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觉得肩膀一松,门就此关上了。
“都离开门口,若你们还想保住小命的话。”周悠的一句话让他们立刻跳到了两米外,盯着那门看。
外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但就在那黑暗中,竟隐隐有笑声传来。
周悠往门边和窗户上又加了几道符咒,这才安心地舒了口气。
“好了,这样她暂时就进不来了。”周悠,走回了几人身边,还不忘喝了口水。张灯赶紧给她拉好椅子,让她入座。
瞿声很是不安,眼睛四处乱溜:“那个,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可以打电话求助吗?”
周悠看了他一眼。
“可以啊,只要有信号。”
瞿声大喜过望,忙掏出手机来看。
“只要你不怕叫来的人被鬼打墙或是被飞头蛮吸干精气。”周悠慢慢地补上这句话。
瞿声的手一下停住了。
“不过如果警察来得多,她可能也会怕。”周悠探头看了一眼,“哦豁,没信号。”
“那玩意儿吸过不少人的精气,我看是已经有了下一个宿主,现在已经在晚上脱离前宿主到处乱跑了。”周悠说道,“保险起见,我们就在这屋子里呆上一晚上,等太阳一出来,她自然会消散。”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的肉分两趴,微博的视角和长佩的视角是不一样的,也就是大概每场肉戏都有两个人的视角。
也就是,一场肉戏我可能写三千多字,分两部分,微博与长佩两边发。
第五回 四夜诡谈(三)【长佩版】
五月的夜晚还是很凉的。
几人听着外头若有若无的笑声,不由得身上起毛。
裁判员估计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离奇事情,坐在原地,满脸铁青,一个八尺男儿,愣是屁都不敢放。
张灯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外头那飘飘忽忽的声音时近时远,他很是焦急。回头看看周悠,却皱起了眉头。
全场最佳的周悠,最有能力的周悠,正排好了几张椅子,准备躺下睡觉了。
张灯:“……”
周悠往椅子上躺去。
张灯:“……周学妹。”
周悠闭上了眼睛。
张灯:“周悠!!”
即将入定的周悠不耐烦地张开眼,问道:“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是睡觉的时候吗?!
张灯内心千万句吐槽无从说起,憋了半天才蹦了句话出来:“不是,我们就这么等着?可以吗?”
另外两人也紧张地看着她。钱佳已经遭受不住了,倒在椅子上昏睡过去。
周悠打了个呵欠,坐起来说:“没问题啊。等到了四五点,天一亮,鸡鸣过后牛鬼蛇神自然消散。而且我也不知道这飞头蛮的真身在哪儿,没法对症下药。”
张灯听到了个熟悉而新奇的词,忍不住追问:“飞头蛮?什么是飞头蛮?你有办法解决她吗?”
周悠看是睡不成了,便叹了口气,拿了一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飞头蛮,是古时候就有的一种鬼物精怪。传说有两种,一是有自我意识的飞头蛮,二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有自我意识的飞头蛮除了会吸取宿主精血外,还会外出觅食,没有的则是在外胡乱游荡,鸡鸣过后才会回到自己的身体上。要治疗她们不难,只要头回不去,自然就会死亡。”
“那我们可以去捉她,她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下次也就没法出来吓钱佳了吧。”瞿声说。
周悠摇摇头:“你想得倒挺美。她飞得比苍蝇还快,大晚上的谁捉得到。捉到的时候估计自身也难保了。我师父大概是有本事捉,我嘛,半吊子,就算了吧。”
张灯明白了她的意思。周悠虽然懂这些,但能力不足,出去了很有可能连他们几人都保不住。最万全的办法就是守在教室里,等她自己回去。
这样的情况下,张灯也没法再要求什么了。要不……自己也躺会儿?
坐在一边消化情况的裁判员此刻却缓了过来。他站起来说:“周悠,你既然懂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确定我们守着教室就是安全的吗?”
周悠看了他一眼:“怎么,不相信我吗?”
裁判员眉头还是蹙着,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瞿声与我都安静地看着两人,不说话。
“那好吧,“周悠把自拿到桌上,开始从里面掏起东西,”不放心是吧,我再给做点其他准备。你们是要听我念诀呢,还是要我布法阵呢,还是要我踏罡步呢?”
裁判员不想思考她说的那些,挥挥手道:“随便,哪个有效用哪个!”
周悠抬了抬眉毛,眼睛一转:“那就金光咒吧。我给念念。你们要不要也学一下,能保身的。”
张灯正想答应,只见周悠从包里抽出一张纸,上面列着一长条口诀。周悠把纸递给张灯,让他看口诀。
一共十三行,每行两句话,跟个古诗词似的。张灯已经八百年没背过古诗了,现在要他背岂不是要了他的小命。
周悠说:“学着背背,要是你现在背不出,先念几遍也行。学咒的目的不在一时防范,而是长久的磨合。别怕,多练练就好。”
说完这话,周悠就站好了,摆开架势。她的双手悬在腹前,左下右上,掌心向上交叠大拇指碰在一起。
她将双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屈起,大拇指指腹压于中指与无名指第二节指背,食指和小指伸直,再将手掌掌心向上,接着将双手各自的食指和小指指尖对准轻触,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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