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奥肩膀旧的伤口上。
这已经是他日常表达情绪的方式的一种了,因此就算是这样的突然袭击,淇奥淡定得眼睛都没眨一下。而衣服下的那块伤痕,不但没有变乌变紫,反而红得越来越鲜艳,时时像是被咬破了皮凝了血珠在上面。
戈乌在外面已经站了好一会儿,要不是地板是木板做的,恐怕早就被他磨出个坑来。他屏气凝神地听了半天,才谨慎地敲了敲门。
推开门,眼见着两人都在外间的坐塌上。傲祁坐在靠里的位置,一只脚弯曲另一只脚伸直,而淇奥就坐在他身前,被裹得和个粽子似的,连扬手的空间都没有,只能对戈乌点点头笑笑,示意他先坐下。
这间屋里已经开了地热,比之其他地方温度高上些许,显得又燥又闷,戈乌的脸从进来到坐下时这短短一段时间已经开始变红,他忍不住扯了扯领子散热才开口报告道:“慕修齐那边有答复了,说可以把粮食借给我们。”
“嗯,时间地点就是那些,你回复给他。”傲祁十分自然地说道。
戈乌坐在椅子上,却像是坐在针毡上,他明显感到不安地挪动了很多次,最后犹豫着问出一句话来:“就按那个发么?”
“原原本本发给他就好了。”傲祁看了一眼戈乌,将他的表情都收于眼内,便和淇奥对视了一眼。
淇奥想了想接着傲祁的话补充了一句:“之后的事情就按正常程序走,你不必有什么顾忌和隐瞒。”
这话是一颗定心丸,不但一语点破了戈乌心中的好意,也是一个隐晦的提醒,提醒他很有可能额外的好意反而会节外生枝带来坏结局。戈乌挠了挠脸,手指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脸上的温度,实际上他猜想的没错,他的脸现在红得和客栈门外挂的两个灯笼似的。
戈乌这样的反应也让淇奥忍不住笑出了声。
傲祁伸手帮淇奥拭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另一只手拉着毯子的一角依旧没有放松。
淇奥克制住了自己的笑,清了清喉咙调侃道:“你这脸皮这么薄,当初是怎么进去还当上右护法的?”
戈乌被笑得有些赫然,挺羞涩地说道:“万煞宗收人都是看有没有利用价值,收进去以后再按照武功来排位置,要出现像我这样的情况,多半会找个和我水平差不多的新人进去,往上替补的可能比较小。”
说到这戈乌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就成了傲祁手下败将的事,就是因为他知道淇奥是善意的笑,更是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匆忙说了两句就找了个理由逃出房间。
淇奥笑了一会儿又靠回到傲祁怀里,软塌塌的像是坐在椅子里。
对傲祁来说,今日本来是难得无事有时间可以好好闭目养神,被淇奥这么一闹那一点困意和休息的念头竟然也散去了。但总要找点其他事把时间打发过去,再加上戈乌来之前本来有点意思的那点事,这么想着傲祁手掌贴着毯子的空隙就伸了进去。
等淇奥发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倒吸了一口气,腰身刚要做出逃跑的反应就软了下去。熟悉的快感很快就席卷而来,淇奥心底时间快速的飞过,索性放松了身体往后一靠,闭着眼一边享受一边还和傲祁开玩笑:“没想到万煞宗……”呻|吟把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淇奥一只手扣住了傲祁的手腕,模糊不清的吐出了“轻点”两个字,低喘了一下稳神继续道,“……没想到万煞宗的人才情况困难成这样。”
傲祁把淇奥往自己怀里揽了揽,熟练地将两人的位置调整为自己最容易方便下嘴的情况,舔舐着那块印记的时候傲祁手里的动作也加快了速度。直到最后牙齿刺破皮肤血液流进口腔,手中的东西也到达了顶|峰,傲祁才抵着淇奥的肩含糊地应了一句:“所谓事必躬亲,这样的情况不正符合他的性格。”
说这话的时候傲祁还是没有松口,随着他说话齿舌会有意无意的从伤口上擦过,而每一次的碰触带来的细微的感觉都会让因为高感的淇奥浑身颤抖,自从发现了这一件事,傲祁几乎每一次都会这么做。
等力气恢复得差不多,淇奥拍了拍压着自己腰腹的傲祁的手,然后慢条斯理地把裹在身上的毯子打开,换了个姿势和傲祁面对面坐着,安抚着对方刚刚就已经躁动不安的猛兽:“他猜忌多疑又刚愎自用,所有事情都只信得过自己,自然是容不下能力太强的手下。其实说不定再过个十几二十年,根本不需要我们出手,他自己可能就已经累死了。”因为手上的事情淇奥一直都是低着头,不过在话语的最后淇奥抬眼看了一眼傲祁,那一点氤氲在眼角的一瓣桃花和波光正是傲祁最喜欢的景色,带着微微的笑意,飘飘荡荡就吹进了傲祁的眼里,着陆的瞬间化成了一片夜色。
还未等傲祁抚在脖子上的手掌施力,淇奥挑了挑眉,先一步俯下|身去。
相隔千里之远的玄阳绝地阁内,二十四名带着银色面具的少女跪在榻前,低下头双手将托盘高高举过头顶,托盘里摆放的是二十四匹或撷湖光山色、或以余霞成绮的锦绣绫罗,其繁如浮翠流丹,虽素亦镂月裁云,哪怕是宫里最尊贵的人都不一定能有机会见过其中之一。
然而看榻上那人的表情,这些布料竟然是一匹都看不上眼。
“这些又灰又黑的颜色也值得呈上来浪费我的时间?这布料是怎么回事,大冬天冷就要披个壳在身上才保暖?还有这些,我都不愿意穿还要我送给他们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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