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
“你来做何?”
“我是来给几位客官送饭菜,刚进店您就点了一些菜的呀。”
“那你又为何要偷听我们说话?”
“我哪敢,刚才在门外的不是我,真的客官,我要是说谎就下拔舌地狱。”
“行了,别下这么毒的誓。”项白川收了剑侧身让他进来。店小二走进房间见常亭玉也顾显书着剑,便畏惧着走过去。
“亭玉,把剑收起来。”赵元长对店小二笑道:“不好意思,吓着你了。”说罢又从怀中拿出一两碎银子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捏着银子向赵元长鞠个躬道了声谢谢便关上房门离去。
常亭玉道:“二爷您平日里不是挺大方的,怎才给那店小二一两银子?”
项白川放下剑,道:“有句话叫有财不外露,傻子。”
常亭玉不服气,提高了嗓门道:“我好歹和你一样也是二品大……”
“咳咳。”赵元长咳了两声:“中敬的饭菜同顺宜的有些区别,不知你们能否吃得惯。不过我倒是觉得应该很合亭玉的口,至于白川嘛,便只有委屈你了。”
项白川端起碗刨了口白饭,又夹快肉:“这肉怎么是甜的?”
“所以我方才才会说,委屈你了。”
用过晚膳,叫来店小二收走碗筷擦了桌子,被叫去买水果的侍卫刚好回来,将买来的葡萄交给店小二拿去洗。店小二见侍卫手里还拧着一串儿龙眼便嬉笑道:“几位爷出手可真大方,您手里的龙眼我们这些人可是想吃都吃不上。”
“少废话,快去洗,洗好了送到中间的上房。”
“是是,这就去。”
入夜后,赵元长吹灭了油灯躺在床上,不多久便睡了。项白川躺于床上却未盖棉被,将手放在脑后架起脚小寐,时刻注意着房门外的动静。侍卫们也被吩咐了不得睡得太死,以防出事了也不知道。倒是常亭玉一挨到床便将项白川特意对他的嘱咐给抛到千里之外,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美美睡去。
打更人敲着铜锣叫一声三更了。常亭玉翻个身继续睡。这一夜似乎特别好睡,连项白川都不知不觉昏睡了去。
迷迷糊糊醒来时,天已大亮。项白川翻身起来开了门直接走到赵元长门前,抬起手敲了敲叫了声二爷。
隔了些许,并未有人来给他开门,他便又用力敲了几下,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店小二端着给其他客官的早膳走过来:“客官,您这是在做何?”
“你可看见这房里的客人?”
“没有,我一大早就起来了,没见这客官出过房门呀。怎么了?他不在房里么?”
项白川抓着门用力摇了摇,壮着声音叫了几句二爷。屋内依然没人应他,倒是其他房里的客观被他吵醒,有几个还开了房门准备出来喝斥一番,却被项白川一眼瞪回去。侍卫们拿着刀剑赶来之时项白川刚一脚踹开了上闩的房门冲进屋内。
屋子里空无一人,却开着窗户。项白川先奔向床铺掀开被子,伸手探了探温度,而后跑到窗前朝下面望了一圈。下面是客栈的后院,不远处便是小门。
项白川一拳砸在窗框上,转身扫过屋内的人,道:“常亭玉呢!”
“回先生,还在睡。”
“还不快去把他叫起来!”
“是!”
常亭玉揉着惺忪的眼走进来:“你叫我做何?”
“二爷不见了!”
“什么?!”常亭玉顿时睡意全无:“你可有好生找过?”
“房门上了闩,二爷不可能走出房门。”项白川将脸转向窗外:“唯一的可能性,便是被什么人抓走了,就在你我睡觉的时候。”
常亭玉对一名侍卫道:“你去把县令叫来。”一面说一面拿出军符:“用这个将官兵全数调来!”
“是!”
☆、第十七章
赵元长醒来竟发现睁不开眼,却只能感受到渗透的光,应是脸上蒙了层布。他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也塞了布,用舌头顶了许久终于好不容易将布团吐出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使自己平静下来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能听见鸟叫,还有一丝微弱的被风吹响的树叶声。
顾显书与顾显予从马车对面走来,各自背了一捆木头。赵元长屏住呼吸仔细听着二人的脚步声,他怕万一是抓他的人回来便不能呼救。
二人刚走过马车,赵元长才舒了口气,急忙叫道了:“二位先生请留步。”
二人相视一眼,退回到马车前撩起帘子,见了被绑住的赵元长一愣:“你这是……怎么回事?”
赵元长笑道:“能否麻烦两位先生替我解开绳子?日后必有重谢。”
顾显书四下望望,却并未见有人在。而就在他转头去想说什么的时候,顾显予便已然爬上马车解开绑着赵元长的绳子与他眼睛上的布片。
赵元长活动了手腕:“多谢二位相救。”
顾显予道:“你快走,若是被看见我与显书也麻烦了。”
赵元长跳下马车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便只好叫住已然走出几步路的二人:“我初来此地并不认识路,能否请二位先生带我下山?”
“我们也要下山,那你快些。”
“多谢。”
“听先生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我是从顺宜来探亲,昨日刚到的中敬。”
“怎么刚到就被人给抓了?还是去报官的好。”
“暂时不用,我不想此时闹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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