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没有?”刚才公孙进的疯病一犯,就连公孙太夫人和公孙老夫人都不曾卖公孙进的面子,这些下人敢不听水婉俏的吗?!
“是,夫人。”奴才一手提着公孙进,就跟老鹰抓小鸡一般,把公孙进提回了他的房中。
奴才寻来一根绳子,然后想到自家侯爷天生神力,怕细点的绳子绑不住。
想到此,奴才便找到了一根更粗些的绳子,将公孙进牢牢、死死地绑在了床上,使得公孙进动弹不得。
然后,便去给公孙进找大夫。
大夫三更半夜被人从被窝里挖起来,本就心中不舒服。只是碍于公孙进的身份,只能硬着头皮去了侯爷府。哪晓得,他前脚才踏进公孙进的屋子,便被公孙进的味道给薰着了,受不了刺激生生给臭晕了过去。
年轻气盛受不住的,晕了,年老体弱更受不住的,也晕了。
公孙进身上的味道整整薰晕了七个大夫!害得凡城的大夫一听公孙进的大名,全都闭门造车,谢绝参观。
直到第二日,侯爷府才算是找到了一个大夫,帮公孙进看病情。
当夜,因为侯爷府上下所有女人,就连不少的男人都冲去洗澡,几乎一下子都把井水快打干了。
水婉俏当然也不例外,想到自己的胳膊被某只“狗”啃了两口,水婉俏就恶心的要死,拼命清洗着手臂上的皮肤。
水婉俏还将当晚穿过的衣服,通通都拿去烧掉。
因为之前公孙进闹得欢腾,几乎每个女人都是这么干的。深怕当天晚上的东西留下来,连带着阴影也永远去除不掉。
幸而,水婉俏的举动没有引来任何人的怀疑。都当身为旁观者的水婉俏亦受不住公孙进的那疯狂劲儿,想来事后后怕,便将那晚的衣服当成污秽一般除去了。
第二日大清早,水婉俏便让下人把自己的院子用井水冲刷三遍,然后种上花草,这才把空气中那股恶臭稍稍遮盖住一点。
就因为土地里有着被稀释过的肥料,搬进水婉俏院子里的花朵长得格外娇艳芬芳,倒也赏心悦目。
公孙进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牙被打掉了一颗,肋骨被公孙太夫人断了一根,哪还有力气爬去上朝。公孙进的那副邋遢样,公孙太夫人更是不可能让公孙进出去让人看到了。
公孙太夫人立马向皇上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声称公孙进染上恶疾。
此恶疾来势汹汹,虽不会传染,但也厉害,望皇上允准。
对于公孙进最日来频频请假,皇上微有颇词,但也准了公孙太夫人的告假,并且派了一名御医去看看。
朝庭之上,甚至有一名大臣开玩笑说,最近公孙侯爷似乎总染病,不如让一位御医在侯爷府多待些日子,指不定何时又派得上用场了。
公孙太夫人隐忍,觉得御医还是必要请回家中去的。
昨天晚上,公孙进突然这么闹腾,其中必有蹊跷,就怕是什么人对公孙进使了毒,不请个御医看看,公孙太夫人怎能放心。
皇上允了,公孙太夫人再一次把御医领回了家。
谁知,公孙太夫人才带着御医回家,便听到公孙进那怒气冲天的声音在侯爷府的上空不断回荡着。
“你们这些个死奴才,快点放开本侯!”已经恢复神智的公孙进,睁睛醒来便看到了床。“你们当真是想死吧,竟敢如此对待本侯!”吼的这股疯劲儿,丝毫不亚于昨天晚上的情况。
最重要的是,公孙进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自己身上的那股恶毒味儿给薰醒的。可想而知,哪怕公孙进不记得昨天晚上的情况,心情也是极度的郁闷。
头稍稍抬起,公孙进便看到自己的衣服竟然脏成这个样子,更奇怪的是,嘴里一股怪味道,公孙进恶心得想要吐。
偏偏他的身子被绑了起来,没法儿动弹,公孙进总不能吐在床上吧,憋着难受,导致公孙进的火气不断上升,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些个大胆敢把自己绑起来的奴才!
公孙进想反抗,以武力挣断绳子,可他的身子才稍微一用力,就疼得公孙进脸色腊白,疼得厉害。
没人敢放了公孙进,公孙进自己还动弹不得,保持着这肮脏的样子,公孙进心中到底有多呕,唯有公孙进心中才明了。
原本以往,在这种时候,俞卿巧必会表现出贤良的样子,放开公孙进,在公孙进身边伺候着,讨公孙进的欢喜。
可昨晚,俞卿巧因屈辱而晕,第二日醒来听到公孙进的情况之后,俞卿巧二话不说,选择继续晕倒,不肯去看公孙进。她昨日晕倒,谁人都瞧见了,经过昨天那一番闹腾,俞卿巧干脆让自己的丫鬟告诉其他人,她被惊着了,而且还引发了病症,一病不起,起不来身了。
反正身子似乎被丫鬟们洗干净了,她躺得住。她是当真不想见到公孙进,怕不断回忆起昨晚所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那时的侮辱,俞卿巧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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