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再由那一条梯级逐级而下时,与鲧倒是又虚弱了起来,像是真的似的,非要这芝给他些“补给”,这芝自昨晚上开了些窍之后,倒自然地有了些廉耻心,艳阳当空,叫它在外头做出这等叫人不齿的事情,它总之是断断不能够的。好说歹说,也劝它不动,气得与鲧直想索性不再装了,直截拖入一旁山侧长的那些厚草里,将能做的一应事情全做齐了。可他又思及它甘心情愿时候的种种妙处,又像是胜过被自己强迫时的形景,便又举棋不定了起来。这会儿这般,也真是够他受的,明知这一种做法甚是美好、有妙处,却又知那一种行径能叫他相当爽快,可他又不能只图一时的爽快,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也就因此他这会儿就在纠结着这左左右右,才愈发叫他纠缠痛苦。
这芝是不肯同意他在日头底下要什么“补给”,它又不是一碗饭又不是一瓶水,这光天化日之下,哪怕是叫它吐些口涎出来叫他饮下去,它都嫌难看。故而只是搀扶着他叫他好生仔细着下梯级,宁可慢些,也别栽了。到了山脚底下往人多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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