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这战出战的人员,众人各自散去之后,云刃便直径去清点自己要的士兵,鹤云霄则直接将项倾城送回了屋里,想着他这些日子来的身体状况,心里多少还是忍不住会有些担心,可项倾城自己却并不觉得如何,许是因为不知自己犯得到底是什么病,便也未曾放在心上,只是想着闷了这么久,总算是有点事做,眸里不惊也多了几许笑意。
鹤云霄关了房门,看他站在窗边的样子,长发被风撩得丝丝荡开,月光散了下来,映照在他的侧颜之上,夜色中不禁多了几许朦胧之美,错步上前,臂膀直接缠在了他的腰间:“看你这高兴的样子,你就这么喜欢开战么?”
“谁喜欢了?只是想着闷了这么久好不容有点事可以做,至少我不像以前一样跟个废人似的”
“你要是觉得无聊,还有很多事可以做”抱着怀里的人,垂眸看向窗外那翻滚的浪花荡起的一bō_bō涟漪,鹤云霄轻叹:“为什么就披甲上阵呢?”
“可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不披甲上阵,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练枪?算了吧,别说韩子丹不允许,这鹤云霄更不准,就连他出去转转都跟看犯人似的。
听项倾城的话,鹤云霄嘴角挂了笑意:“谁说你只有披甲上阵一事可做了?”
“你……别闹”才刚开了口,身后的人便低首吻在项倾城的脖颈之上,蹩了蹩眉,项倾城转身将他推开:“明日还有事要做,你若是无趣了,不如去跟云刃清点将士”
“你真是不解风情”垂眸,看着项倾城这将自己推开的样子,鹤云霄笑叹一声,伸手将人拉了过来重新揽住:“怎么样?今日肩背还疼吗?”
“今日还好,不怎么疼”
“走,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揉揉”将人拉到榻上躺下,鹤云霄伸了手,就开始给他揉了起来,项倾城趴在榻上,侧眸,看着鹤云霄坐在自己榻前的样子,那一双剪影的眸,眨呀眨的,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鹤云霄瞧他这样子,不由觉得好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就只是随便看看。
见他如此,鹤云霄曲指挂了下他的鼻梁:“要是倦了,就躺好了睡,趴着久了对身子不好”
修长的五指,摸向自己被鹤云霄挂过的鼻梁,项倾城心里一暖,嘴角便带了几许若有似无的笑:“看着你,总感觉你和以前差别好大”
“恩?有多大?”
“很大”
这回答,让鹤云霄失了笑:“就是这样吗?”这回答还真让人有些无力。
“我记得当初初见你的时候,你的样子对什么都是那么不屑,可你现在居然也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总觉得好难想象”
“别说的我平时好像很凶似的”话音落下,鹤云霄则身也躺了下来,两手一伸就将项倾城抱在了怀里,手掌一直给他揉着那曾经负过伤的肩背:“再说,我现在对你好,不对吗?还是说你希望我对别人好?”
“我不那个意思”抬眸看向这将自己抱住的人,项倾城忙开口解释:“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谁叫他以前跟鹤云霄都互相看不顺眼呢?这会子要他习惯这样的鹤云霄,总还是要些时间来调整吧。
“你呀,对你好你说感觉奇怪,不对你好,你又说我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你要我怎么随了你的眼才好?”
听得这话,项倾城有些愣住:“你怎么知道我说过这话?”
“自然是子丹跟我说的了”韩子丹说这话的时候,项倾城还在病榻之上没有醒来,鹤云霄当时听得这样的评价,心里只有种无奈的感觉,不得不说项倾城把他看得还真准。
“我……”想到韩子丹会将这话告诉鹤云霄,项倾城我了片刻,这才又皱眉道:“我说的是实话”他没有说错。
“是是是,你说的对,我确实有些不太君子”忍着笑,鹤云霄拍了拍他的后背:“时间不早了,明日还有仗要打早点休息吧”
“恩”点了点头,项倾城也不再说话,从他初初醒来那日之后,这鹤云霄便以他身体虚弱需要照顾为由,一直与他宿在一起,这会子无意间已经变得理所当然起来了,可就在项倾城比了眼,快要睡着之际,鹤云霄却又低首,在他耳边轻语一句:“以后,我只对你好”
呢喃般的情话,随着鹤云霄呼吸的气息喷洒在项倾城的耳背之上,心口说不出暖意叫人喜悦,项倾城没有回应,闭了眼的样子像是已经睡着了般,那双颊却透着淡淡的绯红。鹤云霄看他一眼,也未在多说什么,伸手拉过被子,将二人的身子盖了起来。
翌日天色才亮。云刃便已经清点好了水兵,五百人的队伍说大也不大,刚好合适他这次的战役,船甲上,项倾城一身银色的铠甲,血红的披风被早晨的风吹的猎猎作响,那高扎德发,被风吹的丝丝荡开,鹤云霄开门出来,看着他站在晨光下的身影,透着几许迷蒙的气息,银色的铠甲在他身上被折射出来的光芒包裹其中,有些华丽不实,鹤云霄眸色一沉,直径错步走到他的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你穿着这身战甲真好看”让他忍不住有种想要,一件件剥下的冲动。
不知鹤云霄此时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项倾城只是一脸莫名的吐了一句:“我以前不也是这么穿的?”
“不一样”轻笑出声,鹤云霄勾了嘴角低首在他耳边轻道一句:“那是以前,现在看你穿着这样,我就想要……”一件件的剥下来,然后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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