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了:“嗯您说对了。”
少爷搂著他一只手摸著他的後背:“是哪个城市的,你说话痛快点儿行不行?别总跟挤牙膏似地,我问一下,你说一句,说,哪个城市来的?”
钱宁现在觉得说出自己是哪个城市来的,都能侮辱那个城市。不过不说也不行,哎,不管了,他照直的回答著:“我家是我家是齐齐哈尔的”说完脸上羞得通红通红的。
少爷带著讥笑的看著他的脸:“恩。看你也不像大城市人,不过你们家那边的人还都长的挺还不错。绣花枕头最适合mài_yín。”
钱宁一下就受不了了。你侮辱我没事,没侮辱不相干的城市好不好?你们是坐在金字塔尖上的人,动动嘴角就有人奉上满捧金子。我们就是一群穷苦的老百姓,本来活的就够艰难的了,还得随便的受你们的侮辱。
积点儿阴德行不行?别他妈的忘了,撑起你们金字塔的就是你们嘴里贫贱的老百姓,就算你爹再有钱,你也没有随便侮辱底层人民的权利。
钱宁僵硬著脖子,非常倔强的看著吧台那边。他那个要命的不识时务的性格又不合时宜的发作了起来。
少爷又往自己的身边搂了一下钱宁,钱宁故意沈著身体不想动地方。少爷一使劲一下把钱宁勒在在怀里面:“我知道你小子有性格(手里抚摸著钱宁的白嫩下巴),你小子有性格又能怎麽样?还不是以後在男人的身体下扭著屁股叫人老公?马烈不要紧,关键在骑手,我就喜欢骑别人骑不了的东西。本来我还以为你就是一普通犯倔的小比,现在看来,你可不像是那麽简单的人。”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一抹坏笑翘上了他的嘴角:“我知道东北那边出什麽人,杀人犯、小偷、抢劫犯、打手,知道不知道我保镖是哪儿来的?呵呵。我不说你也明白。说不好听的,别的地方还真就雇不到这麽心狠手辣,办事麻利的人。嗯,你长的,挺他妈的帅的,还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小逼们的人妖样儿,这麽帅还这麽有性格的人就好像千年的人参一样,全世界也剩不下多少了,你说呢?哦,对了,为什麽不敢告诉我真名字?你。是不是从东北跑出来的背著案子的人(在逃犯)?”
钱宁奋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了刚要泛起来的恶寒冷战。操!这个人!怎麽那麽了解自己住的那个地方? 是不是那个保镖总是跟他说什麽?又或者那个保镖也是这麽从东北跑到天津来的?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家那边的人喜欢头脑发热,哎
少爷用透析力极强的目光敏锐的注视著钱宁脸色的变化,他笑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把你幻想成什麽人了?我幻想你是一个身手敏捷的杀了好多人逃出来的人,不过呵呵,看来你不像。不管你多凶猛,我也能给你训的服服帖帖的,你将来得抱著我的腿喊我老公,你信吗?你看你那样儿,装的傻乎乎的”
刚说完这句话,少爷一口就狠狠就咬在了钱宁巨帅的脸颊上。
“啊!!!”钱宁小声的惊叫了一下,伸手使劲的推这个咬住他脸颊使劲挫牙的傻逼。但是他越推,少爷的牙齿用的力气就越大。
无奈之下,钱宁只得僵住身体,心里恨不得一刀捅死少爷的任他啃咬。
少爷一边喷著满意的鼻息一边搂抱著钱宁,肆意的咬遍了他的脸颊,嘴唇和鼻梁,甚至连钱宁薄薄嫩嫩的眼皮都不放过。
咬够了以後,他看著一脸口水的钱宁说:“哎,我上辈子肯定是跟你约好了什麽了,不然怎麽能一见你的脸就有那麽强烈的感觉?你也别害怕,就算我都知道你的底细,我也不想把你怎麽样。究竟是选择飞黄腾达,还是选择继续跟著那些穷鬼受穷,看你的态度。人要是拉都拉不上路就该宰了。你把老公我服侍开心了,老公马上就给你把户口落在天津,所有的案底一概全销,你就算欠债了老公也替你全还。呵呵,跟我一起住在天津吧,我喜欢你。”
“啊?”钱宁有点儿没听懂 。或者说根本不相信。把老公服侍开心了?还把我户口落在天津?什麽意思?北京、天津、上海的身份证是中国人都想要,想要的程度简直可以跟想要美国的绿卡的程度等同。
这些大城市是承载著中国人绚烂智慧结晶、五光十色、深不可测的大地方,多少人为了这几个城市的身份证而奋斗终生。这麽,这麽容易就给我一个身份证?这小子得有多大的实力啊?
钱宁的脑子现在不是一般的发懵。
少爷看了看钱宁的表情,得意的笑了一下,他松开钱宁,悠然的拿起面前的另一瓶洋酒,倒了满满的一杯递给了钱宁:“干了它。”
钱宁迟疑的接过酒杯。看看那个洋酒的酒瓶,我操!这可是三十八度的所谓的xo,再说这些酒吧里卖的洋酒都他妈的是小厂家、黑作坊自己灌装的假酒全喝了不得脑袋疼一天啊?会不会瞎会不会死?
正迟疑的时候,少爷冷冷的一把抓住钱宁的头发,从钱宁手里拿过那杯酒,用力按在钱宁的唇间,几乎没怎麽浪费的把那杯酒酒都强灌进了钱宁的嘴里。
一口气灌完以後,他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又自顾自的往里倒著红酒。
钱宁一边浑身打颤的擦著嘴边上的酒,一边觉得胃里好像著了一团火似地的烧的要命,这人是疯子还是怎麽的?怎麽这麽狂躁?
还没想完,那少爷又递过来一杯红酒:“干了它。”
钱宁这回乖乖的自己拿过了杯子,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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