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就止不住地流着,便虚弱地躺在床上,俞卿巧这算是得了心病吧。
俞卿巧无奈地想着只要别让她想到昨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让她看到公孙进,那么那晚的感觉总会慢慢会过去的。
冯姨娘和周姨娘都怀有身孕成了重点保护对象,昨天那么一闹,两人纷纷找来大夫,为自己请脉,亏得腹中之子没有被昨晚睥情况影响到。昨天晚上对于侯爷府上下所有女人来说,都是一个无法摆脱的恶梦,冯姨娘和周姨娘丈着自己腹中有子,自然不会再去服侍公孙进,倒也光明正大。难为陶姨娘一直踌躇不前,不知如何自处。
“怎么回事儿!”领着御医的公孙太夫人,走进了公孙进的房间,发现臭气薰天,脸色大变,连忙用袖子捂住了鼻子。因为这股味道让公孙太夫人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疯狂,心中自是不舒服。
倒是那位御医还算淡定,面色不改。
“回太夫人的话,这是夫人吩咐的。夫人说,不知侯爷何时又会发狂,为了避免侯爷伤到冯姨娘和周姨娘或者是侯爷自己,故而把侯爷绑了起来。因为不知侯爷何时会醒,小人不敢大意,便直接把侯爷给绑了。”
下人哪儿敢绑公孙进啊,深怕公孙太夫人把绑公孙进的账算到自己的头上,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水婉俏的头上。
听到下人的回答,公孙太夫人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
她知道,水婉俏如此吩咐是有道理的,她也担心公孙进昨晚的疯病再犯,伤到了府上两个孕妇或者他自己就不好了,下人这样做更是没错的。
可一想到公孙家的长子嫡孙弄成了这个样子,弄得一身污秽还不得净身,被捆绑在床上,被臭味薰着,公孙太夫人就跟吞了一只粪苍蝇一般,那股作呕之感再次回来。
公孙太夫人强忍了下来,走到公孙进的面前,“进儿,可觉得哪儿不适?”
“回太夫人的话,进儿身子疼得厉害,骨头似乎断了。”其实公孙进那么乱吼乱叫的也不舒服,每大声喊一次,胸腔便疼得厉害。
“你…”公孙太夫人问的不是公孙进的身体感觉如何,而是想问公孙进现在还疯不疯。
公孙太夫人看了公孙进一会儿,发现此时的公孙进眼清目明,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只能赌一把了,总不能在人前,让身为侯爷的公孙进如此这般吧。
“来人啊,把侯爷放了。”公孙太夫人微微退后,还是防着公孙进再发疯的。要是公孙进真还发疯,她可以把这些个奴才先推上前去。
“是,太夫人。”奴才二话不说,就给公孙进松绑。
“这一夜的时间,你们没给侯爷请个大夫看看?”公孙太夫人自己出过手,大概猜到公孙进身上的伤不轻。
“回太夫人的话,奴才们照夫人的吩咐,跑了一个晚上,为侯爷请了七个大夫。”下人手脚利索地松开了绳子。
要知道,他可是得了一百两银子的,心情正亢奋之中。
“大夫?瞧过大夫了,侯爷还是如此模样?”起初,公孙太夫人还以为水婉俏恶整公孙进呢,一听水婉俏并没有做过分的事情,才算松一口气。好在水婉俏对公孙进不是完全没有心的。
“回太夫人的话,请来的七个大夫在问了侯爷的味儿之后,都‘睡’去了。”奴才比较隐晦地说着。
公孙太夫人一阵尴尬,“你们先扶着侯爷去洗个澡。”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好见人。
“痛痛痛,把水拿进本侯房里来!”奴才一动公孙进的身子,公孙进就直嚷疼,估计是碰到伤处了。
公孙太夫人为难地看着御医。
御医摸摸自己的胡子,“其实,侯爷此时的情况不宜搬动。”
“可如此模样…”公孙太夫人脸色一变,御医的意思是进儿不能洗澡?
“伤筋动骨可不是小事儿。”老御医还是十分淡定地回答着。他只是给一个相对比较好的建议,要不要参考和实施是公孙太夫人的事。
“这…”公孙太夫人当然希望公孙进能够快点好,可她实在无法忍下公孙进此时的样子。“御医可有解决的办法?”
“还望太夫人见谅,老夫只是一名医者。”老御医神态自若,好似没有闻到公孙进身上的那股味道,所以公孙进要不要洗澡,对他没有影响。
若公孙太夫人想拿他说事儿的话,不好意思,您另想他招。
这太医,可真够牛的,话不多,倒是句句简单明了,说得圆满没有余地。
公孙进又气又急,别说他人了,他自己都受不住身上的这股味儿,也无怪乎,昨天晚上给他看病的七个大夫,都被他身上的这股味儿活生生薰晕了过去。
他很想洗澡,他想烧了身上这件似乎还沾着某些可疑物体的臭衣服,他更想让自己蜕个三层皮,彻底将自己身上的臭味儿完全去除干净。
只是,他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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