很认真地做出保证。
“父亲放心,绝对不会。”
云老爷也笑着拍了拍夏越的肩膀,让夏越祖父祖爹爹又跟他多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放他回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夏越都有式燕陪着,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一起。
每日按摩手脚的任务云爹爹完全交给了跟着沈大夫认真学过的式燕。因为药浴效果很理想,沈大夫就让夏越每天早晚都泡上一次,针灸就免了。已经成了亲,泡药浴就不用小厮了,换式燕伺候着,夏越泡着的时候,式燕也可以顺便给他做些按摩。
头一回夏越没意识到问题,式燕看起来是男性,又是自己夫郎,他就忘了需要顾虑,大喇喇地tuō_guāng了让式燕扶着自己下浴池。泡药浴时式燕一直只在他身后给他揉捏肩膀与头部穴位,直到结束了起来擦身时,他才注意到小夫郎那红红的耳朵。
夏越这才有些责怪自己迟钝,虽说是夫夫,可是没有圆房的情况下,这可是式燕第一次瞧见丈夫的身体,害羞窘迫是必然的啊,自己居然还施施然地在浴池里放松大开着腿,虽然浴汤颜色很深,可到底也不是浑浊得看不清里面的。夏越赶紧穿好衣服,拉着式燕离开了浴房,一路上找别的话题转移他注意力,好半天才把耳上的红晕哄褪了去。
后来再泡药浴,夏越就穿着他自己做的裈裤下去泡。这个裈裤是他自己因为穿惯了内裤,放小夏越晃来荡去的很不舒服,又没安全感,就自己拿块长长的白布照着记忆里兜裆布的样子尝试把胯间包起来,包好之后感觉还不错,就这样代替内裤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跟真正的兜裆布有什么差别,但是式燕问起时,他还是厚着脸皮说是裈裤。
除了每日要泡药浴之外,成亲那日喝过的药粥成了夏越的主食,因为担心不解饿,他一天要吃四顿药粥。药粥味道不苦,只是顿顿同样的味道,多少让夏越吃得有些恹恹。式燕看了,就想着法子给他做些羹食,让他在喝了药粥之后换换口味。三年未曾正常进食的肠胃要小心对待,夏越也只能吃些易消化的食物。式燕很小心,每次都去询问沈大夫,生怕食材用的不对解了药性。夏越看着式燕为了自己这样用心,心里暖暖的,也不再讨厌喝药粥,反而每次都很期待喝完之后,他家式燕会给他端出什么好吃的来。
夏越身上酸痛的症状已经好转了不少,沈大夫建议适当多活动手脚,于是夏越饭后就由式燕陪着在宅子里散步。平时他们基本只在自己院子里走动,偶尔会走到花园里,到了花园夏越就会想进书房,式燕就去抱了火盆来,陪着他在书房里看书,时不时给他揉按一下手脚。
云家家仆天天都看着少爷和少夫人出双入对,都觉得这对夫夫感情很好。虽然少夫人脸上没有表情,刚开始看着觉得很难亲近,可是少爷总是笑着和少夫人说话,每句话少夫人都有回应,丝毫不见冷淡的样子,听伺候过少夫人的人说,少夫人是很好说话的,一点架子都没有,于是再仔细看少夫人的脸,也不觉得冷冰冰了,兴许人家只是不爱笑呢。
趁着式燕去拿火盆躲在耳房边上偷听家仆讲话的夏越,面上露出满意的笑。
他走回游廊等式燕,却被小厮寻来,说云老爷唤他去正堂。
夏越思忖了下,想不到父亲找他会是何事,便只叫小厮去告诉式燕让他先回房,自己拍了拍刚刚靠在墙上沾上的白灰,朝正堂走去。
7、新酒(捉虫) ...
云老爷将夏越叫到正堂,递给他三本账本。
原本的云夏越对云家酒藏没有继承之意,他本身不爱酒,自然对酿酒也无甚兴趣。但为了给家里分忧,云夏越便主动请求打理云家在胤城开设的酒馆。云家酒馆独一家,开在胤城的运河东岸,取名喜久醉,馆中独供云家酒藏酿造的酒,搭配口碑不错,生意也算得上兴隆,也是云家主要产业。
云夏越就专心打理喜久醉,虽说并非经商奇才,但也凭借聪敏机警,思虑齐全,做事又认真,十八岁接手喜久醉以来,倒是做得有声有色,收益相较原来也涨了一些,只是没有太明显的改善,也只能算是不功不过。
接手管理了两年不到,云夏越就突然倒下了,这三年喜久醉便又交由云老爷打理,虽有管事掌柜帮忙,负担也是不小的。冬季又是酿酒时节,云老爷更是有些分不过身,也看儿子醒了小半个月,身子恢复也很顺利,便想问问儿子意愿。酒藏既然无心便不强求他,喜久醉若是儿子喜欢,就也还是交到他手里。现在虽然不能马上接手,拿了这三年的账本先去看着也是好的。
夏越自然是愿意的,在前一世他就跟朋友合开了一家小小的居酒屋,对经营管理多少还是有些经验的,何况身为少当家他只需要主持大局,琐碎的小事有管事和掌柜的处理,不需要太过操劳,比前世几乎事事需要亲为的情况好太多了。
接过账本,夏越表示沈大夫同意他出门之后,他会先到喜久醉看一下情况,熟悉了就正式接手,父亲只需要忙碌酒藏的事就好。
云老爷欣慰地点点头,看夏越时不时瞄看桌上摆着的酒瓶,不觉有些诧异。他家这个儿子从来对酒都不多看一眼,怎么昏睡三年醒来之后,反倒像是有了兴趣呢。
如果真有了兴趣,云老爷可是求之不得,想了想便招手让夏越上前来,指着桌上两个瑠璃瓶子对夏越说:“这是今天刚刚上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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