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那谁陪阿澄去产检了。
百无聊赖的薄川打开通讯录拨号,第一通是薄彦,“喂,哥……”
一声“滚”,简洁而暧昧,磁性而深情。这明显不是他哥的声音,估计是莱因斯,想起他们那边还是晚上,薄川自知理亏。
又给母上打电话,被铃声洗脑了才接通,他妈还没说话薄川就主动地挂了。爸,白日宣淫不仅影响乡容,还降低人均gdp啊……
最后,打给自家小妹,瞧他这二哥做的多棒,增加妹妹的出镜率。
妹妹温柔地说,“二川你无聊就自杀吧,别烦我。”
他就这幺不受待见?薄川蹲在床底种蘑菇,中午炒蘑菇。下午三四点,手机铃声响了,薄川甭提多开心了,一接起来听见安靳舟的声音后立马垮下脸。“干嘛?”那头给他表演报菜名呢,末尾附了句“都是欧澄爱吃的”。
忍。
买完菜回去,客厅那盏宫廷式水晶灯亮着,一对ao正在沙发上缠绵,a就一件双龙戏珠刺绣的外袍,那个o双腿拱作山状,背对a坐在他两腿之间,白胸罩,白内裤,白的长筒袜,彩虹般的灯影在他们身上晃荡。
拍内衣广告呢,薄川想。
欧澄前天还对他海誓山盟,今天就坐卧他丁,但毕竟发情期不可控,薄川可以谅解,就是打进门起面临着来自的视线威压。
姓安的是《人类观察学》的策划吗?成天就知道视奸他!
你说姓安的贱不贱?把他支出去买菜,自己回到家慢条斯理地换了身衣服,再给阿澄扣上奶罩,然后看他满头大汗地拎着菜回来看他俩在沙发上做爱?!
薄川怒极反笑,搬了张椅子坐在他俩三米开外的地方。
妈的,老子也要观察!
欧澄敞开的双腿穿着半透明的白色长筒袜,两根吊带系在蕾丝内裤上,仅露出一段大腿,朦朦胧胧的,qíng_sè感呼之欲出。
腆出的白肚皮随着喘息起伏,将内裤边沿压了下来,那层薄纱笼住他勃起的yīn_jīng。内裤后边的那条细绳歪斜一边,薄川清楚地看见涨得发紫的男根嵌在里头上下耸动着。
男人的如果└】..手不停地搓揉欧澄的胸部,大拇指掀开胸罩后下流地捏那微微淌出汁的rǔ_tóu。怪心疼阿澄的,这胸罩得勒得多紧啊,都挤出沟了。
“哈……啊……啊啊……啊!”欧澄意乱情迷地呻吟着,他的脸上满是液体,汗液,眼泪,鼻涕,唾液,口水从嘴便滴落掉进了乳沟里,看起来yín_luàn又易碎。
安靳舟的牙齿落在阿澄的Ω腺体上,咬下注入激素。
前几天留在薄川脖子里的a激素早已散尽,但他此刻却觉得脖子有些刺痛,也许是安靳舟看他的眼神太过灼热。
比烈酒还要烫的a激素将欧澄的意志烧得全无,双手遮住眼睛乱叫着,标记他的彻底统治了他的身体和灵魂。
欧澄陷入yù_wàng深渊,沦为只知汲取快感的畜。沙发毯子湿得不能再湿,他的嗓子哑得不能再哑。男人钳住他的肩膀,不近人情地冲撞。
欧澄活在热潮中,双眼尽是水波荡漾,他的大腿肌肉突然紧绷,紧接着一股股jīng_yèpēn_shè出来,yīn_jīng疲软下来,黏腻腻的蕾丝内裤有些沉重。他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往后仰,靠在强健的身上。
他似乎看见了薄川,薄川在看着他……不要,不要看他……
身后的不给他喘息的机会,xiǎo_xué被操得红肿,有些酸痛,yīn_jīng上暴起的静脉血管狠狠地摩擦他柔嫩的肠壁,“啊啊…啊啊……啊!靳舟…太、太快了……”
男人抬起他的脸,吻住他的唇,a激素从舌尖上渡来,欧澄再次迷失了自我,只记得收放pì_yǎn取纳体内的yīn_jīng。“欧澄,你真美。”
那根ròu_bàng在xiǎo_xué内进进出出,柱体上沾着横七竖八的液体,晶莹剔透的。安靳舟双手锢住欧澄的膝弯,咬住他的腺体宣泄出来。
即便是对信息素不敏感的薄川也察觉出空气里的淫靡气流,他像个坐立不安的孩子,双手双脚不知如何摆放。
发情期的l的胯下是何等的奴性。薄川感到窝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没有任何办法去救赎阿澄,只能看着他沦陷,发泄。
安靳舟轻咬欧澄脖颈上的腺体,听见他颤抖的呻吟,可爱到无法自拔。
他抱着怀里的人,对那个裤子搭起帐篷的beta说,“3p吗?”
薄川觉得安靳舟唇边的那枚红痣实在轻佻极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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