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你别动,这个只需要一点点。”贺准手里拿着的,是另个小碟盛的赤红粉末,有助兴和活血化瘀的效果,但比一般的春药更为绵长。
季清白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手指搅动得有些胀痛,其他人在一边细碎的淫词浪语也引得他十分烦躁,他向来是直性子,想要做捅进来便是,哪里耐得这一帮子人围着看猴似的看他。季清白冷着脸,默默运转着内力,突然猛地一挣,收回了双腿的自由,然后向前一踢,把贺准踹到了一边。同时手里奋力扯动着,却发现这锁链不似凡物,竟没挣脱掉,刚想仔细端详这锁链,就感觉腰下突然一软,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后穴中升起。
原来刚才贺准被踹了一个趔趄,手一抖,整个碟子直接盖住了季清白的xiǎo_xué,一碟子的赤云散全都泼洒了出来,手指不防地抽出,还未合上的洞口也不知道吃进去了多少粉末。剩余的药粉混着药膏和肠液,给大腿内侧铺上了一层深深浅浅的粉色。
周围又安静了一会儿。贺准看了看手里的空碟,低声道:“弄多了。这赤云散药性慢,后劲强,指尖的一点便以足够……没想到整碟都翻了进去。清白,你不该乱动的。”
贺准向来寡言少语,这次一次性说了这么多,看来的确是情况非常了。
但季清白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因为他感觉那股酥麻渐渐变成了麻痒,从洞口一路蔓延到了他说也说不清楚的幽深之地。那种麻痒渐渐剧烈了,他下身的那活儿直愣愣立着,透明的液体慢慢地从马眼溢出。他的喉咙里开始冒出些细碎的呻吟,一边不停地磨蹭着**,身上光溜溜的,xiè_yī在身下绞成一团。然而他们挑选的被褥的面料非常绵软,季清白的磨蹭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使得那股瘙痒向上延伸,使得结实柔韧的腰腹都浮起了一层粉色,薄汗微出。
他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喉咙哭似得喘息也泄了出来,被禁锢住的双手拼命向下挣动,想要抚慰下身的愈发翻腾的渴望,但连这也做不到,锁链的长度太短。固定手腕的手铐内侧被姬乱天细细铺了几层的棉布,即便这样,季清白的手腕也渐渐现出了一圈红痕。
在另外五个人看来,正在床上挪动呻吟的季清白简直就是一顿热气腾腾的美餐,就只等着被人大快朵颐了。姬乱天威胁地看了眼蠢蠢欲动的四人,顶着胯下半硬的物什走到季清白的边上,开口道:“清白,你别急,今天轮到我们好好伺候你,你躺着好好享受就行。”他说着,一边口不对心地扫视着季清白每一寸赤裸的肌肤,一边从床下拉出了一个黑铁的大箱子。打开箱子,里面的数块隔板组成了横列分明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个器具。
季清白的眼眸湿润,不停的有泪水滑出,几乎将缎带浸湿。他不知道姬乱天在**什么,只觉得浑身酸软,腹下是火烧般的热,下身xiǎo_xué的每一次收缩都是空虚麻痒的,亟需一根物什,什么样的都好,只要能狠狠的,用力地捅进来,堵住这快要流泪的xiǎo_xué,止了这绵延不绝瘙痒。
季清白听见了玉石碰撞的一声脆响,随即一根冰凉粗大的硬物就慢慢捅了进来,激得他炙热的xiǎo_xué拼命绞紧。“放松点,清白,”姬乱天说着,把手中白玉制成的角先生整个塞了进手。这根角先生是姬乱天特意找工匠定做的,**的形状。虽只有三指粗,但上面却布满了一颗颗圆润的突起物,guī_tóu的位置微微上翘,能够轻易地顶到xiǎo_xué里最为敏感的那处。
季清白感受着这根硬物在自己的xiǎo_xué中慢慢搅动,饥渴的内壁迫不及待地包裹着这根玉茎,拼命吞咽着,舔舐着,把它引到更加幽深更加细窄的地方。他的小腹突然痉挛了一下,因为那根硬物狠狠顶到了xiǎo_xué的深处,微翘的顶端在那处细窄的内壁上猛力钻磨了几下。季清白也突然呻吟出声,腰腹微微战栗着向上挺直,似乎在渴望更加猛烈的袭击。
玉茎开始剧烈的抽**,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满是凸起的茎身摩擦得xiǎo_xué酸痛不已,却缓解了几分麻痒,渐渐地,季清白感觉自己的穴口被进出得玉茎摩擦得火辣辣的,前头的那活儿也涨的更厉害,茎身微抖着就要pēn_shè出来。
这时姬乱天猛地把玉茎整个抽出,季清白腰身一抖就要泄出来,却不知被谁的手突然堵住,死死摁着,用粗糙的指腹摩挲马眼。
“拿……拿开!”季清白挺着身子,声音有些不稳,语气从恼怒被那堵着马眼的手摩挲得柔软,哀求了起来。
有人走到了床头,沉下了身子,季清白感觉眼上一热,那人竟是在舔舐他眼上的那条绸带,把绸带舔得更加湿润后,那人转移到了季清白那张微微张开的唇瓣,像是被诱惑的,季清白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人堵住,用力吮吸、舔弄着,那人伸舌而入,和季清白的舌头搅成一团。
那人是贺准。
他的嘴唇向来颜色浅淡,此时却被咬得发红,柔顺得半开着,任人采撷。
上面的小嘴受到剧烈攻击的同时,下面的小嘴也受到了突袭。先是他的马眼被一根簪子似得细物突然堵住,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有人往他下面的小嘴里塞入了一颗指头大小的,似乎是圆珠的东西。这还没完,圆珠塞进去后又接着一个圆珠,一个接着一个,季清白也不知道进去了多少个,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受着情欲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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