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的消失无疑再次证实了传说是真的。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死的人会复活成没有心跳的僵尸。在限定的区域内自相残杀,直至有一人胜利。那么根据这个传说,某个时间就是这几天,某个地点应该就是这所陆家大宅了。
然而小保姆的消失却又带来了更多并且更迫切的谜团:小保姆无疑在跑出门之前就已经被杀死成为了僵尸。那么她是什么时候死的?是被谁杀死的?最重要的是,她的那句“你们都是死人”是什么意思?
白铤虽然已经死了,还是有种寒毛直竖的感觉。
陆罗首先打破沉默:“我要确定你们每个人的心跳。”
陆桐突然开心地笑了。“来来来!”他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子:“陆罗你快来摸我的胸口!”
陆桐一直是这种性格,陆罗也习惯了。他伸出手摸了一下,点点头,又转向大少爷。
大少爷厌恶地看了荡漾的陆老师一眼,走向了陆罗。
大概是陆桐带了个坏头,白铤非常诡异地看着三个男的互相摸胸。直到想检查少奶奶的时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改成摸脉搏了。
而大少爷似乎十分讨厌陆桐,连碰都没碰他。
“怎么样?”白铤问陆罗?
“没问题,那三个都是活人。”陆罗答。
既然都是活人,小保姆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白铤摇了摇头。也可能是小保姆当时吓傻了,随口说的胡话。
但知道大家都是活的,白铤感到气氛顿时轻松了很多。
这时陆罗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小声地对白铤说:“白铤,你要不要也摸摸我的胸来确定一下?”
“好啊!”白铤一点也没犹豫。虽然都是男的,但送上门来的豆腐不吃白不吃。然而他的手并没有伸向陆罗的胸,却揉起了他柔软的腰部。
陆罗被咯吱得受不了,小声地嗤嗤笑了起来。大少爷顿时向这边投射出了杀 人的目光,白铤立刻住了手。
“年轻啊!真好啊!”陆桐一边羡慕地看着这两个高中毕业生,一边感叹,然后又对白铤说:“你先打电话给家里报个平安。然后我们一起把手机交给赵医生保管。”
白铤点点头,打完电话后交出手机。
陆老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下午5点10分了。
“该准备晚饭了。”陆老师说,“但小杨她不在了。谁去做这事?”
“我来吧。”白铤自告奋勇。他考试完放假在家练了不少菜式。
“你来?”大少爷眼角斜了他一眼,“我们怎么知道你想不想在饭里下毒害我们?”
白铤无奈地说:“大哥,我已经死了。在饭里下毒给我带来一堆僵尸竞争对手,我是脑子里有坑么?”
陆罗强忍住笑意说:“我也跟他一起去,给他打个下手。”
陆桐对大少爷说:“那陆艾,我带白铤去厨房。老爷的病人餐要不同,我得跟他交代一下。”
大少爷哼了一声,没理他。
三个人进入了西边的走廊。白铤进到走廊里就觉得有点不适应。整条走廊就像旅馆的走廊一样,所有的门都装修成一样。尽头摆了一面巨大的镜子,让人对走廊的长度产生一种错误的估计。陆老师看到白铤的表情,笑着说:“这个大宅几十年前住着很多人的。装修成这样也是为了大家都有房间用。”他又指了指:“厨房是走廊尽头右边的房间。饭厅在厨房对面。”
白铤看着一模一样的两个门,无语地摇了摇头。
厨房倒是很宽敞,工具应有尽有。陆老师对两人说:“这屋子里现在有你们两个,我,陆艾夫妻,小叔,赵医生和老爷。总共八个人。赵医生和老爷的饭需要单独送到他们房间里。其余的人一起在饭厅吃。”
白铤琢磨着:陆艾夫妻应该就是大少爷和少奶奶了。那小叔是?
陆罗仿佛看出了白铤的疑惑,说:“小叔就是那个有点疯疯癫癫的老人。他是父亲的一个堂弟。几十年前一次事件中受了刺激,精神出了问题,又没有其他亲戚,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白铤又问陆桐:“那照理说你也该叫陆罗的父亲叔叔才对,为什么要称呼他老爷?”
陆桐嘿嘿一笑:“叔叔多没劲,你不觉得老爷这称呼有一股子封建家长制的气息,多有意思。并且,”他顿了顿,“我们老爷不知道为什么一听见我叫他老爷就生气,还发抖,太搞笑了。”
“并且你看”,陆桐凑近了陆罗,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我这个可爱的小堂弟也从来没叫过我堂哥啊。”
陆罗嫌弃地一巴掌打掉陆桐的咸猪手。白铤无语地看着陆桐,他觉得这个人比他想象的还恶劣。估计陆老爷子得中风一半就是被他气的。
陆桐又交代了几句,二人就准备做饭了。陆罗的生母是个喜欢玩乐的人,很少在家。作为邻居,白铤的父母经常将陆罗接到自己家一起吃饭。久而久之,陆罗就养成了在白铤家蹭饭的习惯,时不时也和白铤一起在厨房给白母打个下手。今天做饭,白铤主厨,陆罗帮忙,倒也很自然。
白铤检查了冰箱里的菜,心中估计了一下,是够一个星期吃的了。
而交待完事的陆桐似乎不打算离开厨房,他随便找了个凳子坐下,从柜子里拿出一包瓜子嗑了起来。
陆罗停下了洗菜的手,不悦地盯着陆桐。
陆桐笑了:“别这么瞪着我。与其回客厅和陆艾他们大眼瞪小眼,还不如看你们做饭呢。”他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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