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危楼来摊牌,而是选择迂回政策,让自己的母亲邹美玲来探探口风。
果然,邹美玲听说大儿子在搞小儿子,立刻着急忙慌来给贺危楼打电话。
贺危楼沉默片刻,说道:“是。”
邹美玲又惊又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可是你弟弟啊!”
贺危楼淡淡的否认道:“我没有弟弟。”
“你这个白眼狼,我虽然没有养你,但是也是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结果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邹美玲在电话里气的哭出声:“我知道你对我当年改嫁有怨言,但是阿衡是无辜的!难道你要把车家搞垮才满意吗!立刻停止你的动作,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套路,一哭二闹三上吊。
贺危楼只觉得心中烦闷,淡淡的讽刺道:“我对你改嫁没什么怨言,倒是车衡,现在应该对你有怨言吧。”
这话说的含蓄,但是邹美玲听懂了。
曾经在贺家风雨飘摇的时候,邹美玲选择嫁进车家,现在车家动荡,她又一门心思要和曹北那个小白脸结婚。
“贺危楼,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没有资格寻找自己的真爱了吗?”
邹美玲哭诉道:“这些年我一直单身,眼看着阿衡长大了,我……”
贺危楼打断她的话:“还有事吗?”
那边的哭声骤然停顿。
然后就听到邹美玲讷讷说道:“阿衡这几天一直不肯见我,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事儿,他才不会给我打电话。我想着,后天就是阿衡和苏檬那个贱人打官司的日子,我想去法庭给他打气,顺便……顺便带着北北。我找到了真爱,想得到你和阿衡的祝福。”
你这不是给车衡打起,你这是想要气死他。
贺危楼淡淡说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和我们一起来吧,一家人,总是要见见的。”邹美玲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到时候,你们兄弟有什么恩怨,我们坐下来说清楚。”
去法庭?
那岂不是说,到时候可以见到车衡和苏檬正式离婚的一幕?刚好,到时候苏檬就不再是车太太,而是苏小姐了。
这么想来,确实值得去走一趟。
本来想着拒绝的贺危楼想到这里,转口答应下来,说道:“好。”
电话那边,邹美玲估计也没料到他答应的如此痛快,于是慌忙高兴的挂断电话,生怕他再反悔。
贺危楼拿着手机从卫生间推门出去,却发现,床上的女人竟然已经趁着这短暂的时间,悄然离开了。
他走到床边,发现上面放着二百块钱,还有一张匆匆写下的字条:“咳,钱包里现金不够,这二百你先收着。待会儿下楼我在前台给你存五千块,退房的时候记得去拿。”
还真当他是小白脸了!
贺危楼脸色微沉,只觉得荒唐到了极点,昨晚那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她有钱,他以为只是个玩笑而已。
“五千块就想把我打发了?”
他冷笑一声,随手将那纸条丢进垃圾桶,想了想,又捡起来塞进兜里。
这个……似乎也可以当做一笔账来算。
那就后天法院见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
苏檬早上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昨晚经历了些什么。于是趁着小白脸去卫生间接电话的时候,穿衣服火速撤离。
在前台留下留下五千块钱以后,她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在路上,苏檬迫不及待的拨通了陈康的电话:“你们昨晚,最后抓到华丞了吗?”
一夜醉酒还睡了个男人,她现在头疼得厉害,连记忆都出现了偏差。
只记得昨晚华丞还没出现,她喝了杯伏加特,晕晕乎乎的时候,碰到一个特别帅的男人,然后和对方滚了床单。
对了,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依稀记得对方和神经病一样自我介绍了好几次?
哦,记不清了。
那长什么样子?好像很帅,属于禁欲系的皮下闷骚款。
啊,似乎也记不清了呢。
早上离开的的时候走得匆忙,本来想去卫生间长什么样,但是又怕双方见面尴尬,她索性就直接走了。
醉酒的时候,她的脸皮很厚,此刻清醒了,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
而且,她还总觉得喝醉酒的时候,脑子里似乎又响起了那个神秘的声音,解除一个什么的,仔细再想,只觉得乱糟糟的,没有丝毫头绪。
该死的,原主这个一杯倒的体质,真是让人绝望啊。
“没有,华丞最后没出现,我们就离开了。”对于苏檬的询问,陈康非常平静的给出回答。
看来这段记忆是对的,华丞确实没有出现。
苏檬想了想,又旁敲侧击道:“那我呢,我去了哪里,跟谁走了?”
电话里,陈康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无辜:“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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