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税赋。”
“诺! ”羸政应声,这是他的国主父亲在教导他为君之道。
李季阳笑眯眯的看着羸政受教的样子,对于历史上,羸政的国主之位来之不正的说法,彻
底的鄙视了一把。
不给羸政难道要传给成蛟?
等从议政殿出来,李季阳就问羸政:“成蛟这些日子老实了吧?”
“他不得不老实。”提起这个话题,羸政就心情舒畅的一比那啥:“现在连一个有点权利
的管事宫女都能跟他大小声。”
“怎么会? ”李季阳惊讶不已。
“谁让他先前对自己宫殿里的宫人不好呢!”羸政道:“以前他受宠,每次心情不好,没
地方发火就朝自己身边的宫人下手,打死打残的不知道多少,如今他失了势,别说他娘王娇夫
人了,就是他自己都过不好,宫人们也是记仇的,阿娘将那些被他弄死的宫人们的兄弟姐们都
派去伺候他们娘俩儿了。”
现在大家就是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整日里闹腾的乌烟瘴气,国主父亲曾经去看过一次
王娇夫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反正本来是想着瞅一瞅的,结果是微笑着进了宫殿,怒气冲冲
的走了出来。
宫殿里也传出哀嚎,从那以后,父王再也没提过成蛟和王娇夫人。
“活该!”当初追杀羸政的时候,恐怕他们也没想到如今的情形吧?
俩人解气的很,又说了说最近自己的功课,李季阳已经成丁了,平日里上课也就不跟那些
小孩子们一样了,不过是在羸政过来的时候跟着听一听,还多半时候听不懂。
而且孩子们如今学的比他认真,他只要认识了那些秦篆就够了。
平日里他都是自己看书,然后用纸笔将书中的东西记载下来,转换成简体,他虽然学的是
考古,但是写字记录什么的,习惯用的还是简体。
李季阳也很想跟羸政聊一聊,那天他犯什么倔呢,不过看这些日子好像又好了,他就没问
出口。
最后俩人分开后心情都还不错。
天气渐冷,风寒药丸子又得了好评,蔡泽更加深陷药理之中,整日里出门采药进门炼丹,
整个人都陷进去了。
羊飞英已经跟李季阳说了,他去找过吕不韦,说了这药丸子的事儿,经过也告诉了李季阳
,李季阳明白他的意思。
他以为起码年前,吕不韦不会登门,因为现在很忙,忙着统计都是哪个国要给秦国东西换
取新式农具的使用权。
结果吕不韦他就登门了!
他指明是来见李季阳的!
“不知相邦所谓何来?”李季阳如今身份比吕不韦高,因为他是秦安君,吕不韦才是文信
侯;只是吕不韦是相邦,而他才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郎中令。
俩人认真抡起来,半斤八两。
当然,李季阳是八两,毕竟还是国主的义子,又是大公子和赵姬夫人的救命恩人。
吕不韦虽然算得上是国主的恩人,但是吕不韦却是存了算计的心思。
在庄襄王的眼中,俩人的重量,指不定谁重要呢!
“秦安君真是好计策!”吕不韦来的时候就气不顺。
“此话怎讲? ”李季阳一头雾水。
“第一次献药知道放出风声,如今不需要了就将人瞒得紧紧的! ”吕不韦阴阳怪气:“果
然好计策!”
意思是指责李季阳卸磨杀驴!
“相邦此话差矣! ”李季阳却不惧他:“您在我这秦安君府里,也不是没有耳目。”
这话一说出来,吕不韦的脸色就尴尬了。
羊飞英的确是他明目张胆安插进来的人。
“羊先生前些日子频频出门,难道不是去拜访您了么? ”李季阳继续挖苦吕不韦:“您别
说他是去您家看歌舞啊!”
吕不韦神色更加尴尬了。
因为他想起了羊飞英的确来过好几次,但是那个时候他正在忙着呢!
而且回府之后,天色也晚了,他也不能派人去请人来啊!
所以的确没机会接见羊飞英,也没机会听他说什么事情。
“他来找本相,本相正在忙,没见到面。”吕不韦赶紧撇清关系。
羊飞英是什么人?
他们俩心知肚明。
只是,披着一层遮羞布,李季阳不吭声,吕不韦就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被人揭开遮羞布
,吕不韦才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理直气壮了。
也心里怨了李季阳,这种事情,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嘛,干嘛非要说出来?
吕不韦习惯了说话办事拐弯抹角玩心眼儿,什么时候遇到过李季阳这样直不楞登的说出来
的人啊!
“所以您就来质问我了? ”李季阳不高兴道:“您以什么名义来质问我呢?您是文信侯不
假,我也是秦安君!”
李季阳用身份压吕不韦。
吕不韦也明白了自己来的冲动了,但是他不会承认错误:“本相只是来看看秦安君,想要
告诉你,大家和气才能生财。”
“本君不做买卖。”李季阳说话噎死个人儿。
“你有了好处不知道分给别人,以后怎么在朝中立足?好处你占大半,小半分出去,还能
给自己交到朋友,大家以后相互扶持岂不是更好?”吕不韦埋怨道:“如今你独吞了好处,别
人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你呢!”
哪怕是一小半好处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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