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古怪的目光中。
白思禅点点头:“正好我明天休息。”
说话间,何生楝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中,捏着她腰上的一小撮软肉,颇有些满足地喟叹:“好歹长了点肉。”
不枉他请人订了菜谱,让冯妈变着花样地做。
白思禅怕痒,这么一碰,她就求饶开了:“别碰啊。”
何生楝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还一本正经地说:“我在帮你啊,适应一阵就好了。”
白思禅眼里都蓄了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你就会骗我。”
小姑娘软软香香的一团,干干净净,未脱的天真气息最是惹他心动。
何生楝自诩自制力好,洁身自好多年,从未胡来过。而沾上白思禅之后,他才是彻底地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只可惜了,白思禅身体敏感而不说,十分怕疼,前面必须耐心地引导,引的她心动,才能减缓疼痛。
偏生白思禅体力也不行,先天不足,到了后来,连攀着他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何生楝瞧着她这模样,也不忍心。
只能哄着她,拿手,替自己解决出来。
白思禅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便由着何生楝捏着她的手解决。
她轻轻喘息,身上出了不少的汗水。何生楝也不顾的整理自己,先把她抱去了浴室里洗干净。
在何生楝这里,完全把白思禅当小祖宗一样供着,宠着,爱着。
何生楝拿毛巾将小祖宗裹起来,抱回床上。
白思禅陷入软绵绵的被子中,拉着何生楝的手:“你发觉喜欢上我的时候,内心是什么感觉?换句话说,你是怎么意识到自己喜欢我的?”
何生楝想了想,最终很诚挚地回答:“想和你做刚刚做的事情。”
“……你正经一点啊。”
何生楝说:“大概是‘就是这个人了’,这种心情吧。”
白思禅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下。
她还没有非何生楝不可的这种想法哎,但是,如果啊,如果现在让她再和其他人一起,也是很不舒服、特别不爽的。
“怎么了?”何生楝搂着她,“你是在做心理调研吗?”
白思禅摇摇头,往他怀里拱了拱:“遇见你真好。”
虽然不明白小姑娘的脑袋里又产生了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但何生楝还是因为她的这句话愉悦不已。
何生楝说:“我也对此感激。”
感激在他板板正正的生活里,跳出来这么一个小姑娘,跌跌撞撞地给他的世界涂上了明亮的色彩。
次日一大早,白思禅就和付美珍手挽手地去挑小礼服。与何生楝大包大揽的行为不同,付美珍更乐意带着白思禅挨个儿店里逛,挑选。
付美珍笑着说:“试衣服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像阿楝那样的木头脑袋,永远都理解不了其中的乐趣。”
说着,她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从侍者手中拿过一条淡红色的礼服裙:“思禅,你试试这个。”
这条裙子拉链在背后,需要人辅助着穿。付美珍便与她一同进了试衣间——
白思禅刚刚脱下了衣服,付美珍便皱起了眉。
思禅这背后,实在是……太过惹眼了。
青青紫紫的痕迹。
真可怜。
白思禅全然不知,穿上了小礼服。
付美珍替她拉拉链,柔声说:“和妈说实话,阿楝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没有啊。”
——那背后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付美珍欲言又止。
是了,思禅脸皮薄,性子软,只怕是阿楝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她也不会说出来。
只能等她回去好好教训那小子了。
没点轻重的,白思禅这还没毕业呢,比他小那么多岁,他还好意思这样欺负人家!
……也该节制一些好。
等到回到家中,趁着白思禅不在,付美珍言简意赅地叮嘱儿子:“你以后对思禅温柔点,你瞧瞧她那身上……你怎么舍得下重手?”
听了前半句,何生楝还想说自己已经很温柔了;等到付美珍说完,何生楝也是哭笑不得:“妈,思禅她皮肤嫩,我真没使大力,保证。”
付美珍明显不信。
她一想起白思禅背上的痕迹,就心疼不已。
可怜的孩子啊,真的是自己儿子对不住人家。
白思禅并不知付美珍已经对自己起了愧疚之心,她只换上小礼服,和何生楝一同前往了杜鹤的别墅。
这是她第二次去了。
同上次不同,这一次,何生楝不再避讳,微笑着向每一个人介绍,这是他的太太,白思禅,众人微笑着同白思禅问好,心里面却纳罕不已——先前杨家那小子跑去白松生辰上闹,指责他们冷血,好像就是为了个姓白的小姑娘。
难道就是这个白思禅?
不可思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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