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息的疑虑。思前想后一番,脑海里竟涌现出了最为绝望的答案——或许他这次搞砸了,回去之后得向上官总裁好好请罪。
毛小蒙深陷魔窟后,被关在了地下监禁室。这段时间里被漏勺帮帮众奸淫的次数,就连他自己都记不太清楚。
起初,男人们把他当成活生生的飞机杯lún_jiān,经常好几个人围成一圈,或是以道具,或是空手,同时袭击他浑身上下的性器官。每一次敏感点被尽数掌握玩弄,他都会颤抖着连连喊着不要,肌肤却慢慢地绽开怡人的艳丽色泽。然后,被取悦得兴奋了的一众大汉,再不约而同地同时射出一大泡jīng_yè,弄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浓郁的男人香。
一旦察觉到他对快感的认知开始麻木,催情润滑油便会伴随着下一根进犯菊蕾的ròu_bàng,狠狠碾磨撕扯肠道粘膜,同时让一连串的愉悦肆意炸裂。直到他抽搐着翻起白眼,神魂颠倒,jīng_yè也了无意识地迸射了一次又一次,男人们便开始殴打他。他的意识已然模糊,在这群渣滓的认知里,只要稍加拷问,便能引导暗示他说出菜刀帮的机密。当然,他对那些问题一无所知,因此打破了漏勺帮小算盘的他,每一天都以被肏得活活昏迷不醒作结。
接着,头领大致从录像里掌握了犬奴调教的大致步骤,毛小蒙的日子便更为难过了。这群人采取更变本加厉的方式,将过程反复重演。
为了保证他的头脑不会在终日的交欢中无所事事的迟钝,所有用于凌虐他的器具和装置,都经由他的双手,亲自组装。一身才能唯一的用处,竟是让自己在屈辱的淫虐地狱里永无止境的沉沦。每一次被道具侵袭着快感的中心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玩弄至高潮时,他感受到的除了极致的愉悦,便是难以言喻的酸楚与悲凉。
原本犯了戒,该用训诫棍轻轻抽打,改成了以电击器进犯rǔ_jiān和胸腹。看着精通电子机械的年青男子身上划过一道道电火花,壮汉们哄笑不止,随着连绵的逼问一点点加大电压,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溢出的欢愉,激射出耻辱的尿柱。
配合身体上的训诫适当使用的媚药,本为外用的短期性药品,也被丧心病狂的头领换作有强烈成瘾性和毒性的神经性媚药。当然,为了让毛小蒙产生对他们的依赖性,叶子的供应也未曾间断。每一次注射完之后,他便会变得分外主动,会用双腿夹着他们的虎背熊腰,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帮众从录像里有样学样,在他的rǔ_jiān上挂上铃铛,只听得乐声不绝,好不赏心悦目。
审问和lún_jiān的频率并没有随着手段的日渐加重,而产生任何改变。毕竟漏勺帮的首要目的还是套取情报;侵犯、羞辱和调教性奴,只是满足性欲和个人爱好的手段罢了,奴隶是否承受得了,与他们根本无关。
调教完成后,只要毛小蒙还有一口气,他面前的便只有两个选择。
其一是被捆住手脚,任凭爪牙们一边问出没有答案的问题,一边殴打、电击、用ròu_bàng在自己身上磨蹭,直到射出jīng_yè。同样被尿道棒和铁环牢牢束缚的yīn_jīng,颤抖着承受忍耐几乎将神经燃烧殆尽的性欲,他只能在愉悦一点点满溢而过阈值后,开口哀求暴徒们将自己活活干到死。仁慈的漏勺帮成员随即如他所愿。
其二是同时被注射媚药和叶子,意识一清二楚地被一根根勃发的yīn_jīng干得死去活来。有时候还要加上一些性玩具,或者一顿殴打。每当他几乎晕厥过去时,一针清醒剂立即补上,让他散了瞳孔的双眼再度聚焦。他就这幺一直在极乐中沉沦进高潮的深渊,直至心脏迸动过速,一时气绝。
最大的区别,兴许是第一种结局更能用焦躁的等待和折磨慢慢摧毁他的意志,逼迫他在此后的过程中,更为主动地屈服,尽数展现自己的淫浪。只是,每当马眼微微颤抖着张开,意识随着jīng_yè释放而在白光中恢复片刻的清明时,他的眼前总会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尽情地拥抱他,喊着要予他救赎。
而他从未怀疑。
又过了不知多久,久到毛小蒙渐渐被每天络绎不绝的肉具占据了最后的执念,被干得不省人事之前,喊的也不再是那个烙印于心的名字,而是“还不够”,“肏烂我”。
为了防止他像当年从菜刀帮逃离一样脱困,头领当着数十名帮众的面,用一把柳叶刀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在鲜血喷溅时,马眼迸射的大股jīng_yè惹得流氓们又是好一阵啧啧称奇。
所幸,头领并不想肏干一坨软趴趴的烂肉,几天后又在被漏勺帮控制的医院里,动了缝合经脉的手术。术后的毛小蒙仍旧能勉强进行日常生活,只是单单走得快一些,周身都会绵绵软软,使不上半点儿力气。这段清净的日子可苦了他被媚药改造过的ròu_tǐ,外人不能擅进医院,无时无刻渴求着快感的每一缕神经,只能被冰冷的性玩具以毫无力道可言的chōu_chā和振动满足。
到了毛小蒙出院的时候,帮众们已经过了新鲜期,渐渐地对这个死不认账守口如瓶的奴隶不屑一顾。他带着狗耳朵,插着狗尾肛塞,身上堪堪挂着几片毫无遮挡作用的布料,欲求不满地摇摆着屁股。男人们扔过一些性玩具,他声泪俱下地一边哀求,一边挨个儿给这群主人舔脚。紧接着,一只只大手拉下自己的裤链,示意他kǒu_jiāo,同时忽略勾人魂魄的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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