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风卷着雪呼啦啦吹一脸,秦峥这才清醒过来,他回头看了眼屋里, 伸手往自己脑门重重拍了一下。且暗下决心,不得轻易动楚瑜了,当以他身子为重。
看着窗外稀稀落落的初雪落在地上一层浅白,秦峥有些委屈地蹲在门外,吹吹风,冷静一下……
楚瑜这一病就是好几日,走水那天淋了水,又正赶上天寒,半夜里昏睡过去后就开始起热。这一烧不打紧,反反复复多日不见好。
秦峥日日悉心照顾着,事事亲力亲为,那入口的药皆是他哺喂,夜里搂着楚瑜睡。但凡楚瑜稍有些许不适,他总能第一时间醒来。楚瑜烧得失温,额头滚烫,偏身子冰冷。秦峥是天生火炉子样的人,往往睡到半夜,楚瑜整个人就钻到他怀里,紧紧贴着。
因楚瑜畏寒的缘故,屋子里本就烧着地龙,又搁了好几个炭盆,夜里只着单衣也惹得秦峥额上冒汗。楚瑜难得能遇到这般趁手的暖炉子,昏睡中也紧紧扒住不放。生怕跑了似的一手攥住秦峥领口,一手捏着他垂落胸前的一缕黑发,额头抵在他肩头,温顺得如同一只熟睡的猫儿。
秦峥只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这样的姿态每时每刻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无言的折磨。于是身下嚣张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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