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好东西,不要浪费了。来,芸奴,把它都喝掉!"
" 天啊,他让我把这龌龊的东西都喝下去……" 楚芸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阵恶
心。虽然在文叻和龙坤那里没少吃男人的jīng_yè,也不止一次舔舐过蔓枫下身的淫
液,但让她就这样把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龌龊粘液喝下去,她还是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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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想喝?要不要我找人帮帮你?" 阿巽依然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楚芸。
楚芸吓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地摇着头,带着哭音央求道:" 人……芸奴不
敢……可是…可是…还是让芸奴给人吹箫吧……"
" 怎么,这个不好吃吗?" 阿巽的声调一下提高了八度。
" 不……不是……" 楚芸吓得拼命摇头。
" 人知道你想什么。不过,芸奴犯了错总不能不受惩罚吧?你以为伺候
人爽一下就万事大吉了?哪有那么便宜!那是芸奴对人的义务,这才是对你的
惩罚。" 阿巽摇头晃脑恶狠狠地对楚芸说。
" 是,人。芸奴知罪,芸奴甘愿受罚,芸奴喝……" 楚芸终于知道,眼前
这一劫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任何抗拒的表示都只能给自己招来更加残忍的惩
罚。她心一横、眼一闭,慢慢张开了小嘴。
" 怎么,还要人喂你啊?" 阿巽冷笑着说。
" 天啊,简直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啊。如此屈辱的惩罚还要自己动手。" 楚芸
心中在哀叹,但一点都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从脑后抽出纤秀的玉手,
颤巍巍地接过了那还带着些许余温的玻璃杯。
两只雪白的玉手捧着似乎有千斤沉重的玻璃杯,慢慢地凑到了微微颤抖着的
唇边,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扑面而来,楚芸情不自禁地呕了两口,拼命地喘
了两口气,压抑住胃里翻腾的酸气,张开小嘴,把烧杯慢慢倾斜了过来。
一股温吞吞粘糊糊的东西像条肉乎乎的虫子慢吞吞地爬过楚芸的嘴唇,慢慢
地爬上了她的舌面。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腥淫气息顿时弥漫了楚芸的肺腑,让她
差点窒息过去。最近这两年时间,她已经记不清究竟吞食过多少男人腥臭的jīng_yè,
可这一次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前每一次都是男人硬邦邦的ròu_bàng插在她的嘴里,把带着男人体温的淫液强
行射进她的口腔和喉咙,虽然难以下咽,但那毕竟是被迫,屏住一口气,一咬牙
也就挺过去了。
可这一次是她自己端着从自己身体里弄出来的耻辱的汁液往自己的嘴里倾倒,
每一滴好像都带着无比强烈的腥淫气息,她无论如何也屏不住那一口气,一张嘴
那销魂蚀骨的气味就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渗透进她的骨髓,让她难以抑制地
浑身发抖。
楚芸的手停住了。她不敢让那条腥臭难当粘糊糊的大虫子再往前走了,她的
胃里已经在翻江倒海,她担心它一旦爬到自己的喉咙,自己会把肚子里和嘴里的
所有东西一同吐得干干净净。那样,她将万劫不复。
阿巽看出了楚芸的犹豫,抄着手盯着她惨白的脸和颤抖的嘴唇怪声怪气地问
:" 怎么样,味道很熟悉吧?要好好品品味道?"
楚芸心头一抖,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在劫难逃,再
难这一关也要过,躲是躲不过去的。否则,以前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牺牲就都白
费了。她心一横、眼一闭、手一抬,烧杯里白浊的粘液呼地涌进了她竭力张大的
小嘴。她紧闭着眼睛,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只见楚芸的脖子轻轻地蠕动,随着一连声咕噜咕噜的轻响,她的脸色越来越
白,她手中的烧杯也很快见了底。她的手用力抖了几抖之后,紧紧抿住了嘴唇,
两颊紧张地蠕动了几下之后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楚芸紧闭的嘴唇再次张开的时候,粉红的舌尖伸出来,快速地在唇边舔了一
圈,轻轻地咂咂嘴,呼吸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可当她伸出双手把烧杯交还给阿巽
的时候,她自己也一下愣住了。透明的烧杯壁上挂着的缕缕残存粘液又慢慢地淌
回杯底,在杯底积了薄薄的一层。
楚芸的手倏地缩了回来,把烧杯翻了个底朝天,张开嘴,把杯口对着自己张
开的小嘴用力抖了几下。可那粘糊糊的浆汁只是顺着杯壁慢吞吞地流淌,没淌到
杯口就没了踪影,全糊到杯壁上去了,就是倒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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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芸急忙吐出舌头伸到烧杯里去添,可杯子太深,怎么舔也舔不到。她急得
快要哭了。
看到楚芸的窘相,阿巽嘿嘿地笑了。他伸出手从楚芸手里拿过烧杯,朝里面
看了看,笑眯眯地说:" 好啦,就这样就可以了。"
" 谢谢人……" 楚芸如逢大赦,长长地出了口气。今天这一关终于过来了。
她全身一松,靠在了台子上,眼巴巴地看着阿巽,等着他放开自己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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