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从这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妇检台上下来,放自己回家。
阿巽转身走向墙边的台子,放下了手中的烧杯。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快步
跨到了楚芸岔开的两腿中间,楚芸以为他要解开自己脚上的束缚,可当她的目光
落在他脸上的时候,却暗暗吃了一惊,因为他眼神诡秘,不但看不出要给自己解
开的意思,而且似乎别有所图。
楚芸心中发慌,不知阿巽又要干什么。她定睛看去,不禁大惊失色,因为她
清清楚楚地看到,阿巽手里竟然拿着一把男人用的剃须刀和一罐剃须膏。
" 人……人……你…你…" 楚芸一下慌了。她隐约意识到阿巽要做什么。
顿时慌的连连摆手。
" 怎么,人再给芸奴加一个练习,芸奴不愿意吗?" 阿巽笑嘻嘻地问。
" 不,人…不行啊………芸奴……芸奴……" 楚芸慌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
么好了。
阿巽不慌不忙地举起手里的剃须刀和剃须膏在楚芸眼前晃了晃,慢条斯理地
说:" 女人生产的时候都要做备皮,为的是避免胎儿逸出时做产门侧切引起感染。
所谓备皮嘛,说白了就是把女人下面的yīn_máo都刮掉,以免侧切的时候碍手碍脚。
今天人就给芸奴做一次这个练习,你不要不好意思哦!"
楚芸的脑袋嗡地响成一片,太出乎她的意料了。阿巽这个卑鄙小人,竟然想
出这么令人难堪的法子来羞辱自己。
女人生产需要做备皮她早就知道,但备皮难道还须要做练习吗?现在就把自
己下身的耻毛都刮掉,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长出来。至少要一个月吧。这段时间
自己将怎么面对自己的丈夫?再说,就算生产时也不一定非要备皮,她亲眼见到
蔓枫生孩子的时候就没有备皮,侧切还不是照切,两个孩子都顺利地生了下来。
" 可是……可是……人……备皮还要做练习吗?再说……再说……" 楚芸
想着,嘴里就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可看到阿巽那毒辣的目光,她把后半截的话
又吞了回去。
阿巽似乎早就看穿了楚芸的心思,他微微一笑道:" 备皮本来确实用不着做
什么练习。可芸奴你忘记了,你无故不来见人,人必须给你一个教训。刚才
是一个小教训,你今天记住了,明天说不定就忘记了。所以人要给你一个大一
点的教训。这样你可以多记一些时间哦。"
说到这里,他见楚芸想要张嘴,抬手止住了她,摇头晃脑地继续说:" 芸奴
刚才是不是想说,枫奴生产的时候也没有备皮,还不是顺顺当当地把孩子生下来
了?可枫奴那是特殊情况,人赶到的时候孩子已经顶到产道口,来不及备皮了。
枫奴没有感染那是侥幸。芸奴你不要忘记你是zx望族西万家的长媳,你肚子里
的孩子又是众望所归,在你身上我们可一丝一毫都不敢冒险哦。所以,这个练习
你还是要做的哦。"
" 可是……可是……人……芸奴知错了……芸奴知罪了……芸奴再也不敢
了……求求人就饶过芸奴这一次……人的教训芸奴一定记一辈子……" 楚芸
几乎要被阿巽这个恶魔逼疯了,泪流满面语无伦次地央求着。
阿巽却丝毫不为所动,顺手把剃须刀装进自己的口袋,熟练地打开剃须膏的
盖子,把手伸向了楚芸岔开的两腿大腿的尽头。
随着嗤嗤的两声轻响,一股漂漂浮浮的凉意一下子就包围了楚芸敏感的下身,
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躲闪,可双腿被带子牢牢地固定在台子的开叉上,下身根
本动不了。她想叫唤,张了张嘴又把叫声吞了回去。这里是公共场所,如此屈辱
不堪入目的场面,最怕人看到的正是她自己。
阿巽似乎根本不在乎楚芸的反应,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胯下,肆无忌惮地揉
搓了起来,揉的茂密的耻毛沙沙作响,楚芸的心都被他揉碎了。她双手紧紧地捂
住自己的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对着突然降临的毫无
人性的羞辱,她只有默默地忍受。
揉搓了好一阵,楚芸被搓的浑身燥热,下面又不知不觉地暗流涌动了。她正
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下面嗤的一下,一阵凉意从下身划过,敏感的皮肤感
到了丝丝尖利的刮蹭。她心头猛地一抖:" 天啊,他真的刮了。这让我怎么回家、
怎么见人啊!" 想着,楚芸浑身紧绷,大颗的眼泪已经抑制不住地从眼角淌了下
来。
阿巽对楚芸身体的反应毫不意外,见怪不怪地微微一笑,熟练地舞动手中的
剃刀,有条不紊地嗤嗤刮下去。随着一道道白色的泡沫的消失,露出了白里透红
的皮肤。原先黑油油茂密的耻毛成片地消失了。
楚芸只觉得下身一阵阵凉意,偷眼望去,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胯下已经是光秃
秃一片,几乎是一览无遗了。
大片的耻毛刮净,阿巽并没有住手,伸出两根手指拨开暗褐色软塌塌的肉唇,
小心翼翼地用锋利的刀片把沟沟壑壑中零星的毛发一点点刮净。他一边津津有味
地刮着,还一边笑眯眯地对楚芸说:" 芸奴啊,你就偷着乐吧。幸亏你不是枫奴。
当初枫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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