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白被摸着奶头,仰着头靠在贺准身上喘气,又向后撅了撅**。他的肛口碰着贺准的大jī_ba,剧烈地收缩两下,然后冷静下来尝试着张口包住guī_tóu。
贺准呼吸变沉,低声道:「再张开点。」
说完,贺准「扑」地一声,guī_tóu顺着幼滑的肛口直捅了进去,粗大的**被火热蠕动的甬道紧紧裹着,冲破层层韧性吸附的肛肉,像被橡皮筋勒紧一般艰难地**了进去。
贺准深深地**在季清白身体最里面,两人贴在一起,贺准深吸一口气,控制了一下被激动的肉穴吮吸地冒精的jī_bā。
腰部肌肉一紧,贺准低吼一声,用力来回撞击过去,深**狠操地**着浑身苍白的季清白。
「嗯啊——」季清白哆嗦着淫叫一声,被草得弯着腰趴在地上,他伏在地上,撅着**,柔韧的腰顺着贺准刚烈的**势一起一伏,像个路边的小野狗,颤抖着身子。
贺准越**越猛,将季清白的习武得来的腰都**软了,季清白瘫在地上浪荡地呻吟着。「我**得你爽不爽?」贺准重操着季清白的体内的凸起,将它摩得一碰就跳动。
「爽…啊、爽……」季清白喉结动了动,气若游丝地低声道。贺准看他被操得后穴都不搅了,只颤抖地轻轻裹着,不时痉挛一下。从怀里摸出一包药,顺着肉穴的缝隙撒了进去。
季清白抽搐了一下,眼角泛红,「啊!——嗯」他扬起脖子,夹紧了**。贺准双手将他**推在中间,夹紧自己的jī_bā,蹭着臀肉又大开大合用力操起来,每下都顶进季清白淫意敏感的直肠里,只留两颗卵蛋在外面,胯部紧贴着季清白饱满的臀部,将它撞得直颤。
「啊啊——」季清白全身颤抖,哭了出来,肚皮紧绷,两腿敞开跪贴在地上,动着腰向后撞去。**一上一下转着圈去夹jī_bā,好让肉穴时刻感受着大颗guī_tóu的摩擦操顶。
季清白肚子一收一放,跟着**一起动作,时而双腿往里夹,趴在地上哭着射出来。倒更像只小蛤蟆了。
「你想让我怎么操你?」贺准却还不放过他,不依不饶地问道。
季清白红着脸làng_jiào道:「用……用力**。」
贺准又用力捅了捅他的肉穴,问:「还有呢?」
「哼嗯……天……天天操。」季清白边哭边道,还不忘收缩着**。
「抱着剑!澜天剑是你的宝贝,不抱着他怎么治病!」贺准一边给他「治病」,一边指点他。
季清白一把被塞进怀里一柄剑,剑上还流动着华美的银色水浆,混着自己的血液。「拿好了,不许丢。」贺准语气深沉道。
季清白只好喘息着两手抱着澜天剑,脸蛋贴在地上,撅着**随着贺准的动作挨操。
「练剑给我看。」贺准沙哑道。季清白哽咽的声音停了停,顺着贺准不停的****声道:「怎……嗯……怎么练?!」
贺准一把抄起季清白,将他一条腿举过头顶,抵在墙边,又把guī_tóu塞进去,粗壮的jī_bā操着季清白打开的xiǎo_xué。「嗯嗯……啊啊啊」季清白站着感受到jī_bā**进去,忍不住地làng_jiào。
贺准道:「挨了操,连怎么练剑都忘了?」他将季清白的那条腿放下来,帮他并拢。「弯下腰,用手握着自己的脚踝。」
「什?……嗯」贺准一把按下季清白的脊背,握住他的两半**肉向上一提,让季清白头快挨着脚。「握紧了。」贺准叮嘱道。
然后他掰开季清白并紧的**蛋,露出鲜红流水的肉穴,握着自己的jī_bā,直上直下地**了进去。
季清白闷哼了一声,双手撑着地,这回是正儿八经地**朝天了。贺准扶着季清白的**,狠命地抽**着,还道:「先给你拉拉筋。」说着在季清白紧紧并着双腿的**间挤动着jī_bā,在烂红熟透的肉穴里操**着。
贺准拍了拍季清白白里透红的**道:「看来真是上天显灵,你的气色越来越好了。」
季清白气得脑袋一阵晕眩。贺准又摸了摸季清白的**,道:「你和天神是不是有一腿,你这伤,怕是得天上所有神仙排着队,挨个操你一顿才能好吧。」
季清白的**剧烈收缩着,一个痉挛,贺准闷哼一声,狠狠掐了季清白的**肉一下,气沉丹田,射进了季清白的pì_yǎn里。
季清白头朝着地,贺准一炮全流进了肚子里。他呻吟一声,摊在地上喘着气。
贺准坐在地上,用手拨了拨季清白张着口喘气的鲜红xiǎo_xué,还未笑道,就听得石门哐当一声向上抬了半人高,又往下落。
贺准一把将季清白扔了出去,石门又紧紧合上了。
第25章 奇异的镇子(h 有观众·慎)
司徒誉抱着掌心大的小老虎白灵飞赶到的时候,季清白已经不见了。而贺准一身是血的躺在树下,司徒誉帮着贺准掏出药来给他塞进嘴里,道:「白弟呢?你怎么伤成这样?」
贺准歪着身子靠在树上,有气无力道:「我本被关在石室里,突然门开了,就见晏清池站在门前,扬言他救了我让季清白跟他走,我不善武力,没打过他,季清白被他掳走了。」
司徒誉审视地看了一下四周,架起贺准道:「走,先离开这里,我们去找白弟。」
贺准摆了摆手:「你快去找吧,不用管我。」
司徒誉急着找季清白,只好道:「那你小心。」
却是话音未落,季清白便远远用轻功过来了。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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