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赖寒文伸出舌头一舔，“现在没有了吧？”
何均其看到收回去的舌头，咳了一声，把纸巾扔在垃圾桶里，率先走了。
赖寒文看得莫名其妙，怎么好端端的就变脸了。
吃完甜筒，赖寒文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一股火锅的油烟味。又凑到何均其旁边闻了闻，何均其看他像个狗一样在他身上闻来闻去，把他脑袋推开，“你在干嘛？”
“我们身上都有一股火锅的油烟味，好想把衣服换了。可是时间又来不及。”
“店里有空调，时间久了慢慢就淡了。等晚上再回去洗澡就可以了。”
赖寒文点点头，结果没看到张云，回头发现她被一个男的搂着肩膀走向另一边去了。
“额，这不是上次送外卖那个吗？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赖寒文指了指他们两个的背影。
何均其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走，“以后你就知道了。”
“她不是有男朋友的吗？”
“哦，那又怎么了？”何均其语气冷淡。
“那又怎么了？三观不正。”赖寒文瞪他一眼，快步往前。
何均其追上他，“好好的你生什么气？人家的生活方式我们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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