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要继续,但血族只是抬脸看他,让他把脚放回原位。
这件事不比扯下裤子更难,但两人就是觉得尴尬异常。
幸好它最终还是完成了——欧文走回桑德拉面前,一时间不敢看他。
“然后呢?它还有什幺把戏吗?”桑德拉被剥的浑身赤裸站在那里,暗忖这些刁难更像一场前戏,只是一般人可以控制自己想要的床戏类型,这个不行罢了。
“……”欧文咬着嘴唇特别纠结地看着他,他知道一切终将发生,但是桑德拉肯定不知道它有多可怕。
他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衣服掉落地上,过程中尽量不看向桑德拉的位置。欧文故意脱的很利索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知道两人已经赤裸地面对面,桑德拉一定盯着他等待他做的事,只是……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双手掰开自己臀部……
“什幺?”
驱魔人同时感受到了惊喜和惊吓,他看着欧文后退挨近他正想躲开,血族声音生涩的喊道:“别动!…你别动就好了。”
他退的很慢,桑德拉忍不住一直在看他隐藏在臀缝间那个小小的入口,它和血族的嘴唇和rǔ_tóu一样有着艳丽的嫣红色泽只是要淡上许多,是种娇艳暧昧的褐粉色。欧文终于触碰到他,他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还是坚持自己的动作,让臀缝蹭上了那具烫热的硬物。
桑德拉开始烦恼自己到底能不能更硬一点,欧文没管他,他正努力让臂肉夹住它厮磨——对男子天生脂肪量低的削瘦窄臀来说这件事真不容易做,他既不能让它滑出两臀间也不能夹不起来,欧文无助地闭紧眼睛,觉得早已失去活性的身体燃烧一样燥热…或许这就是血族被架上十字架烧灼的感觉?
他在心底拼命请求桑德拉千万不要开口,不要说任何话,因为此时无论说什幺他可能都没勇气继续下去。桑德拉确实也没有说话,他只能听到背后的男人在微微喘息,一声比一声大。
贴在穴口的东西烫的吓人,它分泌出的黏液蹭的欧文臀间一片黏滑,有那幺好几次桑德拉似乎是想往前顶,但他克制住了,没让欧文为难。
你看够了吗?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看够了吗?!
他在心底质问魅魔,那阵古怪的笑声模糊地响起,魅魔回答道:【是的,你做的很好…现在下一步。】桑德拉发现欧文停止了这让人沉迷又不太足够的磨蹭,他转回身来,脸上是一片潮红的羞意,看着像随时都要哭出来。就在此时一阵烟雾飘了过去变成了一种柔软的坐垫,欧文似乎知道将会发生什幺,他仍旧不和桑德拉对上目光,靠在了那张坐垫上,乍看上去就像他凭空坐在半空中一样惊人。
桑德拉一直在看他,他看见欧文张开腿时眼神越发深沉。
无论在人类还是血族中,欧文都是个很吸引人的存在,尤其在脱去衣服后,介乎于成年男人和少年间的血族皮肤非常细腻看不见一点毛孔,虽然肌肉不够分明,但仍然有着恰到好处的线条美,私处的浅金色毛髮稀疏幼细的挡不住东西,乍一看就像褪过毛一般,这种感觉太sè_qíng了。
——甚至他的私处也是细嫩的,带有一定弧度的性器呈现着毫无血色的粉白,像一株粗壮的白芦笋,正在灯光下害羞地颤动着。藏在最下方的的穴口因为「坐垫」是透明的也被看的一清二楚,桑德拉甚至眼尖地看到上面还黏着从自己这里蹭到的黏液,它们反着亮光,使小小的穴口看起来非常诱人…只是紧张地缩成了一朵小花。
欧文将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他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桑德拉觉得他身上有种初中生第一次尝试自渎的气质,散发着午夜时的草木清香,又有种即将被污染的艳丽。他吞了口口水,鼓励的朝欧文点头,他才终于缓慢地、不情不愿地握住自己的东西动了起来。
作为一名性慾淡薄的血族加上理性主义的巫师,欧文从来没有尝试过做这种事…不,他在人类的时候曾经被逼做过,但那时候他脑子麻木的像僵尸,宁可不去想那幺多,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活下去。
那段日子毕竟只佔了他生命的一丁点片段,成为血族后的生活很自由,他的「父亲」待他还算好,之后认识的巫师也多半是些志同道合的人…他们埋头于古藉和书卷,休息的时候畅谈不同地方的奇闻逸事,从不会和一个血族聊这些东西…就像血族不会找人类聊吸血的快感一样。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回到那个时候…那个被逼着做出难堪事情的时候。
那幺面前桑德拉的目光和当初那个老头子注视自己的狂热眼神是一样的吗?
欧文怔怔地想,他到底是为什幺要忍耐这一切呢?如果桑德拉不在的话,他无论被怎样都不会有人知道,也就不会觉的羞耻了……
不对!
血族忽然清醒过来。他强逼自己面对桑德拉的目光…是的,这次他看清楚了,儘管他也被自己的身体吸引,但眼神里面没有舔拭般的噁心味道,他正担心地打量自己的表情而不仅仅是身体,目光中饱含着複杂的爱慕、信任和热情。
…你喜欢我吗?喜欢这样子的我吗?
他非常想问桑德拉,却一个字都喊不出口。
16
欧文听见自己喉咙间抑压的呻吟,他昂起头,抚摸自己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另一只手摸上了胸前,学着桑德拉曾经所做的开始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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