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叫自己不要去想,那男人的眼神、带着笑容的嘴唇,还有纤细修长的硬质手指的触感,就越发鲜明。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落得如此下场?
第一次被那男人侵犯的那天,是在痛苦和屈辱中被强迫带到高潮。但那是因为他在红酒里头下药,不然找不到其他理由可以解释为何我会变成那样。
不过,我今天的丑态要怎么说?再度被那男人玩弄,还在他的手中shè_jīng。而且,还是被……那种东西……
「我只是……单纯对你感兴趣而已。」
那男人的声音在脑海中苏醒。
……所以才对我做这种事?
「那种理由……谁能接受啊?」
我紧握拳头,再度殴打湿透的墙壁。
双脚打颤,我就这样慢慢地坐倒在浴室地板上。
脚边是挖出来的橄榄碎片,但因为太大所以无法流进排水孔里,只能空虚地持续打转。
被包围在宛如倾盆大雨的水声中的我,用力咬紧牙根,压制不断上涌的败北感和屈辱感。
「……混帐,为何我会遇到这种事……」
悲惨至极的我,如今也是憋着快要夺眶的泪水,靠着墙壁慢慢站起,整张脸沐浴在水柱中,凝视着天花板。因为不这样的话,粉碎殆尽的自尊心就会随着泪水一同溢出。
佐伯克哉。那个男人……到底打算把我怎样……
然后我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不断思索也得不出解答,思考只是在白兜圈子,无法拟出具体的对策。
如果冲得走的话,真想将一切顺水流逝……将有如恶梦的记忆,还有残留在体内的触感全都一并冲走……
即使身体变冷,脑袋变得什么都无法思考,我依旧任倾注的冷水浇淋全身。
感觉真棒。
独自走在夜路上的我,在和本多分开之前都一直在忍笑。
回想起那男人满脸耻辱的模样,浑身就充满了无以言喻的高昂感。
那个装模作样的男人被我压在身子底下,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就是御堂刚刚的姿态。
一向端正的面具被剥下,只能咬牙切齿地苦吞失败感,还愤怒到脸泛红潮。
然后,以最顶级的屈辱形式,在我面前迎接高潮。
如此爽快的事,至今未曾有过吧?
御堂以充满耻辱和憎恨的眼神瞪视着我,只要一想起他那表情我就浑身战栗,全身充满无法形容的满足感。
太棒了。
看样子,这股兴奋还会持续好一阵子。
有多久没像这样心情激昂了呢?
这全都多亏了这副眼镜,让我能做回原本的自己。
所有的一切都依照我所想的发展。
虽然我只是顺从自己的本能行动罢了。
照这样下去,近期内就能达成我的目标了吧。
由我将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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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聚集于此的n领导干部进行简报的途中,我陷入了窘境。
「……这边的资料上头……所……记载……的数据……」
「御堂,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坐在我身旁的上司,同时也是常务董事的大隈,诧异地询问语塞的我。
「没有……我没事……」
我尽可能调整好呼吸再回答,但说不定听起来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一想到其他人会不会注意到我额头渗出的汗水或紊乱的呼吸,就让我整个人紧张起来。
尽管如此,我还是尽量挺直背脊,拼命地佯装若无其事,重新面向显示着图表的荧幕。
「……抱歉失态了。接着请各位看下一份的资……料……」
刚刚的状态周遭的人绝不可能没有注意到。握着文件的指头使劲,我拼死忍耐发生在身上的事。
这段期间,佐伯克哉在我视线角落窃笑的模样,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恶!那个男的……到底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
发生在我身上的屈辱,就是现在我的屁股里头,塞着一颗遥控式的小型跳蛋。
今天是要举行以我为中心所推行的新商品「prr」的行销策略简报的重要日子。
在简报之前,打着商谈名义前来找我的佐伯,要我在会议期间把这个情趣用品塞在臀部里。还威胁我若不遵从,就要在会议上播放那天的影像。
我当然有反驳,说他若真做出那种蠢事,那他自己的脸也会出现在荧幕上不是吗?但那个男人却说他已将影像加工过,把除了我以外的脸孔,都处理得无法辨明。
结果,我除了乖乖遵从以外别无他法。
那个男人是打算借由操作遥控器,来妨碍我做简报吧。但只要我不去在意就行了,只要我好好地主持会议,让他知道他的妨碍对我起不了作用,他也就应该知道对我使些小手段是没有意义的行为。
但是,在遥控器的开关真的打开之后,我才知道我的想法错了。那个小小的情趣用品所给予的刺激,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规律的细微震动,从内侧确实地攻击我的身体。像是刺痒又像是令人心焦的震动,摇晃着我身体内部的某处,光是站立就让我呼吸急促。虽然不是很剧烈,但也快让我无法在正常状态下说明商品的销售情况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得完成简报。
若这件事在常务董事和其他重量级干部面前曝光的话,我的社会地位也将就此告终。我不能输给那个男人,因此必须在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下,主持完这场会议。
「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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