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鸿畴的话太过理所当然,听上去也太过简单;也或许是他一贯的带着冷意的声音;总之安文昊就不纠结了:“我只是觉得上辈子活得太憋屈。”甚至是窝囊……
他不愿意再和前世有所瓜葛,哪怕是用同一个名字同一张脸,他也不想再经历一样的人生。哪怕那里有他需要讨还的一切,他也窝囊地不想再去触及。他只是想做一个全新的人,和以往的任何人都没关系。
鸿畴抬起安文昊的脸,逼迫他的眼睛和他对视,像是将目光中的坚定传递过去:“我们是修士,在修士面前所有的障碍都只有一种对待方式,解决它!”
现在的他和上辈子的他不一样了。上辈子的束缚不在,这辈子的他虽然没有上辈子那么多的金钱和势力,但是他的头脑还在,他能够做到的事情比上辈子要多得多。
更何况,他为什么要让那些困扰束缚了他一辈子不算,还要把这天上掉下来的一辈子再赔上?他已经为了上辈子赔出一条命了不是?
鸿畴低声问:“所以,明白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安文昊点头:“嗯,找出他,nen死他!上辈子敢把我撞死,这辈子最起码要让他撞三遍!”他说完,半天没听到鸿畴的声音,抬头一看却发现鸿畴的脸色几乎和最初碰面的时候一样,不,比那时候还要难看。
“阿昊上辈子是被人杀死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年的侧脸,感受着皮肤底下温热的触感。他暖融融的小火种上辈子竟然是被人杀死的!
他最初见到安文昊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灵体。灵体当然是死人。但是安文昊一直乐观开朗,一点烦心事都没有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有着杀身之仇的人。普通人被人杀死了,会那么平静地生活么?
他当初看到的灵体那么纯净凝实,连一点向厉鬼转化的样子都没有。
现在他很好奇,杀死安文昊的那个人的灵体,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报仇只是毁灭掉肉身?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鸿畴的异样只是一瞬间。反正他平时也经常会怪怪的,心大的安文昊正摩拳擦掌为了报仇而准备,完全忽视了。
各有心事的两个人回家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埋伏在电脑城外,看到他们两个拔腿狂奔了……三步路。
装扮可疑的女人愤恨地把鞋跟从窨井盖上拔了出来,抬头看到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气得几乎想骂脏话。
手机铃声响起,女人一接电话:“霍哥,嗯,我知道,明天早上七点准时……我什么时候迟到过?……嗯,霍哥放心。”
作者有话要说: 哭晕在厕所的土肥圆:老大有异性没人性!
坦诚的安老大:没异性!
哭晕在厕所的土肥圆:骗纸,肯定是美人在前,昏君当道……
坦诚的安老大:虽然不太明白逻辑关系,但是……
坐庄的土肥圆【抠鼻】:酷爱,打赌输掉的人给钱给钱,老大真的有美人了!
高武力值的安老大:拿老大当赌注,想清楚后果了没有?
土肥圆再次哭晕在厕所……
以上是一个关于土肥圆的悲剧故事,谢幕。
第十九章 多大的牌
赵若晴气呼呼地回到家里面,把细高跟放好,光着脚去翻自己的鞋柜,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两双平底鞋。明天她找到那个跟她表哥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
那少年长得跟表哥实在是太像了。要不是岁数肯定不对,她都会怀疑那是她表哥的私生子。虽然很难以想象,她那个一天到晚阴沉着一张脸,严肃又无趣,几乎活得和苦修士没什么两样的表哥会看上什么姑娘。
霍英提议让这个少年当她电影里面的弟弟的时候,她是心动的。但是她后来了解了少年更多的状况后,仔细想了想发现带这少年进娱乐圈未必是对他好。别看她现在好像风光依旧,但实际上已经日暮西山。她今年三十四岁,影后的奖杯摆了满橱又怎么样?表面上看着依旧青春靓丽,她甚至可以靠着演技完全驾驭十六七岁的少女,但是年纪大了就是大了,并不是靠着保养和化妆就能掩盖的。一个人的精力记忆力都在倒退,她必须承认自己已经不再适合留在这个圈子里,再继续担任一些重要的角色了。
如果是正确的作法,她这时候应该慢慢做好急流勇退,或者干脆转移到幕后,否则的话接下来留给她的角色不会再是女主角,很快就会变成女主角的妈了。像上次她拍广告,结果被个当红小生给放了鸽子。若是她真的如日中天,他怎么敢?
可是她又能退到哪里去呢?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她的投资总是失败,为了维持表面的风光,她的开销又无法节省,否则的话她一个人有什么必要住那么大的房子?
在赵若晴眼中阴沉又古板的表哥,正在和野男人一起过着没羞没躁的山顶洞生活。
不过没羞没躁完了,并不如安文昊想象中那样洗洗睡了,而是被鸿畴押着学习炼器知识。手边是一些随手可得的破铜烂铁。
鸿畴拿起一块铁皮示范了一下:“感受它的内部结构。”
这个很简单。安文昊这点已经非常熟练。他这些天之所以能够保持这么高效的修理速度,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点。他现在已经可以在触碰到一样物体的时候,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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