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搏戏没什么区别。
闫久抱着张慈滚进床内,从房顶上看不到全貌, 但张慈抓在床沿的手臂已经赤|裸, 不知道闫久怎么他了, 忽地发出一声甜腻鼻音。
乐连舟犹如被闪电劈中,难以置信一个男人竟能发出这样,这样,啊, 乐连舟词穷了,这种不可描述的叫|床声简直逆天啊,他硬盘里都没有这样的收藏啊!
天雷滚滚之后乐连舟下意识看向旁边的闻丞钺,却发现对方还是先前的姿势,从头到尾一动不动,眼睛都不带眨的,靠!这还有位更投入的!
莫名其妙的乐连舟心里开始不爽,是老子要来的,你凭什么看得这么津津有味,有那么好看么!伸出爪子揪住闻丞钺脸颊使劲儿一拧。
无辜的闻丞钺被脸上的动静拉回一丝神智,呆呆地转过脸来看着对方。乐连舟就近距离的看到闻丞钺那双漩涡似的瞳孔从散大状态渐渐回缩,最后在中心汇聚成黑洞一般摄人心魄,一时间看得跟着走了神。
这时房间里面传来闫久急促的粗喘和张慈低低的啜泣声,让房顶上二人同时回魂。
闻丞钺之前半封闭状态的五感恢复锐利,眼前是乐连舟纤毫毕现的脸,耳边是房内二人水乳|交融的喘息,口鼻处与乐连舟呼吸可闻,当然,脸上那只作恶的爪子已经撤走,只余下丝丝痛痒。
乐连舟双颊爬上可疑绯红,用口型告诉对方,“走啦!”
闻丞钺没有回答,直接抱起乐连舟沿着来时的路离开。
再回到房间,闻丞钺没有点灯,怕引人怀疑。乐连舟见他还闷闷的一声不吭,心想难道这大个子还沉浸在方才的旖旎缱绻之中?
“还在想?”
“嗯。”
“……” 倒是老实。乐连舟撇撇嘴,“你应该抱过女人吧?” 古代人不都是很早成婚么,闻丞钺也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又是名门贵族,这方面经历应该十分丰富才对,你看邵天逸这样的纨绔,孩子都打酱油了。
这回轮到闻丞钺无语,“怎么突然说这个?” 先不论这个问题跳跃有点大,反正他也不打算回答,他这样到二十几岁都只是自给自足的男人确实不多见,说出来就是笑柄。正常情况,比如眼前的六殿下曾经在雍州城的相好就已经抱上儿子了。
“你不是老在想这个?” 只准你想不准我问咯?“还是说你受到启发下回要改抱男人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闻丞钺反应过来二人从一开始就没在说同一件事,随即又想到,完了,早知道今晚就不该带人出去,他的殿下该不会因为偷看别人房事而重新唤醒据说已经跟记忆一起失去的某种爱好了吧!
“你听了一晚上就没听点有用的?” 必须赶紧把人给带回正道!
“……,” 乐连舟讪讪怼回去,“你牛逼,这个还能听出有用的?” 老子又不搞基,这种经验完全是鸡肋,鸡肋!
闻丞钺受不了了,在黑暗中找准白亮白亮那一团就伸手拧过去,算是报了之前的仇,“你没听见闫久说的什么?”
乐连舟捂住脸颊,嘴里嘶嘶直叫唤,来不及发怒就就被对方的话问住,呆呆道,“他说什么了?”
“所以你从头到尾就只听人床|事去了……” 闻丞钺语气里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恨铁不成钢的讯号太过强烈,说得乐连舟顿时无地自容。
“我们必须想个办法。” 最终闻丞钺还是将自己从闫久短短两句话中听出的阴谋剖析出来给乐连舟听,“我刚才就一直想,闫久肯定是偷偷探查到了严靳在南边海岸的动作,并知道了秘密武器的价值。”
被当头棒喝之后乐连舟头脑迅速恢复清醒,立即明白事情已经超出他们的预期,若不及时扭转,一切都将脱轨。
“他会不会跟我们想到一处去了?”
闻丞钺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他这次设宴把严靳方裘两个负责人都引了出来,肯定不会再放他们回去。”
“方裘就是你好不好,别说得像是于己无关似的。”
但乐连舟有些不解,“若真是要动手,为什么不在宴会酒菜里动手脚,或者趁着现在我们在他的地盘上……” 说着乐连舟就开始后怕,背脊发凉,警惕的左顾右盼,仿佛有杀手潜藏在四周随时都要一跃而起将他击杀一般。
“哎,我的殿下,你怎么听完墙角之后这儿不好使了呢?” 闻丞钺一戳乐连舟脑袋瓜,“闫久要是打算在今夜动手,你以为他现在还会趴在张慈身上?”
你们这些愚蠢的古人当然不知道男人那方面激动的时候血液都不在上面的脑子里,当然没平时好使!乐连舟一边腹诽一边思考,“他说要摆脱蓝夫人,蓝夫人背后是蓝堂主,他是靠着几个堂主的支持坐上岛主位子的……”
闻丞钺接过对方的话,“必定处处受制于人,如果闫久真的想要利用严靳的药控制下面的堂主,就一定不会想让堂主们知道他对严靳动手。所以他必定是跟我们一样,打算在严靳回程的路上神不知鬼不觉……”
“干掉方裘,囚禁严靳,再威逼利诱让严靳为他提供源源不断的药剂。” 乐连舟觉得还有一点想不通,“那平王呢?闫久就不怕平王来验收的时候发现被撬了墙角一怒之下荡平金乌岛?”
“你觉得平王到底要怎么收回岛上的近万‘傀儡兵’?”
“傀儡兵?这个名字不错。” 乐连舟嘴角勾起笑意,“原本还想不到,但是白天严靳的一句话倒是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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