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力量,真的可以克制住所有野心勃勃蠢蠢欲动之辈。
“土之国,是准备开战吗?”千手柱间先声夺人,他站在高处,身后是茂密的人造森林,隐隐能听见人的痛呼声从森林中传来,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是他们岩隐的忍者。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虽然千手柱间不是天子,但他震怒的后果还真是差不多。
土之国匆匆忙忙跑过来的使者腿发软,他抬头,仰视千手柱间,今日的阳光不错,光束穿?*林孔洞,打在男人的脸上,以他的位置,看不清初代目火影的表情,蝨荒茏魑判断依据的,只有他威严得过分的声音;
“土之国,是要开战吗?”
能承认吗?不能承认吗?额头被冷汗打湿,伊尔迷所遭遇的送命题与他现在所遭遇的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土之国和风之国不一样,从各种意义上,这个国家的大名与忍者之间是最为平等的,早些年,土之国所在的位置比风之国还不如,是实打实未开化的蛮夷之地,就连这个国家的贵族比起那些手持桧扇沉浸在风花雪月中的京都人士都不同,他们生长得矮胖,皮肤黝黑,极难出美人,索性就拿着薙刀挥舞,强身健体。
这是一个全民尚武的国度,大名府与忍村的联系,紧密如同一体。
能够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到岩隐村头上吗?怎么可能,先赶来的使者在心中一阵捶胸顿足,说他怎么就这么倒霉竟然离千手柱间所在的位置这么近,对方的问题他一个都没法回答,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官员而已,这种有关于外交的国家大事你就不能去问土影或者大名吗?
千手柱间并不是那么在意使者的答案,因为他心中已经给土之国的行为下了定论,他们就是准备开战了。
他起码没有伊尔迷那么阴损,即使是战斗,也不会选择在平民众多的市中心,千手柱间很少伤及无关人士性命,正如同他刚才展开的树界降临,巧妙地避过了每一个无查克拉的平民,倒霉的只有岩隐的忍者而已。
暴怒到极致的男人依旧有自己的坚持,如果是正式开战,那么他就会将战斗地点转移到远离国度的荒野之中。
不过就算千手柱间有意,他的敌人们却未必能体谅,毕竟,忽然出现的树界降临已经吓死了一众人,才暗搓搓和大名讨论完怎么对付千手柱间的土影,几乎是在感受到查克拉波动的一瞬间就破窗而出,将漂浮术运用到极致,从高空俯视不成样子的市中心。
肉眼可捕捉到的浓郁查克拉,中心便是千手柱间那个男人,他屹立在顶端,如同一尊雕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肃杀之意。
心里一咯噔,拥有绝对话语权的土影大人做出了他人生中最错误的一个决定,点燃了代表开战信号的烟火。
橙色的花火在明朗的天空上炸开,明明是白日花火这般美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驻足欣赏,早从岩隐村抽调出来的土之国忍者从四面八方涌出,全面开战的信号被顺利接受,剩下的就仅仅是坚韧不拔的战斗意志。
他们得更加小心,更加坚韧,因为对手是初代目火影。
所谓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就是如此,明明千手柱间并不想伤及无辜百姓,奈何土影所做的布置就是在都城之中,战斗便再所难免。
对土影的布置,伊尔迷早有预料,他给千手柱间挑的随行人员中真正能说会道的没有多少,但能打的人却很多,准影级、上忍都跟不要钱似的,不说借这些人能够端掉大半个土之国,起码自保足以,加上一般木遁,搞不好能就此反杀也说不定。
让千手柱间去土之国,本来就有伊尔迷那点见不得人的私心,以逼迫他的爸动手,事实证明,效果还不错。
战斗开始得太突然,甚至都来不及汇报,木叶的各位忍者收到四代目火影遇刺的消息比千手柱间迟一点,但也仅仅是一点点而已,足够让他们反应过来,并且按一开始计划的那样列好队形。
在土之国的人拖着他们打太极时,木叶的各位也并非什么都没做,他们甚至将这个国家的都城绕了不知道多少圈,根据地形制定出一个即时反攻的计划。
这个计划的中心,是千手柱间的树界降临,通过他的木遁改造地形,由土之国忍者熟悉的岩石地貌,变成木叶各位习惯的森林。
不得不说,千手柱间关键时刻还是挺靠谱的,就算是发怒,都没有忘记之前制定的计划,可能冥冥之中有所感应,事情会向自己所不希望看见的糟糕方向发展。
别小看初代目火影的洞察力,可能正义的伙伴都带有超强直觉,并非另一个世界彭格列的专利,伊尔迷的计策虽然看上去忽悠成功,而千手柱间也没有说什么,但意识的深处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洞察了伊尔迷的小阴谋,只是没有说破,某种意义上,这是属于父母特有的体贴也说不定。
土之国的人很快就为了他们的鲁莽行为付出代价,千手柱间比他们想象得更加强大,或者说强大得多,当木制的巨大佛像拔地而起时,土之国并没有第二个宇智波斑操控着九尾阻止他前进的脚步。
一个忍者村的力量都未必能够阻止尾兽的肆虐,否则也不会将其当作是核武器小心翼翼地使用,但千手柱间的力量,远远比尾兽更加强大。
在土之国被暴怒的初代目火影打得不成样子的第一个晚上,千手柱间亲手把用来联络的电报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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