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回到住处的时候,乐平已经是呼噜打的响彻天空了。
“之前也没有见过这货打呼噜啊——”骆阳自语着。想必是今天这货吃的多了吧。
不过也随意了反正这个点骆阳也睡不着。而且他还得好好想想明天的事情。
……
也就在此时,城外的赵军之中。
臧途刚从蓟城返回不久就被韩广叫到了中军营帐。
“看样子,蓟县的那些人对你不错嘛!”刚一进营帐,韩广就冷着一张脸。那摸样,似乎臧途欠了他多少钱没还似得。
“嗯?将军如何知道此事?”臧途倒是有些不明所以,他的身上带着酒气,脑袋里满满的都是两个时辰前,在蓟城受到的美好待遇,特别是那些个舞姬的妙曼身资。想到这臧途,不由的泯了泯嘴唇——
可臧途千不该万不该,就是没有看到韩广脸上那冷意,没有听出韩广说的话,那同样是另有深意——
有些微红的脸上依旧带着笑。臧途继续说道:“骆先生不愧是仙人门下的弟子,说的一点都不错,只要我们对城内百姓示好,那些个饥民就向着我们,末将尚未进城便是听见城墙上诸多人为末将喝彩!广阳郡守与郡尉亲自出城迎接末将,那场面好不壮观——”
臧途自说自话的吹着牛逼,却是没有发现韩广的脸色已经越来越冰冷了。
“本将就像知道,是何人让你饮酒的?”某一刻,韩广直接冷冷的打断了臧途的长篇大论。
也直到此时,臧途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感受到韩广的脸色不对,也就只能解释道:“将军,是末将之过。可是骆先生非要在下陪着喝点,再加上广阳郡守与郡尉二人都不好推拖,末将不喝不成啊。”
话说道这,臧途便止住不语。只不过脸上的神情全然看不出,有那种知道自己犯错了意思。
一番话直接将错全部都推到了骆阳他们身上。这让韩广顿时无语。可看到臧途那副不知所错的样子,韩广的心里又是来气。
不过考虑到还有正事要说,喝酒的这事也就暂时放在了一旁。
只见韩广一阵凶神恶煞的眼光扫视臧途,不温不热的问道:“说清楚点,你此去,蓟城内百姓可真如那骆阳所言,城中百姓早有谋反之心?”
被韩广那凶恶的眼神一扫,臧途这才有所收敛,正色说道:“城中以无存粮,百姓大多饿的就剩下了骨头,还有几个饿死的,这种情况应该是早已经忘了秦皇。至于那郡守与郡尉二人尚未明确的开口,但他们对末将甚是恭维。末将返回之前,那郡守说是翌日让将军亲自去一趟,以感谢我军此番对蓟城百姓的帮助。”
“就说了这些?”听完,韩广带着思索轻声问道:“那骆先生有没有再说些什么?”
“嗯?说了——”臧途顿时猛地一拍那硕大的脑门:“最后骆阳先生也曾偷偷示意,说事情已经成了大半,明日先莫要带领大军前去,以免惊扰百姓。说是近几日百姓家中多丧事。具体下一步的事情,待将军去了之后,骆先生会与将军私下商谈——”
韩广怎么也是知道一些人情世故的,既然骆阳说了私下商谈,那么这其中定然有些事情需要隐藏下去。而且他提到了近日蓟城多丧事。不少百姓要守日,似乎自己强行将他们聚集在一起会让百姓觉的不妥。那么稍等些时日也无不可。
他们是起义军,说白了就在一个月前,军中的不少兵卒都是百姓,如今强秦未亡,若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而得不到民心。自己配合骆阳的努力也就白做了。
该听的也都听了,若有所思之后。韩广对着臧途淡淡的说道:“嗯,即如此,翌日本将便带两个士卒亲自去一趟。”
臧途此时则不以为然。张开大嘴打着哈欠,只等着韩广将事情问完自己好早点回去睡觉。今天的心情算是他长这么大,除开大喜之夜最为爽快的一天了。某一刻,臧途甚至也想,自己要是能做个王——
可就在他以为没有事的时候,韩广直接朝着帐外朗声喊道:“来人——”
“将军——”外面的两个守卫闻声而入,对着韩广拱手见礼。
“将犯将臧途拉下去,军杖四十。告知全军,任何人胆敢私自饮酒,一律严惩——”这声音是那么的冰冷,甚至有股撒气的意味。
两个守卫扫了一眼臧途,内心不免忐忑,这些又不是正规的大军,没有受过训练。怎能不怕?
不过看到韩广那冰冷的眼眸之时,二人还是躬身应道:“呵——”
“将军——将军你——”这一刻,臧途的酒劲算是彻底的醒了。可认他如何喊,韩广就是不理会。
反倒是出去营帐的这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兵卒的观看。
不多时,帐外就传来了啪啪啪的悦耳声。藏语愤恨的咬着牙,面孔狰狞,他试图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就算再克制,也还是会发出闷哼声。
“妈的,敢跟本将玩这一套,不就是早十天加入了义军吗,神气个什么——”不多时,领了四十军杖的臧途,便在两个士卒的搀扶下嘀咕谩骂着朝自己的营帐走去。
……
翌日(古时的明日。)
一大清早的韩广就骑乘战马,在两个穿着破旧铠甲的兵卒护卫下离开了军营,直奔蓟城而去。
于此同时,骆阳也一大早的与乐平、张蒋、赵敛等人吃过了早饭。
再次对着张蒋叮嘱道:“待赵将韩广来此,一定要将其留下。不过在进入府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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