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都十分敬重他。你大哥若真能拜到他门下,当是好事。我师伯师父他们定是想让你改变主意,想让你大哥入执法宫。你不用碍于我,只管回绝便是。”
那后面跟着的两位执法宫的弟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顾师兄可真是比他们还不会说话,没见过卖师父卖的这么干净的。
姜夙兴心里要笑开了花,面上却是茫然老实,“都听白棠哥的。”
他早就知道,顾白棠这人冷面热心,面上冷漠疏离,其实温柔似水,贴心的很。这一点即使天翻地覆,前世今生,依然没有变。
执法宫共有三位管事长老,近日招生,三位都在,都是姜夙兴早就熟知的。一把手霍长老,身为执法宫的首席长老,为人自然严厉冷硬,说起话来也是威严逼人。所以这次他几乎没怎么说话,就怕多说一句话把姜氏兄弟吓跑了。整个过程就只是端端地坐在那里喝茶,沉敛着眉,打量着姜氏兄弟,然后用眼神告诉另外两位长老:不错,可以发展过来。
二把手左长老,没有霍长老那么大的气势,但也是冷冷淡淡,给人油盐不进的感觉。他倒是颇为亲切地问了姜夙兴两句,后来就不怎么说话了。
三把手邬长老,就比较圆滑了。既能威严迫人,也能温和亲切。这位邬长老也是顾白棠的师父,几乎所有西城弟子都认为他是执法宫最谦逊仁爱的长老。当初顾白棠舅舅把顾白棠送入他门下,也是因为这个缘由。但说老实话,姜夙兴却并不太喜欢这位邬长老,大概是因为顾白棠太听这个师父的话的缘故,嫉妒使然吧。
于是纵然整个过程邬长老十分亲切慈祥,说话也很有技术,给的福利也很丰厚。别的不说,光执法宫三位长老同时亲自教导姜昼眠这一条,就足够让整个西城弟子趋之若鹜了。
“可是我大哥他爱吃,一天要吃五顿饭,早餐午餐下午茶点心晚餐夜宵。我听说执法宫规矩森严,弟子们一日只能固定用餐两次,总不能因为他去改执法宫的规矩。”姜夙兴也不绕圈子,仗着十八岁的外表童言无忌,却也有礼有节。
“我大哥命途坎坷,家里人心疼他的很,只想他以后活的快乐潇洒无忧无虑,不想他再去遭受磨难。此次他随我来西城,只是因为家中老的老小的小,实在无人照料。我听说御宿长老管厨房,心境也悠闲,让我大哥去帮他烧个火洗个菜,让他有个去处,我就很满足了。”姜夙兴一脸诚恳,几乎就感动了三位长老。
邬长老又说了许多话,从多个角度给他分析,比如姜夙兴不能照顾他大哥一辈子,要让他学会独立,在执法宫经受严格的训练对他有莫大的好处。这话简直是长者仁爱让人无从拒绝,姜夙兴却干脆带了几分生气地说:“大哥他只是心性顽皮,无拘无束最好,并不是弱智。他在外行走,我也从不怕他被人欺负,只是有时打了人,赔礼赔钱也就是了,姜家还不至于缺这点东西!”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尤其是语气。立在邬长老身侧的顾白棠抬眸看了他一眼,警告意味颇浓。
邬长老皱了皱眉,说:“你这是溺爱,溺爱是成不了材的。”
姜夙兴垂下眼眸,拉过跃跃欲试想要揍人的姜昼眠,带了几分委屈地小声道:“他是我大哥,我想怎么溺爱就怎么溺爱,旁人不能管。”
声音虽小,却很坚定,委屈中又带着固执。
“行了,你们走吧。白棠,送人。”霍长老忽然站起来硬声说了句,然后就从后面离开了,谁都看得出他满是怒火。他倒不至于跟姜夙兴置气,只是烦躁为什么好好的请人这件事,被搞的好像执法宫在欺负人一样。他们三个长老加起来都快一千多岁了,这样欺负两个十多岁的小孩子,简直就是在打他这个执法宫首席长老的脸。
左长老也脸色不善的离开了。邬长老也奇怪,明明自己已经放下架子好好跟姜夙兴说话了,尽量亲切替他们着想,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他在欺负姜夙兴了呢?他看了堂下仍旧垂着头的姜夙兴和对他怒目而视的姜昼眠一眼,顿时头疼的很,挥挥手让顾白棠送他们出去。
一出了门,姜夙兴心里憋着的那股子邪火几乎要冲上面门。邬丛莲这个老家伙,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只有我最了解你们只有我的建议是最有利你这个小屁孩年轻不懂事的模样,简直让他要气炸了肺。姜家的大哥再傻再惹是生非,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规划他的人生。
“你方才太过了。”送他们出来的顾白棠忽然说道,此时只有他出来送人,身旁没有其他人。
姜夙兴正在气头上,转过头瞪着他。
“师父不是那个意思,你却故意曲解他,让他下不来台,让霍师伯下不来台,这样很不好。”顾白棠也看着他,面无表情,“他们长老不与你计较,你这般不懂礼数,伶牙俐齿,我却是必须说你。”
嘿,我这爆脾气……
姜夙兴深吸了一口气,将一堆讽刺的气话吞进肚子里,他可不想这么快跟顾白棠吵架。但却也实在笑不起来,便冷着脸哼了一声,不说话地往前走。
顾白棠皱了皱眉,欲言又止,想质问他什么意思,又想问他之前逼婚的事,但却最后什么都没问。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以后姜夙兴不在西城胡闹就行了。执法宫要求苛刻,诸位长老事物繁忙,姜家大哥脑子不好,心性顽皮,去执法宫等于活受罪。御宿膝下无徒,闲暇懒散,且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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