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吐蕊,瑞雪初绽,时光匆匆,转眼三个月过去,朝中上下一片诡异的安静。
原本以为吕慕枫回来了,那麽他们父子举动会更加肆无忌惮,逼宫的危险随时有可能发生。但是这麽几个月过去了,吕丞相居然没有行动,吕慕枫更是出入皇宫的非常频繁,可谓是整日都在皇宫里晃悠。
他这一举动让我非常的头疼。并不是因为他在皇宫里做了些什麽奇怪的举动,而是他一进宫就往我的寝宫直奔而来,带著他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兴致勃勃的讲解个不停。
说实话,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对於我这个自打出世就在皇宫里的人来说,真的是有很趣的东西。只可惜拿这些东西来的人是吕慕枫,只此一条就让我没办法开心的去听他说,去鼓捣那些我从未见过的东西。
而今天……也一样。
“无念来试试。”吕慕枫将他手上正舞的呜呜作响的竹筒放到我手上,“用我教你的办法,很好玩的。平日里你在宫里就摆弄你那些药草,偶尔也得试试放松身心的玩一玩。”
玩?谁能在日日如坐针毡的情况下玩的起来?我看著手里的一堆竹枝,竹筒和线烦躁的想著。
这个吕慕枫到底想干什麽?难不成还真的看上我这个姿色不足他十分之一的男人?
且最近这个吕慕枫变的太多,带这些民间的小玩意儿来给我还不止,他还对我嘘寒问暖,关怀体贴。可以这麽说,吕慕枫好的让我觉得後背一阵阵的发凉,就怕他会突然杀个回马枪让我措手不及。而这也是我一直不愿接受吕慕枫好意的原因。
“发什麽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修长带著些常年拿兵器长出老年的手掌贴上我的额头,吕慕枫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数倍,“莫非又是看医书看的入了迷,睡的晚了?怎的恹恹的没什麽精神。”
“没有,只是不知道该怎麽玩。”淡淡的侧过头避开了吕慕枫的接触,我开始摆弄手里的那一堆东西。
习惯是个可怕的敌人。
这段时间吕慕枫实在是太常出现在我的眼前,也太常触碰我了。我已经完全习惯了他在无人的时候用他那种让人觉得酥酥麻麻的嗓音叫我无念,也完全习惯了他突然伸出来触碰我的手。就连他那张精致过头的脸如同方才一样那麽贴近我的脸,我都不会觉得不自在了。
“还说没发呆,我方才玩的时候不是解说了该怎麽玩吗?”吕慕枫叹了口气似乎很无奈,但语气却没什麽责怪的味道,“我再玩一次,你看著啊。”
吕慕枫取过空竹将线让其缠绕在挖了条小缝的竹筒上,只见他拿著竹枝十分轻松的甩动,那竹筒就发出“呜”“呜”的声音,还真的挺有趣的。
“就这样,用线控制竹筒的转动就可以了。”吕慕枫突然双手舞动,空竹在那一霎仿若有了生命在半空中飞舞著欢唱著。
我看直了眼,被吕慕枫灵活的双手吸引,被欢唱的空竹魅惑──原来这东西是这样玩的啊?我能玩的比吕慕枫更好吗……
“怎的又发呆了,莫非是不喜欢这空竹?”
“没有,只是觉得……你玩的……很好……”心不甘情不愿,但无可否认这一事实。也许是出於不甘心,一把抢过空竹,我学著吕慕枫的样子甩了起来。可是那空竹好似知道换了人一样怎麽也不肯欢叫,还好几次从线上掉了下来。
一次又一次,空竹怎麽也发不出响声,而我在这有些冻人的天气里竟然急出了汗。
啪嗒!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竹筒再次掉在了地上。我死死的盯著那竹筒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莫非我就是没办法赢吕慕枫?就连玩这种小玩意儿也玩不过他?!不甘心!不甘心!
“手不是这麽甩动的。”
终於在一边默默看著吕慕枫有了动静,他弯腰拾起竹筒将其重新缠绕至线上:“要这麽握著竹枝,顺这个方向用力。”
被寒冷侵蚀的手背被温柔的包覆,我皱眉看著吕慕枫那在战场上被风吹日晒过的手背,那健康的蜜金色与我经久不见阳光的惨白有著强烈的对比。
“呜!”空竹突然鸣叫了起来,声音明亮。我有种错觉那种声音直冲云霄,响彻天空。
……原来成功的滋味……如此美好……
“响了!响了!”我万分兴奋的回头却撞进了吕慕枫含笑的眼里,顿时溺进了那一滩汪泉。舌头打了结,连自己原本想说的话都忘了。
吕慕枫眼眉弯弯,握著我手的双掌轻巧一收就将我搂入他怀里:“是啊,响了。而你……你终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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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陨38(割爱之痛)
“无念。”
正在摆弄吕慕枫送来的东西就被人唤了名字,抬头一看:“母後?”也不知道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我将手中那精致的泥人藏於掌心,背在身後。
母後微微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藏著什麽东西?拿来给母後瞧瞧。”
“……是……”知道已经被母後看到了,我有些忐忑的将手伸出,“不过是几个泥人罢了,民间的玩意儿。儿臣觉得很精致,想用来做摆设。”
“这不是泥人,这是面人。”母後拿过那捏制的栩栩如生小人对我笑了下,“应该是吕慕枫送给你的吧?无念,你最近是不是同吕慕枫走的太近了?”
诚然,自从那日吕慕枫教我玩空竹之後,我自己都察觉了自己的变化。
如今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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