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完全不顾自己的脸色,迳自冲进偏房,在偏房里哭的凄惨
她走到偏房门口,在内间屋里睡着的是吴家二房唯一的孩子吴承佑,此时他正小脸惨白的躺在那里,再没有了平日的活泼。
宋氏不止一次的暗地里咒这个偏房庶子死,然而此刻他看起来生命垂危的样子却让她感到慌乱。
习二姨太太没命似的哭着,奶娘哭的却比她还要惨,奶娘是乡下婆子,嗓门高得很一边哭一边说:“我只是出去解个手,哥儿怎么就从台阶上摔下来了呢,哥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别哭了!”宋氏感觉一阵烦燥,大声的喝骂着,“佑哥儿还活着呢,你们在这里嚎什么丧!都给我滚出去!”
屋里的哭声一下子止住了,丫环们扯着不情愿的习二姨太太跟奶娘出去了,宋氏坐到外间屋的椅子上,心里又因为这忽然的安静而空落落的。
她握紧手里老太太送的佛珠,不停地转动着,似乎这样才能让她平静下来。
没过多长时间听到了消息的吴家二老爷吴鸣匆匆回到了家,直奔自己的院子,看见自己的二房姨太太在院子外面跪着捂着嘴无声的哭,进了偏房又看见妻子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毒妇!”他用力给了宋氏一个耳光.
人生若只如初见
刘氏扶着老太太来到二房所在的西院时,看见的正是宋氏捂着脸大哭,数落吴鸣的不是。
“你当初未娶我时说的是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定不学世上那些薄幸男子左拥右抱!可如今呢!如今你宠妾灭妻,为了个庶子你竟然打我!别说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你也不能这样当众羞辱我!你要么在这里打死我,要么休了我,我跟你不过了!”
刘氏听了暗暗皱眉,宋氏说起来是个直肠子,嫉恨她这个大嫂摆在脸上,弄走通房丫头明火持杖,弄掉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一样不加掩饰,如今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把俩人当初私定终身时说的话也拿出来说了。
她偷眼看吴老太太,吴老太太果然皱了眉头,她觉得宋氏难为长媳把她许给二儿子是一回事,他俩订亲之前就暗通款曲是另外一回事。
这位满脑子规矩的老太太,因为这段陈芝麻烂谷子的fēng_liú旧事而极为不高兴。
“老太太,这里乱得很,您去正屋坐吧。”刘氏把老太太扶到正屋,老太太坐定下来,喝了口茶心情也平静了些,想到一些更重要的事。
“你去看看老二媳妇,让她不要当众闹,再把老二那个孽杖给我带过来。”
“是。”
刘氏到了院子里,宋氏看见了她跟老太太来了,想到自己说过的话,也不好意思大声哭了,只是用帕子掩了嘴小声的哭着,吴鸣气得浑身发抖,又因为自己太过生气当众打她耳光而有些后悔,在一旁瞪着她。
“好了,弟妹莫哭了,有什么委屈自有老太太替你做主。”
宋氏在那里哭,吴鸣不吱声,她正觉得没办法下台阶呢,看见刘氏跟老太太来了,虽然觉得丢脸,也觉得松了口气,闹成这样身为婆婆的老太太跟身为长嫂的刘氏会来关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嫂嫂你不必劝我,既然二老爷这么嫌我憎我,连正妻的体面都不给我留,我自是回娘家去了。”
“弟妹你这话说的没意思,夫妻间哪有不拌嘴吵架的,快来人服侍你们太太去梳洗。”刘氏把话拦住了,召来宋氏身边的丫环婆子服侍她梳洗。
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宋氏身边的人立刻拥了过来,扶着宋氏去了厢房收拾。
“二弟,你随我去见老太太。”刘氏看着吴鸣也有气,不要说宋氏跟他青梅竹马的夫妻情份,就算是一个体面人家的爷们,再怎么生气也不能青天白日的当着别人的面打妻子耳光,打人不打脸,打耳光这事是极严重的羞辱,跟一般的打架是完全不同性质的事情。
此时的人讲的是长嫂如母,刘氏是吴鸣的嫂子,没有老太太的情况下在遇见这样的事情,她单独把吴鸣叫过去骂一顿也是可以的,更何况是替老太太传话,吴鸣深施了一礼,“是弟弟治家无方,让嫂子跟着操心了。”
“先别说这些了,老太太气的不轻,你在老太太跟前小心回话就是了。”
吴鸣进了正房,立刻就给老太太跪下了,“儿子不孝,请老太太让儿子休了宋氏。”
刘氏在外面一听,差点没晕过去,他这是向老太太陪礼吗?这是诚心要气死老太太啊。
她赶紧快走两步到了老太太跟前,扶住气得指着二儿子说不出话的老太太,“老太太,您别生气,二弟这是气话。”
“为了个庶子要休嫡妻,为娘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宋氏是老太太的娘家侄女,代表的是整个宋家的女儿教养,说宋氏不好把宋氏休离,就等于说宋家的女儿都不好,就是老太太也是脸上无光的,别的不说,休了宋氏,老太太跟娘家就等于彻底决裂了。
“不是儿子心狠,不顾及夫妻之情,只是这毒妇三番两次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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