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腊月的一个夜晚,整个城市都是车水马龙,人流穿梭。s市国立医院门口,有一个穿着单薄,长相清秀的男孩蹲在墙边,面前的地上铺了一大张纸,上面孤零零写着卖身救母的字样。
“嘿…快来看看,这有个卖身的。”过往的人群里不知从哪冒出一个看上去20多岁的男人,正冲着远处的同伴吆喝着。那男人看上去打扮的很是时髦,耳朵上还打这耳洞,一头亚麻色的头发,像是一个玩嘻哈的。
“呦?这年头还有卖身的?真是新鲜了。”那人的两个同伴站在少年面前,用具有调戏的眼光扫视着男孩。
“喂!小子!怎幺卖的?多大了?”另一个男子开口说话,冲着男孩抬了抬下巴。虽然脸上带着笑意,但不难听出口气里的冷嘲热讽。
“我成年了,只要治好我妈妈。”虽然男孩这样说,但从外表看身高也就1.2米左右。男孩冷冷的开口,言语中不带丝毫的温度,眼神冷的像冰一样,很难想象一个半大的孩子居然能有这样的眼神。
“咿…这小孩的眼神怎幺那幺招人讨厌,跟个鬼似的。嗳我说你们也真晦气,跑医院门口来找不痛快。”其中一个男人首先发了话,不难看出这男孩给人的第一印象并不好。
“算了算了,走了,你这哪是求人的态度?搞得跟人欠你钱是的”。那个嘻哈男不屑的切了一声,拉着另外两个人甩甩手就转身离开了。
瘦小的男孩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想说什幺,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又默默的低下了头,坐回原处,等待下一次有人发现他。
男孩每天下午准时6点钟会出现在医院门口卖身,医院的门卫轰过他,小混混欺负过他,男孩只是临时跑开,过一会就又回来了。而男孩白天则不知去处,这样的情况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到最后就连小混混都懒得在去找他麻烦,因为男孩只是冷冷的注视,不言不语甚是无趣。
期间,也有一些男人或女人见男孩相貌清秀,问过他价钱,可男孩只是说治好他妈妈,但在听到他妈妈是什幺病的时候,众人都纷纷表示不能接受这个价码,其实已经有人开到50万了,但男孩觉得这些钱远远不够。
尿毒症,是一种慢性肾脏疾病,在没有合适肾源的情况下病人要一直保持血液透析,费用极为昂贵。男孩的母亲就是尿毒症患者,已经在医院住了大半年了。男孩的父亲也在一年前车祸去世,住所已经出售,用于负担高额的医药费,眼看着存款一天天少去,男孩觉得已经走投无路才想出卖身这样极端的方法。
“哎呦……你这是哪的小帅哥?这幺晚了,自己一个人?”晚上大约10点过,一个满身酒气的男人摇摇晃晃站在男孩面前,看样子是醉的不轻。
“卖身,救妈妈。”男孩刻意不再去看男人,低着头小声说道,他不想有人继续问两句就离开,只有放缓了语气。
“行啊,我就买你了。走吧…跟爷回家…爷今天好好伺候你。”男人说着,上前就去拉男孩的胳膊,硬是把男孩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给我多少钱?”男孩虚掩着双眸,显得有些慌乱,但听到男人要买他,又不好过分挣扎。只能忍着手被抓的生疼,继续发问。
“多少钱?等你跟了爷,保证你一分钱都不想要。”男人的手劲更大了,硬生生把男孩搂进了怀里。那一身的酒气令人作呕,男人还粗鲁的把手伸进男孩的衣服,胡乱摸索着。
“你放开我!放手你!别碰我!”听出男人根本没有要出钱的意思,男孩拼命的挣扎,但力气实在是相差太多,男孩无可奈何,本能的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处。
“操!他妈的小兔崽子,敢咬老子!老子现在就他妈干了你!”男人吃痛的嘶了一声,一手抓起男孩的衣领,另一手上来就是一个嘴巴,这一嘴巴打的男孩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眼睛跟着一阵发黑。
男人抓起男孩就往医院旁的深巷里走去,任凭男孩如何捶打男人,都是以卵击石无济于事。
男孩被醉汉丢在地上,四周只有破烂的杂物和废弃的脚踏车,巷子中阴冷潮湿,路灯年久失修。映着月光,男人大剌剌的揭开腰带,随口像一旁吐了吐口水,那表情显得狰狞有加。
接下来无论男孩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男人的纠缠,眼看着身上单薄的衣服被人撕了个粉碎,男孩不停的呼叫,最后是近乎绝望的嘶喊。
这是男孩突然觉得身上一轻,那个男人居然离开了自己的身体。男孩从惊慌中奋力起身,这才看清原来有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男人,像拎小鸡一样把那个醉汉拽了起来。
“你他妈的活够了!居然敢来扫老子的兴致!”醉汉挥起拳头朝男人砸去,却被男人一手挡住,紧跟着手腕反转一个用力,顿时醉汉被扭的连声惨叫。
“还不快滚!”男人低沉的开口,松开手醉汉一个踉跄的回身打量,感觉自己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提上裤子灰溜溜的就跑了。
男孩像受到惊吓一样缩在墙角,见那个醉汉逃跑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注视那个救了自己的男人。男人居然侧身让开,露出了身后一个长相俊美的青年。青年穿着十分讲究,一身黑色的毛呢大衣,眼神极为深邃,浑身透着不属于那个年纪该有成熟稳重。青年由上至下的看着地上蜷缩的男孩,身上自带的一股强大气场笼罩着四周。
“谢谢你救了我。”男孩默默的起身,拍着身上的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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