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一言不发地继续着动作,魅魔的声音还在孜孜不倦地哄着:【你的小情人想知道很久了,告诉他,你在那里都做了什幺。】欧文顿了顿,慢吞吞地抽出了手指:“…没有做什幺,当时他晕过去了,我只有一个人,手还被绑着,只好……自己来。”
他回想起酒池里那个浪狈的自己,因为失去力气在红酒里半浮半沉,为了儘快将桑德拉送回去,他弯下腰低头…靠着血族极好的柔韧度,用一个屈憋的姿态吸啜了自己的性器。
这件事他原本有生之年都不想说出口的,此时却觉得也不算什幺,起码比起他现在做的事也没难看到哪里去。
“……”桑德拉一瞬间不知道该说啥,他极为后悔当时没替欧文解开手铐,可是那时候欧文还是他的犯人,他们两人都没意识到那场游戏的兇险,这不是谁的错,只是……
【让我带给你快乐,你会比现在舒服许多…】魅魔在旁边笑着,他来到欧文背后,长长的尖尾巴在欧文身上拂动,似乎永远竖立的性器也朝他下身蹭去…
“别碰我!”欧文露出獠牙朝它目露兇光,“你想命令我做什幺都行!别拿我进食!”
【聪明的小东西。】魅魔轻易地放开了他,它搧动蝠翼盘旋在房间顶部,带刺的尾巴妖绕地游动着:【我知道你是怎幺想的……你真不像一个黑暗生物,但这样值得吗?他只是一个人类,生命短暂又愚蠢的人类…以人类的观念来看一个男女组成的家庭况且没有永远幸福的保证,何况一个男人,一个驱魔人和一个血族呢?】它的声音只传入欧文脑内。
欧文彷若不觉地不发一语,魅魔明白地看了眼旁边什幺也没听见的桑德拉,翅膀一收回到原地绽出妖艳的笑容:【既然你这幺想的…我也想看你能走到哪里。】它话音刚落,支撑欧文的坐垫忽然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它的形状不再是圆滚滚的一团,边界开始扭曲,不稳定地伸缩着,像一团揉搓着的麵团,又像是沸腾的胶液……忽然欧文惊呼一声,桑德拉连忙看向他…他发现血族无处着力,被软绵的虚影摆弄成一个极像骑马的姿势,他的手脚腕部明显被四个半透明的虚影锁了起来,但欧文没有管它们,他在挣扎着扭动腰部,眼神惊慌地看着下方,似乎极欲逃离某样东西。
“欧文?怎幺了?欧文?!”
“啊……!”被锁住的血族发出甜美难耐的叫声,他昂起脖子又很快无力地垂下了头。
很快桑德拉便发现原因了……在欧文的挣扎中,他被托着下身的虚影举起了臀部,让他的私处完完全全曝露在了桑德拉眼前。这个举动让驱魔人再也忍无可忍準备扑上去救他,他还没来的及移动一步,便被迅速缠过来的虚影固定在原地。桑德拉正要用力挣扎,却惊讶地看见那个被手指弄的湿润的入口已经敞开了一个小口,它正在一点点绽放,嫩红色的黏膜在灯光下每一寸反应都清晰无比…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为什幺——有一样无形的东西,应该就是底下的虚影,正在进入欧文的身体……
不必想像,欧文已经用无法再压抑的呻吟说明他遭遇的事,然后他便看见了——那个半透明的东西正在一点点chōu_chā,它渐渐黏上了血族分泌出来的液体后变得明显可见,但它却不是一成不变的,桑德拉看的出它一直在微微扩大,形状也变的越来越邪恶。
欧文应该对它「身同感受」,因为他的呻吟更高昂了,他没有在看桑德拉,而是瞪着天花板弓起了腰,下身的性器高昂坚硬得像是随时可以射出来。
“欧文!放开他!”
桑德拉朝魅魔吼着,他心里泛出一股恐慌,在魅魔朝他神秘地一笑后他心底的惧意越发明显,咆哮的声音也就弱了下来。
…他也许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视线无法从欧文的惨状离开,他知道自己更加兴奋了,这明明不应该的,他却…却在享受着另一个人受苦……
【你想要舔舔他吗?你看你的小情人,他忍的挺辛苦的,你不想为他服务一下吗?】魅魔让欧文看清楚桑德拉的兴奋,笑容充满了恶意。
两人都听见了这句邪恶的话语,这次还没等桑德拉反对,欧文已经眼睛湿润地说:“想。”
桑德拉不明白为什幺他这样说,但虚影已经迅速地再次改变了形状。这次欧文四肢碰到了地面,他被面朝桑德拉的方向放着,看见桑德拉正在试着挣扎虚影变成的锁。
欧文看的出他怒火冲天又忍不住对面前的淫秽景色心动的矛盾,但他什幺都没说,只是忍着下腹的刺激,不让自己多想,张开嘴含住了桑德拉的性器。
这是一根真正的、烫热的男性器官,欧文含住它时它剧烈地跳了一下,害他差点以为它就要这样射出……幸好没有。他将它放在唇舌间,小心避免獠牙擦碰到它,但很快股间的虚影就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开始了快速的顶撞,毫无防备间他被撞的将桑德拉整根东西都吞进了喉咙里…血族虽然不会窒息,他还是因为那种难受的感觉溢出了泪水。
桑德拉发现了异样,他试图让欧文放弃这种事,但已经来不及了…在虚影的控制下他们两人根本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欧文被连续的撞击顶的股间发麻,上次桑德拉插入他时可是万般忍耐着的,青涩的血族哪里经受的了这般残忍毫无怜悯的节奏?他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了,后穴被摩擦得每一下都刺激得他想哭,那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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