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有些明白了,“他们是断袖?我在书中看过,就是男人喜欢男人。”
“不太一样,但是你理解了就行。”白之敛了一点笑意,紧紧的盯着宋远,“你怎么看呢?断袖,男人跟男人之间的感情。”
宋远突的眸子颤了一下,他手指有些发凉,白之说这么多,原来是想说这个。
“你...”
“话题跑太偏了,我们刚才还在说你父亲的。”白之打断了他,语气跟往日一样,含着淡淡的笑意,“现在的情况就是你父亲没有生命危险,你不用担心他们了,至于你要不要去找他们,全看你自己。”
宋远嗯了一声,偏过头看窗外的院子,“不找了,我还是去河北。”
比起这个,他现在想的是...
已经扰乱的他都无法平静下来了。
这之后一直到八月底,元宝伤势痊愈,宋远告别白之,他们之间的氛围都十分古怪,白之更多的时间用在了练功上,宋远一个人看书,两个人相对而坐的次数两只手都数的出来。
这夜,宋远看时候差不多了就把书放在桌案上起身准备洗漱,明日就要走了,他什么都没收拾,本就是只身来的,连如今身上的衣服都是白之的,所以根本不用收拾。
手指划过腰间的绸带时宋远失神了一瞬,距离上次见到白之,已经五天了,而明日就该离开了,他想起之前白之说要亲自护送他去河北,不知道还作不作数。
宋远抿了抿唇,垂眼解开腰带,宝蓝色的外衣褪至腰间时房门被推开了,宋远刚回过头望过去,白之就已经走到离他很近的地方了。
“准备沐浴?”白之喝了点酒,桃花眼比平日更迷离勾人了,他冲宋远笑了笑,“我没敲门就进来了,你不会生气吧?”
宋远摇了摇头,门被推开的时候他就猜到是白之了,在这里只有白之会找他。宋远把外衣重新穿上,张了张嘴,竟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白之没在意,直接上前一手放在宋远的肩膀上,一手撩起了宋远的头发,“已经这么长了...我帮你剪?”
白之靠的很近,宋远下意识绷紧了身体,他感觉白之说话时呼出的气息都打在了他耳朵上,“也不是很长...不用了。”
“宋公子是不想我给你剪还是真的觉得不用剪?”白之有些不依不挠,皱着眉把头放在了宋远的肩膀上,他喝的挺多,这会儿有些晕。
宋远这下呼吸都滞了,他一动不敢动,轻声道:“白教主...你醉了,我送你回房间。”
喝酒的人最听不得自己醉了这种话,白之当即就抬了头不满的看着他,“我没醉!我要给你剪头发。”
“...”宋远往后躲了躲跟白之的脸拉开距离,“那剪吧。”
白之这样子宋远怎么看都是醉了,他有点怕白之把他的头发全剪了,要是再剪到耳朵...
白之把宋远拉到梳妆台前坐下,在抽屉里摸出把小巧的剪子,白之把剪子放到眼睛底下看了看,皱眉,“这么小,怎么剪啊?”
“...白教主,要不还是...”宋远担心的看着白之手里的剪子,“不剪了吧?”
白之没理他,抬手就剪断了宋远的一缕头发,宋远吓了一跳,他真怕白之不小心剪到他耳朵了,刚才那一下就离耳朵很近,忙坐好不再动了。
等了一会,没感觉到白之再剪他的头发,宋远困惑的稍稍侧了侧头,“怎么不剪了?”
白之沉默的看着宋远露出的那一小侧脸,把剪子扔到梳妆台上,俯下身一手盖住宋远的眼睛一手挑起了他的下巴,静静的看着那因为惊讶而下意识颤动的唇。
“白...”
白之低头吻住了宋远的唇。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吻住的唇十分柔软,还有些湿润,让他的弯下的腰更弯了。
第12章 第十二章
第二日,元宝看着宋远垂在肩上的一缕短发,瞪大眼睛惊呼道:“少爷,你头发怎么了?这怎、怎么还短了?剪了?”
宋远抿唇,没说话,他看向马车前的男子,眸色隐晦不明,昨夜白之附在他耳边的低语此刻还萦绕在耳畔,他注视着白之俊美的脸庞,有些头晕目眩。
这是昨夜睡的不踏实造成的结果,宋远在心里叹了口气,举步走向马车。
元宝在身后顺着宋远的视线看到白之,登时眼瞪的更大了,他跑到宋远旁边,压低声音惊慌道:“他给你剪的?!我的天,少爷,我不是告诉你他那人心思不单纯吗?你、你怎么还让他给你剪头发?是共处一室吧,肯定是共处一室,少爷!你...”
宋远有些烦躁的看向元宝,元宝立时噤声,只瞪着眼看他,一副不罢休的模样,宋远无法,只好解释了句,“只剪了那一缕。”
元宝还想再说几句,但他突然意识到宋远此刻的神情,那种情绪被影响,无法再保持平静冷淡的烦躁,他跟在宋远身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他这种表情,元宝闭上了嘴,默默跟在宋远身后。
宋远走到马车跟前,白之就站在一边,他不知道这时候要不要上前跟白之说话,而又说什么,昨夜那个吻已经打乱宋远的心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在这时候面对白之。
他的确知晓白之的心思,也许之前没想那么多,最多觉得奇怪,别扭,但断袖一事他已经完全知道了,可这知道和挑明是两回事,他们心照不宣了那么久,昨夜白之突然干脆直接的亲了他,这就是挑明了,所以他现在该怎么做一点也不知道。
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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