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
两人回家冲了个澡,李奂洗完穿衣服时,衣架上却只剩了一条内裤和衬衫……
他从浴室出来,倚在卧室门边,抬手敲了敲门。
“你怎么不都拿走呢?”
张程抬眼,过了几秒才答:“……那样你不就容易发现了么。”
李奂:“你的花还要不要?”
“要要要!”张程嬉笑着道,“我发现宝贝儿你脸皮变厚了。”
李奂:“那你负责吗?”
张程:“当然。终生有效。”
他从床上起身,走到李奂身前,拉住他两只手,抬高了将吻落在其中一只手上。
从指尖、指骨、手背到袖口半掩下的突出的腕骨,每一寸都化作无数信息素蜂拥进大脑,敲碎人前的枷锁。
他恨不能将手里那截腰揉到自己身体里,混作一人。衬衫被他抓成一团,气息的交换在凶狠的吻中也乱作一团。
李奂时不时轻轻的回应,让张程心脏控制不住地越绷越紧。
一只手轻而易举扯掉李奂下`身唯一一片衣物,胯骨坚硬,臀肉紧实软滑,被肆虐过的手指留下几道红痕。
张程把李奂推到床上趴着,一头埋进雪白的双丘间。
李奂差点跳起来,被张程按着,扭头道:“你干什么……”
张程在他腰窝处亲了一口,抬头笑道:“亲你啊。”
他凑近了些,胸膛贴着脊背:“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其实舔也没什么,但我怕你再不让我亲,所以就算了。”
李奂:“我还没发现你有这爱好……嗯……”
说话间,张程已抹了润滑液插进一根手指。
待穴`口吞下三根手指的时候,张程低头看着被撑大的洞:“你想不想看看?”
李奂:“……嗯?”
张程指腹抠挖着肠肉:“这里。你看它多厉害,能吃这么多,一会儿更大的依然吃得下。身心柔软还富有热情……”
李奂:“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张程装作委屈:“你嫌弃我……”
他亲了亲李奂的后颈:“宝贝儿我进去了……”
张程虽然话多但句句不虚。
性`器被肠道寸寸裹紧,是无声的欢迎,热烈而奔放。
张程慢慢动着,细细享受与品味。
他摸着被撑开的肛口:“你真的不看?”
李奂额头抵着枕头,咬牙喘息:“你的我看过无数遍,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张程笑眯眯道:“当然宝贝儿的更好看!”
李奂忍无可忍:“……滚。”
张程的手从腰上挪到李奂身下,握住挺直的性`器,指尖刮过小孔:“这里也好看,流水的样子像舒服得不能自已……”
“你哪里我都喜欢。”
李奂头皮发紧,撑着身体的胳膊微微发抖,整个身体被身下一前一后的快感控制,止不住地战栗。
“张程……”李奂从紧绷的嗓子里艰难发声,“你……太沉了……”他几乎要跪不住,被顶趴到床上了。
张程:“我只是重了一斤……”
他抓着李奂一只手急冲了会儿,突然把他翻过身,龟`头抵着肛口又插进去动作,间隔不超十秒。
他摸着李奂的脸:“撑不住直说就好了嘛……”
李奂说话声混着压不住的呻吟:“那你能不能……啊……慢一点……”
张程:“不能。”
他爱死了李奂在床上的模样,汗淋淋湿漉漉,外壳是硬的,却把最软的毫无防备张开给自己看。
他喜欢李奂压抑的呻吟,时不时露出的几声犹如冬日绽开的花朵,冷峭而声声动心弦。
张程低声又重复了一遍:“不能啊宝贝儿,都怪你。”
心脏的跳动化作激烈的鼓点,越来越急,越来越紧,同时响彻脑海。
鼓面上的沙砾狂乱地跳动,如一场篝火旁的狂欢。
至某一癫狂时刻,周围一切于刹那间消失不见,突兀的寂静紧随而来,然后是急促的呼吸一点一点唤回不知飘到何处了神志……
张程回过神,轻轻揽着李奂:“这个周末去春游吧。”
身旁静了会儿,然后响起声音。
“去爬泰山吧。”
张程:“有点儿高啊……”
李奂:“嗯。”
张程:“去去去!有李老师在身边陪伴督促,多高的山都不怕!”
番外n 西装 西装就是用来扒的
张程的教育机构在东区开了个分校,装修好足足通风散味半年才开始营业。
不必找兼职派发单页,一些东区的家长早闻声而来。
一月后,东区校区便接了个教育研讨会,集了大半个城市资深精英教师。张程作为校长自然也要说上几句。
李奂也坐在下面,中间靠后的位置。看着张程上了台,比话筒高出一大截,铁灰色西装西裤,外套只系了一颗扣子,里面是褐色马甲白色衬衫,系一条蓝黑色领带,十足地人模狗样。
张程一向不喜废话,只讲了几分钟便下来了。
李奂不一会儿也离开了议会现场,掏出手机打给张程:“在哪儿?”
张程:“办公室,怎么了?”
李奂:“等下我。”
他挂了电话就往楼上校长办公室走。步子频率不离,但迈得大,依旧很快,一会儿就到了地方,拧开门,进去就顺手反锁上了。
张程正倚在半环形的桌子外侧喝水,看见李奂,眸子里瞬间盈满了笑意。
李奂朝他走过去:“一会儿还忙吗?”
张程一手端着杯子,一手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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