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反而是对着堂下的人微微一笑道:“钱财不过身外之物,如今为了我大晋的强盛,我自愿出买所有贵重之物,外加两万两银钱修建涂畔宫。”
妣云罗不过是一个庶出公主,她竟然能出如此多的钱财,怕是要所有的东西都变卖了呀,底下的世家子弟一听,内心皆震颤不已,想要有所表示,但是公主出的钱财实在太多,他们给低了又不好意思,给高了又怕家里人不同意,一时面色为难地踟蹰在原地。
池砚见状,当即起身向着妣云罗道:“小师妹,师兄这些年所有的家产加起来大概有两万五,如今连着身上这块最值钱的玉佩,都交给你保管了。”
池砚的举动仿佛现代给妻子上交工资的好丈夫一样,美好的容颜带着温暖的笑意,令妣云罗被电了一下,不过她当即便笑望回去道:“所有人出的钱都会记录在册,并镌刻在涂畔宫侧的石屏上,并按资获得相应比例的分红,师兄你的名字我记在心里了。”
记在心里个字被着重强调了一下,池砚听到妣云罗微微拖长的语调,纤长的睫毛欢快地眨动了一下,接着露出一个略显无辜可怜的眼神道:“我听说小师妹在郊外有处庄子,如今我身无分,不知师妹能否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收留一二。”
妣云罗:“师兄,我们乃同门师兄妹,又怎会看你落魄至此,不过我近来为了修建涂畔宫之事,可能要搬到那里去住,因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并不适合,不如我出钱给师兄另置别院?”
池砚听了妣云罗的话,面上露出一个说不尽委屈的表情,像个小媳妇一样点了点头。
池砚本是没落显贵,能拿出两万五,只怕已经是倾家荡产了,晋晟王见他那副求而不得的表情,就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讨妣云罗欢心,当即道:“妹,外面的院子哪里有你那处庄子舒适,再说那处地方大得很,你分一间最远的给子墨,两人寻常只怕面都见不着,何来共处一室之说。”
“王兄说得有理,那便将最远那一处院子给师兄住。”
妣云罗话一说完,崔俊远等人便忍不住扑哧一笑。
这个池砚面上看着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但是讨好起女子来真是蔫坏,简直见缝插针。
“大王,为了涂畔宫的修建,我愿意把我个人所有的私房钱,合计万两拿出。”崔俊远当即不服输道。
“不过区区万两而已,臣黎清远愿出五万两。”
“臣私房钱没有温瑜和绍卓兄多,可以拿出两万。”
“……”
很快,十万两就凑够了,还超出了不少,晋晟王望着妣云罗,不由哈哈大笑。
“好,好!好!”
自来为了美人一掷千金不在少数,但是他王妹可是随随便便就上万,晋晟王望着妣云罗,好似见到了巨大的宝藏。
听晋晟王连连说好,妣云罗眯了下眼,微微一笑,池砚转了眼眸,嘴角微勾,而郗哲目视着自己两个长相颇为出众的弟子,心情有些复杂。
那些钱财能从世家出自然再好不过,只是大王临终前曾私底下交代过,要将九公主许配给池砚,可是如今一看,池砚分明对公主又意,而大王想要留在国内的辅佐他的公主,只怕也是公主,不是九公主。
“唉!”他不禁在内心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涂畔学宫确定修建的当天,晋晟王心情欢快不已,当即去找了冯妃,把众世家子弟为了博妹欢心,如何挥金如土的消息给说了。
接着第二天,整个后宫都躁动了起来。
“八姐,大王明明才是你的亲王兄,可是我瞧他对姐比你都上心,修建涂畔宫那么大的事,他没和母后说,也没和您说,偏偏就同姐说,还把她叫去朱雀台,面见诸位世家子弟,否则怎么会让她出尽风头。”妣芷兰眼含嫉妒,愤愤不已道。
“姐她打小就爱欺负师兄,可是师兄却总也不厌其烦,任劳任怨,如今竟然为了她散尽家财……”妣水玥暗暗垂泪,却偷偷那眼神瞅着妣凰娥的表情。
“姐,明明说她生病了,却不过是在背地里巴结王兄,想要嫁给池砚。”妣凰娥一想到这里,一双大大的眼睛便立马升腾起一股怒火。
“呜呜!怪不得前几天我们去给子墨送东西,他看都不看一眼,原来魂早就被公主勾了去,如今他直接借住到了公主的庄子里,两人干柴烈火……”郗菡一想到这种画面便心口一窒。
妣凰娥闻言,更是脸都绿了下来。
“到底谁才是和王兄一个娘胎里出来了,他竟然送姐庄子,怎么从没想起送我一份。”妣凰娥越想越震怒,尤其是知道王兄与宓氏发生苟且之后,他更加觉得是宓氏吹了枕头风,所以他王兄把心都偏到沟沟底去了。
“不行,姐当众与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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