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颠儿,一时忘形扯动了某个部位,疼的嘶嘶捯气儿。那边的沈绍听了,立刻明白这小子又在折腾,“老实点!屁股好点吗?”
很周到的体贴,反倒让洛毅森一个劲捶g。屁股,屁股,怎么总是惦记我的屁股。你对这两块儿肉到底有多执着?
沈七爷坦言:“你给我最深的印象,屁股。”
话音刚落,秦白羽带着广告部的人来谈重要的工作,沈绍不得不挂断电话。
另一边没抓住机会反击的洛小爷,憋的面红耳赤。
不反击怎么行?这一局必须扳回来!于是乎,洛小爷灵机一动,绝对作“诗”一首,赞扬威武霸气的沈七爷。
五彩丁丁初如铁,
君哼息息情难掩。
我欲再翻红浪帐,
怎奈爷您力不长。
广告部负责人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也没听见沈董吱个声。狐疑地看了一眼,顿时被吓的够呛。
沈董这是怎么了?快把手里的电话捏碎了吧?
发完了短信,洛毅森愉快地出了房间,去公孙锦的办公室开会。
结果刚到门口,就见褚铮、苗安、蒋兵都趴在门上以标准的姿势偷听。走过去,轻轻拍了一把褚铮的肩膀。
“嘘!”褚铮捂住了洛毅森的嘴,指了指房门,无声地说,“蓝景阳在里面。”
公孙锦怒气冲冲,眼镜也摘了摔在一边,怒视沙发上神色漠然的蓝景阳。
蓝景阳就是一头死猪,不怕公孙锦这一锅的开水烫。任你怎么烫,眼睛都不眨一下。公孙锦是真被气着了,在办公室里来回转圈。
他不肯放蓝景阳出去,也没办法跟他交流。心里急出一团火,烧的他胸口闷痛。气急了,指着蓝景阳痛骂两句,结果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见任何成效。他不是没见过蓝景阳犯倔的样子,可今天,蓝景阳好像故意跟他对着干。可恼的是:这人不能说话。
他知道蓝景阳的心结是什么,可能不能解开这个心结,公孙锦一直没把握。苏洁曾经说,蓝景阳就是一头倔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除非他自己愿意挪窝了,才吭哧吭哧跟着你走两步。
说得坦白些:蓝景阳太容易钻牛角尖。
从公孙锦离婚到现在,俩人都憋着,谁都不肯把话说明。就算蓝景阳执意要走,公孙锦也没打开天窗说亮话,说你干嘛要走?你知道我究竟因为什么离婚吗?你知道□□吗?你跟我犯倔,跟我耍脾气,我顺着你。但是你不能祸害自己!
抛开个人感情不谈。你留在一科一天,你就要听从我的命令。我跟你说过没有,使用能力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不止是你,包括苏洁、苗安、她们使用能力也要经过我的同意。
当初,我费尽心力把你们挖来一科,保护不好被人诟病谁来解决?一科再怎么特殊化,你们的能力也不能搬到台面上来。捅出去,你们会被烦死!
我是说过,紧急状态下不用请示我,但是你那时候是紧急状态吗?你有没有信任过自己的战友?你是不是觉得咱俩之间这点感情问题,已经足够让你忽略我的职位了?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长官?
蓝景阳到底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但是公孙锦提到了一科的其他人,他不想继续忍了。拿起书写板,刷刷刷写了几个字,直接塞进公孙锦手里。
公孙锦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们是我的战友,我珍惜一辈子。你,我不想再纠缠下去。给我办手续,明天交接。」
拿着书写板的手微微发抖,公孙锦忽然在微抖中安静了下来。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在白底黑字的搅扰下,倏然发生了不可逆的变化。压抑的,令人喘不过气来。
蓝景阳避开了公孙锦灼人的目光,低着头,从裤兜里拿出一样东西。公孙锦认得,那是自己送给蓝景阳唯一的礼物。
一只英雄牌的钢笔。老东西了,公孙锦从小学开始用的,珍惜至今,送给蓝景阳做生日礼物。
蓝景阳把钢笔放在桌子上,银色的笔帽于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笔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擦痕,经历了岁月的洗礼,鉴证了他们从陌生到倾慕,到分离的所有过程。如今,它回到了主人手中,却不再是主人心里最单纯美好的回忆。
公孙锦慢慢捡起扔在一旁的眼镜,拿在手里,低垂着头,“景阳,你到底信不信我?”回答他的,仍是沉默……“我最后一次问你——离婚跟你无关,我现在是自由人,我想跟你交往,你愿意还是不愿意?”
外面偷听的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办公室里,蓝景阳缓缓摇头。
安静如巨石一般压在公孙锦的心上。他默默戴好了眼镜,再次面对蓝景阳的时候,已不是跟蓝景阳纠缠不清的男人,而是一科科长,公孙锦。
他正色道:“你交接之前还需要完成几样工作。姬涵斌的口供记录你重新整理一份,交给毅森;你手里的文件资料也要整理出来,交给蒋兵;配枪、证件上交的时候走正规程序;褚铮取代你的职位,你要把一些需要给他的东西备案,一式三份,我、褚铮、蒋兵各一份。明白了吗?”
蓝景阳默默点头,然后起身,走向房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期待着什么,打开门的瞬间,居然无视了这些偷听的人,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叫嚣着向后面挣扎。
不能回头!蓝景阳不断警告自己。
“没事做了吗?”公孙锦冷眼看着门口的偷听者们,“洛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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