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慕枫只觉得手指被搅动了一番,不禁闷哼一声,目光紧紧盯着墨远,将另一根手指也挤进去。
墨远眼角红得像是染了胭脂,抬起湿漉漉的双眼看他,那双眼睛此刻满是情欲,似谪仙落入滚滚红尘,只一眼就叫他欲生欲死,他俯身去吻那双眼睛,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听着身下婉转沙哑的低吟声,只觉得今日死在他身上都不奇怪。
墨远喘息着抬起头亲吻他坠着汗珠的下颌:“膏……膏脂呢?”
连慕枫微微愣了愣,手指下意识在他身下进进出出捅了一阵,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闷哼声,接着面面相觑,墨远猛地抬手将脸挡住。
那里面早已湿滑一片,哪里还用得着什么膏脂,墨远没料到自己竟是如此天赋异禀,羞耻得狠不得转过身将脸埋起来。
连慕枫对他这模样喜爱到骨子里,亮着眼睛将他横在脸上的手臂拿开,下巴上又一滴汗珠落下,正落到墨远半张的口中,他再难忍耐,抽出手将早已胀痛地yù_wàng顶上去,只是到底是生手,顶弄数次都滑开,不禁急得满头大汗。
墨远忙伸手去帮他,两人急迫又生疏地捣鼓了一阵,总算如愿。
只是连慕枫那尺寸颇为骇人,只勉强挤进寸许,尽管只有这存许,两人都生出比先前激烈数倍的销魂滋味。
连慕枫像是得了天下独一无二的瑰宝,掰开墨远的腿,埋头将他狠狠吻住,边吻边往里挤,最后终于整根没入,一时间屋子里喘息声粗重得人头皮发麻,连慕枫闭上眼噙住墨远的唇,开始动起来。
“唔……”墨远抱紧他的头,两只手揉乱他早已散开的长发。
都是习武之人,身子怎么摆都不觉得累,又兼血气方刚,连慕枫到这一步哪里还忍得住,意乱情迷之际掐住他的腰便开始狂风骤雨般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撞进去,既深又重。
两人都是头一回,并不懂其中诸多技巧,连慕枫满脑子都是将身下的人吃下去,让他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属于自己,墨远让他撞得声音都破碎了,也不觉得他莽撞,只痛苦又欢愉地抬手摸他的脸,迷离沉醉的目光锁住他欲海翻腾的瞳孔。
连慕枫犹不满足,将他的腿再掰开一些,进得更深。
一阵难以言喻的激烈快感没顶而来,墨远忍不住叫出声:“啊——”
连慕枫迅速将他的嘴堵住,身下越发用力地往那一处顶,似乎多年的功底都用在此时了,直把墨远撞得哭出来,那哭声越发催促他用力,他便一刻不停地抽送,如此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身下肿胀得犹如烙铁的yù_wàng被里面的软肉一阵阵绞紧。
墨远哭声开始颤抖,下腹一紧,猛地抬起身一口咬在他肩上:“唔——”
“阿容……”连慕枫额头青筋暴起,闷哼着用力埋在最深处,紧紧抱着他不松手。
屋子里的光线渐渐变得微弱,灯突然熄灭,竟是里面的蜡烛燃尽了。
连慕枫又抱了墨远好一会儿才松开,就着模糊的月色打量墨远那张红潮未退的脸,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在全身弥漫开来,他眉眼唇边染上笑意,爱不释手地捧着墨远的脸细细亲吻。
墨远将他抱住,全身心依赖着他,顺从无比。
两人互相拥抱着亲吻,吻着吻着就不对劲了,这才想起来彼此身下还紧密地连着,只是这会儿再想抽出来却是舍不得了,墨远感受着里面那物一点点胀大、坚硬、滚烫,还没做什么,就有一股难耐的感觉将他淹没。
两人对视片刻,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渴求,不禁再次动起来。
夜色将漫天情潮笼罩,紧闭的门窗遮住外面的月色,也挡住了屋子里粗重的喘息声,偶尔一声低吟刚刚出口就被吞没,剩下的便是令人遐想的细微声响。
院子里一片寂静,归荣堂的镖师们白日里说笑打趣不打紧,这会儿却没有人真吃了熊心豹子胆上前来偷听,都知道少堡主将人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他们不敢乱来,也不想乱来,不想唐突轻贱了这位天仙一般的莫遥公子。
屋子里,两人直至天色将明才歇下来,沐浴干净换了身衣衫,又回到榻上在被窝里抱成一团,连体婴似的不想分开,充满爱意地亲吻彼此。
墨远靠在连慕枫胸前,只觉得心满意足,他握着连慕枫的手把玩,低声道:“慕枫,你信我么?”
连慕枫不解:“我当然信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墨远抬起脸,在黑暗中凝视着他,轻声道:“回去之后,小心提防你祖父身边的人,尤其是意见相左时,务必仔细观察。”
连慕枫心神一禀,他祖父身边有许多得力能干的老属下,他都是当长辈看待的,墨远话未说明,意思却很清楚,这里面有人生了异心,他有些不解:“你如何知道的?”
墨远看着他,目光却似乎透过他看到了别人,他有些抵触这样的目光,抱紧他低声唤道:“阿容……”
墨远垂下眼睫,他想到了上辈子的连慕枫,那一世老堡主没熬得住旧疾的折磨,早早病逝,连堡主又在一次出远门时遭遇意外身故,连慕枫年纪轻轻就当了家,成了连家堡的掌舵人,这个固垒城池般屹立在北方的大派本该在他的带领下更添光芒,可大厦将倾,总是从自身开始坏的,外面的小人不过是趁机轻轻一推,城墙便塌了。
这辈子他原本打算偷偷去连家堡将可疑之人杀了,可那毕竟是可疑之人,并不一定就是上辈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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