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钰抬起头,看着我,眨巴了一下杏眼,说:“兼明兄,我的便是你的,你往后要钱,从我这里拿便是。”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那东西磨起了我的x_u_e口。我克制不住喉间溢出的呜咽声,或许是那迷情花的药x_ing还在,我竟满心想的都是让他再靠我近一些……
“从前是兼明兄救了我的命,”付钰说,“我自知恩情难报,对兼明兄便言听计从。”
他身下一挺,温凉的手握住了我的羞处,慢慢地抚弄起来。
我觉得自己被他弄得不太对劲,可他动作温柔,我被他的抚弄带来的欢愉迷失了神智,一时间忍不住回抱住了他。
比起晏重,付钰的身板实在是瘦弱,虽有了些成年男人的轮廓,却看着还是少年体格。我抱住他时,他似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羞赧地笑了笑,说:“兼明兄,我想这般做,想了许久了。”
他说罢,精水便s_h_e 了出来。
我看着他垂头去舔我s_h_e 出的r-u白色的东西,耳根一热,总觉得不好意思,方要往桌子里再坐些时,他又抓住了我的小腿,仰面笑着看我,说:“兼明兄,我问你一个问题,倘若你答对了,我今日就做到这里。”
我犹豫了须臾,点了点头。
付钰淡棕色的眼眸温和地注视着我,说:“兼明兄第一次救我的命,是甚么时候?”
我认真回想了一番,教主初次让我去抓付钰……应当是在六年前。
我说:“是六年前。”
付钰摇摇头,眸中神色闪动,说:“兼明兄,你记错了,是在九年前。”
| 七
24.
他竟想把手指伸进去。
我清醒了一瞬,说:“你在非礼我?”
晏重说:“嗯……是轻薄?”
我想推开他,但实在使不上劲,双腿更是发软,后庭处不知为何被润s-hi了一片。
他咬了咬我的耳根,说:“兼傻子,放松些。这等事是不会痛的。”
别人兴许不知道,我却清楚得很。晏重人前都是道貌岸然的模样,嘴里说的却没几句是真话。
他当上盟主,正是因为他那张能把牛屎说成鲜花好嘴。
他说不会痛,那一定是会痛的。
我不怕痛,但我觉得他不该轻薄我。
他还是把手指探进来了。
我努力地想夹紧双腿,但他的身子重重地压在我身上时,我耳旁只剩咚咚的声响,不知是我的心跳还是他的。晏重在我耳旁轻笑道:“你夹得未免也太紧了。”
我以为他最多不过拿两根手指探进去,意识消散间觉得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他手指扩张的地方塞了进来,我浑身一哆嗦,腰又被晏重一揽,那东西就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我抓着晏重的袖子,断断续续地问他:“那,那是什么?”
晏重的脸在我眼前已经模糊了,但我隐约看出他在笑:“是一种毒。”
我说:“你……你怎么又给我下毒?”
我忍不住哭出来了,我不过是想削他的头发,他却要我的命。
他身为武林盟主,难道没有良心这种东西么?这未免也太狠了罢。
而且我觉得我近日来时运尤其不顺,走到哪背到哪,难不成真是晒太多太阳把脸晒黑了吗……
晏重说:“哭什么,这毒又要不了你的命。”
他舔掉我的眼泪,说:“你在水牢那些时日都没哭,现在反而因为中了这毒就掉泪么?”
我忍着身后被塞了东西的不适,咬着牙说:“我……我原打算做了这次,就金盆洗手,去参加科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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