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堂歪了歪头,说:“什么事都可以?”
佐伯点头。他想得很简单,御堂最想侮辱的人是自己,所以。。。如果献上自己任凭御堂侮辱的话,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御堂笑了,说:“那么,做吧。”
佐伯说:“做什么?”
御堂笑着走到佐伯面前,拉起他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抓住佐伯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仰视自己。
御堂说:“当然是做love。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吗?那么,你就做我的那方面的对象。”
佐伯绷大眼睛,一把推开御堂,说:“这种事。。。这种事怎么可能!”
御堂耸耸肩,说:“擅自跑到别人的办公室,用那种‘我好可怜,快来欺负我’的眼神看着我,说出‘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么暧昧的话,你啊,是在邀请吗?”
每说一个字,御堂就前进一步,佐伯被逼退后,等到话说完,佐伯被逼到墙角,御堂单手把他按在墙上,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眸色深沉地说:“如果就在这里做的话,你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好心告诉你吧,我的助理随时可能敲门进来,如果他看到我们两个用某种方式连接在一起,我是没有问题,你呢?你的人生却会变成什么模样?”
佐伯奋力挣扎,却无法挣脱御堂的桎梏。就这一会的功夫,御堂已经解开他的衬衫,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御堂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钢笔,咬掉笔帽,钢笔金色的尖端闪着冷冽的光。御堂用钢笔,在佐伯赤裸的胸膛上写下一行数字。尖锐的笔尖划过皮肤,感触类似于切割,经过的地方留下蓝黑色的墨痕,然后红肿,就像被鞭子抽打过。
御堂写完一行数字,在字符右下角签下自己的名字——御堂孝典。
看着佐伯苍白的脸,御堂笑着说:“虽然很想说,写的数字就是睡你一次所付的金额,但你不值那么多钱,而我也没有为白送的货物付钱的习惯。所以,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回去好好想想,周末前打电话给我。”
说完,御堂突然放手,佐伯因为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御堂看他狼狈的样子,冷笑着说:“这就对了,这才是你这种人应该呆的位置。”
☆、16
16
佐伯不记得自己怎么逃出n大厦,也不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哭泣。他头脑一片空白,身体凭着本能动作,走在路上,僵硬的身体宛若行尸走肉。
他心中悲愤欲死,只差一把刀,一根绳子,就能立刻撞上去解脱。
可是他终究没有那么软弱,他在马路上徘徊了半天,强压中心底的愤怒,脸色僵硬地回到公司。他走进办公室的时候,课长正聚集了整个课室的人开会,他简单地说明了今天的情况,讲了n公司新的预期营业额,果然,话音刚落,整个办公室一片哗然。
所有人的态度第一次这么团结,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性情软弱点的,甚至露出了绝望的神情。
“现在辞职吧!反正那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做到!”不知道谁说了一句,很快,所有人都赞同道,放弃的声音汇聚成海洋,淹没理性后,埋怨冒头。
性格尖锐的,直接将矛头指向本多、御堂二人。
“你们当初为什么要跑到n公司抢工作?现在好了,不仅菊池公司的人看不惯我们,觉得我们强出头,连n公司也对我们有意见。你们一手把八课推到风口浪尖的位置,接下这烫手山芋,现在你们说,该怎么办?本来我们努力一些,也不一定被裁员,闹到现在这种地步,不管我们怎么做,都一定会丢饭碗!都怪你,本多宪二,你自己想出头,何苦拉上大家?还有你佐伯克哉,你。。。”
本多一步上前,把佐伯挡在身后,正对那人,说:“有什么冲着我来,关佐伯什么事?提议是我提的,n公司是我去的,佐伯只不过是被我强行拉去的。再说了,这些天佐伯的表现你们都看到了,他比所有人都努力,业绩甩你几条街,你凭什么指责他!”
那人脸色一红,说:“那么你呢,本多宪二,想升职想疯了吧?现在好了,这种营业额,放眼日本,根本就没有一家公司可以做到,只剩两个多月了,我们根本不可能完成任务。我可是听说了,你们在n公司立下了军令状,如果无法完成任务,整个八课全体裁员!谁给你的权利?你凭什么代替我们决定去留?”
话音一落,办公室炸了,各种声音交杂。
“那个传闻是真的?做不到的话,我们真的要被裁员?”
“课长!你怎么能放任本多!”
“现在去n公司,双膝跪地道歉!”
“我才刚刚结婚,房贷还没还,怎么和家里交代。。。”
本多冷冷看着这一室慌乱的人,眼神受伤。和n公司交涉成功的那天,每个人都那么兴奋,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只要事情有些微变动,立刻翻脸不认人,把所有过错推卸给他。
人啊。。。
本多疲惫地闭上眼。
佐伯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本多,直到现在,本多还在维护自己,自己。。。算了。。。御堂那么针对八课,本来就是因为自己,现在又害得本多被责备,自己真是该死!算了。。。不过是做御堂的情人,自己一个大男人,别扭什么?
想到这,佐伯觉得胸前的数字又开始作痛,宛若灼伤,每一步退让,都在自己的自尊心上,用烧红的烙铁,落下刻印。
但是。。。
但是。。。
不想让别人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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