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人或艳羡或激动的目光之中,白思禅眼中只有何生楝了。
他原本就好看,可今日更好看。
一步一步,她挽着杜鹤的胳膊,朝着何生楝走过去。
何生楝朝她伸出了手。
戴着蕾丝手套的手放在他的手心之中,何生楝轻轻握紧。
两人相视一笑。
杜鹤眼眶一热,险些落下泪来。
伴随着神父开始宣读誓词,杜鹤想,小昙啊,咱们的女儿,可远远要比你我幸运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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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思禅这两日身体乏的厉害,晚宴也只是去敬了几个亲近的人,何生楝瞧她脸色不好,便扶她回了酒店。
白思禅不顾得观察这套房,扑到了床上,懒懒倦倦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何生楝欺身上来,吻着她的脖颈,伸手去剥她的扣子。
这是晚宴穿的小礼裙,后面密密麻麻的一排小扣子,穿脱都不容易。
何生楝拿出了十足的耐心,慢条斯理地解,亲吻着她的耳垂,把白思禅亲的软软叫出声音来。
洞房花烛夜。
在何生楝探手的时候,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
他抽离,在灯下一照。
血。
白思禅也有所感觉,她支撑着身体,半坐起起来,有些迷茫:“……难道是我大姨妈来了?”
“我想,应该是。”
白思禅红了脸颊,抽出纸巾,给他擦手,一脸抱歉:“那今晚,你恐怕要憋一憋了。”
何生楝笑了,拿干净的手捏捏她的小脸蛋,打趣:“总不能浴血奋战吧?”
好在白思禅预想到突发情况,也带了姨妈巾。跑去卫生间整理好自己,白思禅乖乖地躺在床上。
只是苦了何生楝。
他刚刚洗过澡,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瞧着被窝里粉粉白白的小团子,又有些抑制不住。
何生楝叹口气,躺在她身侧。
小东西不知道危险,自动地靠近过来,搂住他的腰。
何生楝和善提醒:“别动了,容易出事。”
话未说完,白思禅仍旧闭着眼睛:“但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你解决呀。”
何生楝不动声色:“什么方式?”
白思禅脸蛋红红:“我刚刚学来的,技术不太好,你可别嘲笑我呀。”
何生楝静静地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犹豫了好久,最终下定了决心,湿漉漉的唇,贴上了何生楝的脖颈。
算啦算啦,豁出去了!
……
白思禅的技术很生涩,可何先生十分满意。
并且奖励给她一枚亲亲。
清理过后,何生楝抱着她,听着她的心跳,轻声说:“思禅,你知道我最庆幸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白思禅的脸犹带着红晕,摇头表示不知。
何生楝微笑:“是两年前,我去了北州训练营。”
白思禅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好困呀,好想睡觉。
她蹭了蹭。
何生楝低头看了她一眼:“睡了?”
“那你知道我最庆幸的事情吗?”
白思禅打了个哈欠,抱紧了他的腰。
何生楝猜测:“是和我领证?”
“不是,是答应做你女朋友。”
那天晚上,白思禅纠结了好久,才下定了这个决心。
那时候她也纠结,要不要迈出这一步。
还是记挂着何生楝的好意,改日再报。
幸亏她选择前者,然后啪叽掉入了何生楝的甜蜜糖果坑中,再也爬不出来了。
白思禅也乐于对他好,不再是回报,而是一颗真心。
一颗被他慢慢暖化的心。
“我从未想过,自己会这样的喜欢一个人,”白思禅说,“何先生,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呀?”
何生楝的吻轻轻落在她的发丝上:“现在的何先生已经知道了。”
白思禅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
何生楝先前只觉把情爱挂嘴边很俗气,可现在,也只有这些字能表达他内心的想法。
什么一颗心只为你跳动啊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什么唯有你最好……都不够。
叠加起来,只有一句话,我喜欢你。
因你欢喜。
表白完心迹的白思禅抱着何生楝的胳膊,声音轻柔:“好困啊,我先睡啦。好希望明天早晨能够吃到一盘甜甜的草莓呀,还要一个香香的蛋挞!”
何生楝顺了顺她的头发,声音带笑。
“如你所愿,晚安,何太太。”
“晚安呀,何先生。”
第40章 包子番外(一)
春末夏初。
白思禅把松松垮垮的头发捋了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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