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明白……”
火车站的人流穿梭不息,交织这旅程的□□与终结,有人在这里送别爱人,有人在期盼这亲人的平安到来。
没有人去特别注意他们,路人擦肩而过,只当他们是久别重逢控制不住情绪。
虽然休学了两年,但阿诚还是顺利的从大学毕业了。
但是明楼不让。在上海的明楼还信誓旦旦的说要阿诚不能一辈子待在明家,如今却让他做起了管家的工作,嘴上说是组织上的安排。
明楼又在证券所兼了一份差事,阿诚也只能跟着他在做起了证券分析师的助手。他学理科的,对经济更是一窍不通,只能硬着头皮上。
除了工作上的鞍前马后。阿诚还要负责洗衣煮饭。打扫屋子、等等等等,加上有时的云雨一番。
这哪里是个管家,完全是童养媳么!想到这里,阿诚忍不住羞赧起来。
暑假里明楼与阿诚从巴黎,明镜与明台从上海,全家去了维也纳。现在这市局,哪里都不太平,一家人能聚在一起悠闲度假实属不易。
明镜知道阿诚一直在明楼身边帮衬着,很是高兴,“那便是极好,你们能在一起我也就放心了。”
阿诚整个人僵了几秒,明楼则眉毛微挑,倒不是怕明镜真看出什么,只是免不了做贼心虚罢了。
明镜瞧着他们俩,不解道,“我说错么?之前我不同意阿诚一个人去巴黎,担心把他一个人。再说了,有阿诚照顾明大少爷,你还有什么不乐意么。”
“这么说来,大姐为了这个才让我去的巴黎。”
明镜白了他一眼,原本笑吟吟的脸瞬时拉了下来,“到底为什么,你自己知道就好!”
明镜、明楼、阿诚都沉默了,只剩下明台还在为嘴里的奶油冰激凌欢呼雀跃。
汪曼春这个话题,明楼与阿诚之间是缄口不言的。
有的时候阿诚会想,是不是自己没有离开上海,大哥就不会和汪曼春在一起了。
阿诚怎么也想不通大哥为什么会和汪曼春在一起了呢。
这汪、明两家可谓是世仇,明楼大学进了汪芙蕖那系时明镜就有微词,何况如今那姓汪的又走上了那条路,大哥他又怎么会偏要违抗大姐的坚持和那汪曼春在一起。
阿诚还在上海时,大哥对她的态度不过泛泛,即便是汪小姐提前约好的音乐会,大哥也会因为自己的身体不适而临时爽约。
他们却在自己不在上海的那段时间,成了被爱情冲昏头脑罗密欧与朱丽叶。
阿诚看着明楼棱角分明侧脸——不应该也不可能,可是为什么呢?
可是他问不出口。
12
明台来的很突然。
巴黎的周末下午,阳光明媚,明楼和阿诚正享受着少有的悠闲时光,正当明楼把阿诚摁在墙角,打算展开一个有益身心的休闲运动时,门突然响了,敲门声猛烈而急速,昭示着门外人的急切心情。
鼠悉部位互相磨蹭着,眼看就要擦枪走火,哪里能说停就停,明楼一脸不愉快,粗喘着喷在阿诚的脸上,身体还在朝着阿诚用力。
“好了好了,不闹了,快点去开门,”阿诚推推压在自己身上的明楼,“再不去开门,只怕还没等楼下老太太上来投诉,这门就要坏了。”
明楼并不松开,指甲隔着西裤刮过阿诚的臀部,抿唇勾起嘴角,看着意有所着他。阿诚自然是经不住明楼的戏弄,于是明楼在心满意足的得到匆忙的一吻后,立刻去解救那扇可怜的门。
阿诚打开门,就看见风尘仆仆的明家小少爷虎着一张脸,“阿诚哥你也太慢了!”
明镜的信是明台亲自带了,他把信塞给阿诚后便冲进了房间,说是要给自己找张睡起舒服的床。
明楼从阿诚手里接过信,拆开看了,信是明镜写给明楼的,除了说要给明台找个不错的高中,便是耳提面命他要照顾好明台的生活。
阿诚凑在一边看着,“就住这里,和我们一起?”
“大姐亲自下得命令,能怎么办,”明楼折好手中信递给阿诚,促狭道,“怎么你是觉得哪里不方便?”
“说什么呢,我指的是工作上对接的事,我们小少爷好奇心这么重,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你不是很擅长骗人的么?”
“大哥!”怎么还在为自己当初瞒着他参加组织的事耿耿于怀呢。阿诚心里抱怨,却又无法反驳,只有扁扁嘴回道,“家里多个人,多口饭吃啊,好好工作吧明大少爷。”
“放心,他也不比我们,身上肯定带着大姐给的小黄鱼。”明楼笑了笑,继而又叹了口气,担忧道,“看来国内战事吃紧,上海也不太平了,否则大姐也不会舍得把明台送到这里来。”
明楼和阿诚往里屋望去,这担忧的情绪才刚起就被房间里传来嘎吱嘎吱的声响给打断了,明楼一边卷着袖子往里走,一边叱道,“这小子一定是在床上蹦跶!看我不收拾他!”
明台来了之后没几天,国军那里也派人来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必须当面说。
阿诚出去的时候正巧被明台看到,阿诚只推说去工作便被明台缠上了,非说他一定是出去约会,自己也要跟着一起去。
好在明楼适时地出现解了围,他决定亲自帮明台好好补习下法文。阿诚临出门前与明楼交换了个眼神——路上小心。
——知道了。
明台看着阿诚关上门才惊觉不对,“大哥,阿诚哥这个时间出去,那今天的饭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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