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世界。
她一愣,很快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没好意思再抬头。
车开到楼底下时,一首歌已经快播完,陆途停好车后,闷热的车内氛围早让他受不了了,他解开衬衫第一颗扣子后,便将右手搭在副驾驶椅背上,探身凑过去看着知己。
知己被他看得有些紧张,不由得吞咽了一下:“怎么了?”
陆途摇头,早前歌曲慵懒的语调和伴奏缓慢的吉他配乐早就将气氛搅得一团暧昧,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地心痒。
此刻近距离看着她,更是有些克制不住。
他无奈地闭上眼笑出声,努力克制住身体里翻腾着的yù_wàng。
知己看到他忽然笑出来,也是莫名其妙:“怎么了?”
可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因为陆途比她高太多的缘故,她一开口,灼热的气息就喷涌在了他的脖子上,缓缓的蚕食着他的理智。
陆途猛然睁开眼,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他覆下来的唇。
陆途肖想了太久,一时没控制好力度,狠狠地咬了上去。
“唔。”知己吃痛,含糊不清地反抗,“好疼……”
他这才如梦惊醒,收敛了力度,但唇间的动作依然炽热,陆途不知节制地吞吐着她的气息,席卷走知己的全部神智。
上唇,下唇,她可爱的小虎牙,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从今往后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音乐还在放着,车内的灯光亮着,间隙中,陆途睁眼,看见知己微颤的睫毛,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
什么理智,什么克制,什么淡定,全部都见了鬼了,这辈子算是将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悉数败给了面前的这个女人。
察觉到他的停止,知己面色酡红地睁开眼,眼里水润一片,她哆嗦着开口:不上去吗?
——
几天没回家了,可家里仍像是几日之前她离家时一样,甚至蒙上层层细细的灰尘,知己才彻底相信:他是真的忙得脚都没有沾地,有家也不能回。
想到之前她还在误解他,知己觉得心里有些堵,愧疚感久久不散。
“你累了好几天了吧,你先去休息,我来收拾,这几天我在隔离室里倒是睡饱了。”
知己脱下风衣,挂在了衣架上。她里面穿着一件焦糖色高领针织衫,此刻紧贴住她的身躯,完美地展现出她姣好的曲线。
察觉到陆途探过来的眼神,她有些不自然地轻咳,转过身去躲避他的目光。
“不急。”知己只听见他顿了一顿,又很快接着说,“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她的喉头一紧,联想到开始在车上的事,很显然地又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那些让她面红耳热的画面,她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也很累了,先不要想那些好吗,休息、休息一阵再说吧……”
陆途明显一愣,继而很快笑出了声,声音是知己从没听到过的愉悦:“你想到哪里去了?”
“啊?”知己面红耳赤地转头,却看见陆途手上拿着一条绿色的植物枝叶,脚底下搁着一盆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但她明白自己显然是想歪了。
“过来。”陆途招手,示意她靠过来。
知己听话地走过去,抬头:“艾叶?”
陆途点头默认,而知己却是迅速明白了事情的缘由,想到这里,她有些讶异地说:“你也信这些?”
在传统文化中,艾叶草沾水是可以洗净一些晦气的。
家人经常会在一个人倒霉后为他准备艾叶水,以便替他在进入家门之前去除身上之前的污秽,和跨火盆之流没多大的区别。
可知己从没有料到陆途也是相信这些的人,她以为以他的性格,根本是对这些不屑一顾的。
“算是吧。”陆途也开始不好意思了,含糊其辞,但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仍然仔细地用艾叶草蘸水仔仔细细拂去她身上每一处的灰尘,似乎这样就能赶走她之前在医院里的霉运。
可他心里想:为了你,总归谨慎一点好。
作者有话要说: 温拿的很好听哦
是电影《天台》的插曲~
☆、如痴如醉(一)
晚上刚吃完饭,知己和陆途一起动手将这几天以来都没人住的家里打扫了一遍。
起初陆途是不答应的,说让她去好好休息,这几天受惊了。
没想到知己半是娇羞半是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这也是我家!”
陆途便彻底地折服了,由着她去了。
刚结束清扫工作没有片刻,知己便接到了蒋琴的电话。
“知己!怎么这几天打你电话都打不通?”蒋琴嚷嚷着,这几天她都快把知己的电话都打烂了,还是联系不上她,自己都快急死了。
“前几天出了点事,在医院被隔离了,今天才出来呢。”知己用肩膀和头夹住了电话,想了想还是说出了真相,毕竟现在已经没事了,不会引起朋友无谓的担忧了。
“啊?”蒋琴彻底惊了,很快就回过神来,“你没事吧?是不是最近那个流感啊!”一想到目前电视上渲染的这个流感的恐怖程度,蒋琴只觉得心惊。自己的朋友遭受了这些,她竟然完全不知情。
知己轻笑,她知道蒋琴的一惊一乍是担心自己,她只觉得非常的暖心:“没事了,这不刚从医院出来吗?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她仿佛劫后余生一般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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