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伤不碍事,再说落霞城现在开了战,早些回去也是好的,我不打紧”马车上,那受这颠簸之苦而神色苍白的人,正是上次于海上突然失踪之人,柩澜枢。
那次战役,若不是他对东方夕墨手下留情,也不会被他反噬,还弄的差点带了回去,原本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的时候,那知道马车里的这个人却又突然出现,硬是从东方夕墨的手上带走了自己。
鹤云霄啊鹤云霄,这个人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为何这般看着我?”发现柩澜枢又用那一双探究的眸色看着自己,鹤云霄微微挑眉。
轻笑一声,柩澜枢错开了自己的眸:“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见过不少狂妄自大的,但也没有见过你这般不知死活的”东方夕墨与自己一样出身冰族,他的阴阳术绝对不是泛泛之辈,可这鹤云霄却敢以那半吊子的水平去招惹东方夕墨,还说到做到,当真是从东方夕墨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自己,难道他就不怕一个失误而丢了性命?
柩澜枢的话让鹤云霄轻笑出声:“世上的事没有绝对的,我能把你从东方夕墨的手里弄出来,那只是说明他太自以为是,以为我根本就做不到,若不是他的疏忽,我想把你弄出来,也不简单”东方夕墨便是仗着他的阴阳术厉害,所以才有些自视甚高,可他却没有想到,这里的鹤云霄比他还要自视甚高,于是当两个都自以为是的家伙撞在一起之后,结果……还真让人有些无语。
靠在榻上,柩澜枢摇头失笑,鹤云霄看他一眼,眸珠转转,忍不住还是开口问道:“你与东方夕墨到底是何关系?为什么他千方百计的也要捉你回去?”
突然的问话,让柩澜枢眸色一愣,片刻这才轻叹出声:“我……我与东方夕墨都是出身冰族,冰族中人专修阴阳术数,十年前的时候族里发生了一些事,死了很多人,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离开的冰族,从此再没有回去过,可没想到时隔多年,这东方夕墨居然会为了寻我而来,还入了蜀国为将”柩澜枢给的回答很简单,但却也没说出重点,鹤云霄听了,点了点头便也不再多问。
人生一世谁人没有一个过去呢?大概了解一点便算做罢了,何必挖人脊梁刨根究底呢?当初的事既然能让柩澜枢离开自己的故土,那就说明这不是什么好事,再问也无意义,反而让人平添伤感罢了。
没在继续这个问题,鹤云霄只是扭头看向窗外,那眉宇轻拧得样子好似有什么心事一般,柩澜枢看他这对张望的样子,想了想便开口复道:“临要回了落霞城,你怎的开始有些按耐不住了?是不是想谁了?”
听这话,鹤云霄轻笑点了点头:“早前我原以为只会离开几日而已,没想到却耽搁了两个多月,也不知道我不在这几日,那人有没有出什么事”
“你在想项倾城?”
鹤云霄不语但也点了点头,见此柩澜枢轻笑出声:“有荆溪照看着他,他不会有事的,说起来……我失踪了这些日子荆溪他……还好吧?”被东方夕墨带走的这些日子,他什么都不在意,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那个傻小子。
“倒是还算听话,没有惹事”不过要是他爹不在的话,那就不一定了。想到自己弟弟的脑子状况,鹤云霄不由得微微拧了眉的看向柩澜枢:“你……你对荆溪可是真的?”荆溪的情况,他们谁都清楚,那样的一个傻小子能换的别人真心相待的机会简直太少太少。
知道鹤云霄是在关心荆溪,柩澜枢也未作多想,点头应道:“自然是真的”
“可是你也知道荆溪的脑子不清楚,你……”
“那又如何呢?”鹤云霄话才刚说了一半,柩澜枢便轻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荆溪的情况,我十分明白,老实说,以阴阳术的厉害,想要医治好荆溪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我还是更喜欢现在的他,干干净净就像是一张白纸,没有心机没有算计,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跟他在一起我不用顾虑太多,只要想着怎么疼他宠他就好”而且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
听到柩澜枢这话,鹤云霄闷在原地,一时间好似不知自己该说什么才好,而那狂奔的马车却在这时缓缓停了下来,马车里的两人才刚一愣,车门外就响起了煦秦的声音:“霄哥,我们已经到了落霞城外了,可这里大军集结,我们进不去啊”
“大军集结?”听到这个,鹤云霄拧了拧眉,起身下了马车:“已经这么些天了,这战事还未能结束吗?”话是这么问,可却无人能答。
柩澜枢坐在马车里面,打开了车窗,远眺的眸,看着前方山坳底下,那将落霞城围困起来的蜀国士兵,淡淡蹩了眉宇:“陌齐北你去查看一下,蜀军那边现在主事之人是谁,莫要打草惊蛇,乘着敌军不还未发现我们之时,务必取其主将首级,云霄,事后须得由你与煦秦以寡敌众,攻他大军直入落霞城的大门了”
“我知道”柩澜枢的打算一是要扰敌方军心,二是要告诉城里面的人他们回来了,让他们出来接应之时顺带揍那些蜀国兵一顿。虽然有些不太厚道的让他跟煦秦去冒险,但这也是唯一的办法。
只不过为什么这些蜀国兵围困于此,而城里的人却没有什么动静?这中间可是出了何事?一想到出事,鹤云霄便总爱第一个想到那个纤细的身影,担忧的心不由得重了几分,只想要赶快回去看看他可还安好。
这外边刚定了计划,才一行动,结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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