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胡说八道,我该走了。”慧珠坐在床头穿衣服,还是有点儿懒洋洋的,真想过了夜再回去,得赶紧走了,回去太晚,福晋会盘问的。
“还是礼拜六见吧?”他缠着慧珠,又在她脸蛋上亲了口。
“嗯,要是我不能来,你也别怪我。”她说完,就穿上了绣鞋,拿起床头的梳子梳头。
武海躺着看她,不禁赞道:“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把你这么个美人儿晾着出去打野食儿。”对贝勒爷在外面的女人,他也有些好奇,到底是啥样儿的娘们能把fēng_liú的贝勒爷弄得五迷三道的。
☆、不合规矩
神助拳,义和团,只因鬼子闹中原。劝奉教,自信天,不敬神,忘祖先。男无伦,女行奸,鬼孩俱是子母产。如不信,仔细观,鬼子眼珠俱发蓝。天无雨,地焦干,全是教堂止住天。神发怒,仙发怨,一同下山把道传。非是邪,非白莲,念咒语,法真言。升黄表,敬香烟,请下各洞诸神仙。仙出洞,神下山,附着人体把拳传。兵法艺,都学全,要平鬼子不费难。拆铁道,拔线杆,紧急毁坏火轮船。大法国,心胆寒,英美俄德尽消然。洋鬼子,尽除完,大清一统靖江山。
进入四月底,只要有义和团的地方,到处都流传着这样的口号,朝廷对于义和团是剿还是招抚,意见并未统一,两股力量还在博弈,义和团因而得到了发展的时机,迅速壮大起来,但与此前不同的却是,越来越多的渣子流氓混入了义和团,并在各地揭竿而起,乍眼看去他们都是义和团,实则不然,假借扶清灭洋口号牟取暴利,公报私仇的大有人在。
月初,各国公使又一次联合照会,而且有海军示威。4月16日,京报上发表了直隶总督裕禄要求禁拳的上奏。但4月17日,京报上又颁发上谕,重申不禁拳的精神。4月21日,清政府又颁布上谕,重申“只问匪不匪,不问会不会”,与1月11日的上谕精神一致。清廷政策的反复性和随意性,让各国公使失去了对它的信任,觉得再在此事上纠缠也没有多大意义,遂放弃在此事上的要求。义和拳会继续蔓延。
5月初,慈禧就能否将拳会编为团练征求袁世凯和裕禄的意见,裕禄在5月17日上奏否定了团练的建议,但接着说:“如查有学习拳技之处,谨遵前奉谕旨,只论其匪不匪,不问其会不会,分别妥为办理。既不可姑息养奸,亦不可累及良善”。
朝廷中存在两种声音,而玩弄权术毫无政见的老太后,却在观望中,因为出了问题她亦可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洋人不会找自己兴师问罪,她可保得身家性命,大不了最后一招“撒泼打滚,说一介女流之辈,都是被逼无奈”。每次地方官员看到圣旨都颇为头疼,经常要参详研究很久,“已阅”的字眼,代表知道了,却没有指出任何明确的方向。
这天傍晚,贝勒爷骑马从军营回来,在胡同口的时候碰到了几个打扮看着像义和团的人,应该是要去附近的土地庙跳大神,铁蛋儿也在胡同口围观,看到他回来了,礼貌的问候:“贝勒爷您回来了。”孩子跟在马后小跑。
载堃坐在马上答道:“嗯,你怎么在外面站着呢?”
“我来看热闹,叔刚走,去接神父了,今天神父从东北旺回来,说是给教徒办葬礼去了。”他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特别羡慕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贝勒爷,要是有一天他也能这么英武就好了。
“别凑热闹,离义和团的人远点儿。”他提醒铁蛋儿,这孩子最近长高了不少,身子骨也比之前硬朗多了,仔细看其实长得还挺周正的。
“嗯,我知道的。”他爹就是闹义和团让官府杀了头,所以那肯定是危险的事儿,不能参合,至于洋人该不该杀,教堂该不该烧,他就弄不太明白了,但叔说那是不对的,因为洋人和二毛子没犯法。
贝勒爷在门口下了马,仆人就把马牵到后院去了,他和铁蛋儿一起进了府。
刚进门,兰馨就把他叫到客厅里,面带微笑的说道:“贝勒爷,慧珠有喜了。”虽说她对侧福晋能这么快有喜感到意外,但怎么说也是家里要添人丁了。
载堃迟疑了一会儿,就平淡的说:“哦,既然如此就每月多支给30两吧,毕竟要补养身子。”
“嗯,今个儿大夫刚走,给好了脉,说已经一个多月了,慧珠身体好,肯定能平安生养的。”她又要有事操心了,可惜的就是自己肚子不争气,没能再怀上。
“你多操持吧,我没功夫管。”既然慧珠已经有了孩子,那么他就不必再履行义务了,每月一次暂时免了,只要顾好了兰馨这边就成。
福晋行了礼又道:“这是应当应分的,您安心吧,要不,您去看看她?”她虽然并不希望丈夫宠爱慧珠,可有了身孕应当多照顾,贝勒爷去看看是应该的。
但载堃却回绝了:“一会儿神父就来了,我要去念英文,上次还有句子没抄写,等有时间我再去看她。”他说完便匆忙离开,进了书房。
福晋叹道:“神父都比媳妇儿,孩子重要了!”但她又无可奈何,男人们的天地,女人是掺合不进来的,她有时候羡慕德芳,因为那是个特例,可女人的首要职责不是照看家里么,国事天下事让男人们操心吧。
没多久,凯尔索便来到了贝勒府,进了书房立刻被载堃抱住,顺理成章的吻了一通。
他好费劲才推开对方,平静的说道:“主教可能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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