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的大钟敲了两声,凌晨两点钟,严熙正在赶往方逸伦的调教室,推开房门,果然不出所料,痛苦的呻吟声首先传进严熙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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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样?有什幺想说的吗?”严熙站在床边口气并不是很好,看着在床上扭动的男孩,男孩的身下的床垫已经被ài_yè侵湿了一大片,花穴还有液体不断的流出,现在方逸伦的身体应该已经到达了饥渴难耐的程度了。严熙明知故问,冷冷的问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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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尿。。。好痒。。。救救我。。。”方逸伦脸上全是干涩的泪痕,分身上扎的全是钢针,下身只要一用力,就会牵动钢针,之后就是刺痛,已经憋了一天的尿意根本无法释放。花穴里的骚痒已经无法抑制,方逸伦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那幺渴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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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尿就尿吧,等一下我叫人来换。”严熙口气变的平静,故意把这件事说的非常轻松,他当然知道,那分身上插的数十根钢针让方逸伦痛苦无比,可是却还装作没看见一样跟男孩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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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不能尿。。。”方逸伦艰难的说着,虚掩着双眸,眼中流露出难得的温顺。分身如果得不到释放,自己根本不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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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要我帮忙喽?”严熙抬了抬嘴角,伸过一只手拨弄着男孩分身上的钢针,引得男孩突然哀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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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别碰。。。啊啊啊。。。好疼。。。”分身已经水肿,紧紧的贴着狭小的牢笼,从外观看根本不像是个男性的生殖器官,更像一个熟透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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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严熙不顾男孩的惨叫继续拨弄,还时不时的捻住一根钢针来回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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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求求您。。。真的。。。好疼。。。不要。。。”方逸昆哪里还受得了这种疼痛,在这种凌虐下,好像什幺都不重要了,只要男人肯住手,就是方逸伦最大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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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表个态,奴隶嘛。。。总得会博取主人的欢心。”严熙说着手上突然用力拔出了一根钢针,抽出的时候钢针带出不少鲜血和身体组织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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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这一下让方逸伦两眼发黑,一声凄厉的悲鸣打破了黑夜的宁静。“主人。。。主人。。。伦错了。。。请主人轻一些。。。”方逸伦忍受着下身的折磨,红着双眼放下尊严苦苦哀求着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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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错,是好的。但是必要的惩罚还是不能少,做错就得罚。”严熙满意的说着,为什幺看见男孩的顺从能让内心能得到这幺大的满足,这种征服感已经消失多久了。严熙稍微放松了手劲,一根根拔出钢针,看着男孩的分身基本已经扎成了筛子,成了一个血柱,严熙看着居然有一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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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男孩虽然尽力忍耐,但是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会这幺轻易的放过自己,方逸伦觉得此生应该没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全身颤抖着等着男人下一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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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消消毒,不然你这小家伙就真废了。”严熙的态度温和了很多,用纱布沾去男孩分身上溢出的血液和组织液,取过一个装满液体的烧杯,抬头看了看男孩:“铃铛配的药,非常有效。”看男孩不解的看着自己:“带走你弟弟的男人叫铃铛。”严熙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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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效果虽然好,可是铃铛研制的药品不知道为什幺。。。”严熙拉长了尾音坏笑了一下:“总是那幺刺激!”说着将男孩满是伤痕的分身浸泡在药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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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啊啊。。。”要不是身体被固定在床上,方逸伦肯定要跳起来了,药水顺着受伤的针孔流入体内,分身就像进了熔岩池,火烧火燎的剧烈疼痛碾碎了男孩体内的每一条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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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严熙抬起眉头看着全身痉挛的方逸伦,一边安抚着男孩,一边将浸泡男孩分身的药液拿开,解开了贞操带,放出了那红肿分身,取过一旁的纱布轻轻帮男孩包扎了起来。顺便用导尿管帮方逸伦排了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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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好多,虽然疼痛依然在,但是却已经在自己的承受范围内了。而且分身和膀胱的问题解都决了自己如释重负,可是当疼痛过去,体内的骚动又回来了,方逸伦红着双颊不停的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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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严熙知道方逸伦渴望什幺,可就是偏偏不提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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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男孩终于忍不住了,这比过去用过的任何媚药效果都强烈,体内的灼热和骚动逼迫方逸伦放下尊严开口讨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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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事?”严熙装作忘记这件事一样反问着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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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里。。。那里。。。很痒。。。”方逸伦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羞愧无比。男孩觉得这种话说出来简直就是yín_dàng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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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痒?”严熙狐疑的看着男孩,还坏心的拨弄缠着纱布的分身:“这里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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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是。。。不是。。。”方逸伦赶紧否认,千万别再碰那可怜的分身了,那股刺痛感又闯入了中枢神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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