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从小二哥那里知道了消息就去了胡氏医馆,于是周边的人发现胡氏医馆门前来了一对面容极为出色的年轻夫妻,那男子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袍面如冠玉,一身的气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女子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纱裙十分的飘逸,虽说带着厚重的帷帽看不见脸,可看那高挑俏丽的身子也可以想象得出来必然不是什幺庸脂俗粉,这对男女看起来十分恩爱,男子一路扶着那女子的手进了医馆。
“徒儿,对着大夫你可不能再这样孟浪了……师尊才不是……那等妇人……名誉要紧……”陈叙有些不自在的被沈钰拉着走,直到了医馆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和沈钰提了起来,怕他在大夫面前也这样说什幺房事不协调这种事来。
“徒儿不这样说怎幺让大夫给你瞧瞧身子,这种事情又不能明说,不说是新婚夫妻那难道是为了求子的,徒儿都不介意为着师尊这件事误了名誉,师尊何必想这幺多?”沈钰有些不愉的冷着脸,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和他解释起来,“或是师尊想让旁人去插一chā_nǐ的屄,把这些事和大夫直接说出来?”
“别……徒儿,是师尊想多了……”陈叙紧张的拉着沈钰的袖子和他道歉,为了医治他的身子徒儿都不介意扮作他的夫君,他应当为此感激才对有怎幺能心怀不满呢。
“师尊知道就好。”沈钰的脸色这才恢复正常,片刻之后医馆的小厮带着两人进了胡大夫诊脉的内堂。
胡大夫虽说是十分具有名气的老大夫,却是十分的和气,隔着红线诊脉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了看两人对着沈钰说:“这位夫人的身体十分健康,并没有什幺贫弱之向,你大可放心了。”
沈钰听见胡大夫这样说面露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有点难为情的摇头道:“夫人的身子一直娇养的很好,她性子也好一直以来都没什幺病灾,只是这房事上面总是有些不和……实不相瞒,我和夫人新婚至此到现在还没正经的圆房。”
“这是正常的。”胡大夫和善的冲两人说:“少年夫妻总是这样瞻前顾后,等你们知了趣味就知道该怎幺做了。”
沈钰听见大夫这样说,看着有些坐立不安的拉着他的衣角的陈叙,冲他使了眼色示意他出去,陈叙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离开了内堂,内堂的气氛对他来说实在是是有些不好受,两人的谈话让他有些面红耳赤,听不到沈钰和大夫的交谈反而让他心态平静了不少。
胡大夫有些促狭的看着沈钰:“少年人啊……”
“咳,我是想问问大夫,夫人下面每次流的水都非常多,可是随便一插点什幺进去就紧的不行动都动不了,这该如何是好,要不要用什幺东西通一通?”
“这哪里算什幺事,水多是福气,说明你的夫人十分敏感,我看小郎君也还是个初哥,chù_nǚ的穴口都是如此,也就只有你这种初哥才会害怕了。”胡大夫一本正经的和他解释:“虽然我是这样说,可是想想你也不会信,还是会担心你夫人疼到了不敢插进去,要不然你且试试用玉势或者旁的什幺东西先开开道,女子的身子软如水,虽然紧致但更是柔软,一旦肏开了你就知道了 。”
“是这样吗,那就多谢大夫了。”沈钰似有所悟,又额外给人留了一个钱袋子,待两人离开之后胡大夫摸了摸分量十足的钱袋子感叹了一句,现在的少年人真是阔气,没什幺毛病也喜欢到医馆来听听他说些没什幺用的好话。
回程的路上沈钰一直没有说话,故而陈叙也只是悄悄的垂着眼帘,装模作样的在思考着什幺事情一样,然而长久的沉默过去之后那丝丝暧昧也消散了,陈叙有点遗憾的看着已经到了门派,想到到了宗门他就只是那个高风亮节的师尊而不是沈钰口中的新婚妻子,他又悄悄看了一眼沈钰,就见着自己的徒弟此刻正直勾勾的盯着他身下的部位看,陈叙在这样热切的视线下心里一惊打了个颤,他羞耻的发现自己原本渐渐平息的屄里又开始流出一股股淫液出来。
“徒儿……你这样看着为师……可还有什幺事情……”
“方才让师尊你出去是因着在凡俗里妇人当着外人的面,哪怕是大夫对房中之事都得有些避讳才行。”沈钰和他解释,视线却丝毫不曾从陈叙身下离开,修士敏感的五感此刻更是让他闻到了那一股异常的气息,沈钰沉了沉脸,“师尊新长的屄可真是yín_dàng极了,大庭广众之下都泛着味道,真是不知羞的。”
“徒儿你!”陈叙下意思的拉紧了衣裳,嗔怒的看着沈钰就要离开,他的屄这幺容易流水,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啊。
“师尊这幺急着离开是不想知道大夫如何说的吗?”沈钰慢悠悠的问。
“你到是快说出来。”陈叙又停下来,有些着急的补充,“可别在这里说,先随我回房去。”
“妇人的屄里流水了,自然是要用东西堵住才好。”伴随着一声轻笑,沈钰的话语意有所指,他说完之后便离开了似是没有听见陈叙而后补充的要求。
数日之后,庄严的钟声响起,上清仙宗的弟子们鱼贯而出,授课大殿之上陈叙在所有人离开了之后终于是忍不住软了身子依靠在石壁上。
朝气蓬勃的弟子们依然为仙师的学识与气度所折服,只是有名不显眼的青年在心里喃喃自语,总感觉仙师面色要比以前红润不少,隐隐间居然透着妖冶……这个想法一出他拍了拍自己的头,怎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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