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日,我愉快地“裹胁”着家眷,迫不及待地逃出了市区,跑到了芝加哥车程三小时以外的以温泉山景主打的里避暑休闲。度假村规模中等。建在附近的州立公园附近,依山傍水,地理环境傲人。我们的房间外,还正对着一座流量可观的小瀑布。
的时候,训练有素的前台,仅仅将目光在我和姐姐之间流转了一圈,便露出一副心领神会的微笑。将纯白房卡递给我时,深褐色头发的白人阿姨对我眨了眨眼,低声道:“exu y’.”
(恕我冒昧,但是我必须得说。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像你们这么可爱的一对了。)
怎么这么有眼光啊…我摘下墨镜,得意洋洋地向她致谢。低头从钱包里拿小费的时候,恰好瞟见姐姐的耳根子迅速的红了。心里更是乐开了花,想也不想就递了一张二十刀过去。
走出,整体色号已然恢复正常的姐姐忍不住调侃道:“小十八,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还有当地主家傻儿子的潜质呢?”
“哎… 姐姐这你就错啦。”我一手拎着手提包,一手拖着箱子,东张西望地寻觅着房间的指示路牌,“在北美住酒店,对前台好一点儿绝对错不了。更何况,这位阿姨眼光如此优秀,白给二十刀我也愿意。”
姐姐无奈地看了我一眼,那无奈当中,又分明裹着几分甜蜜:“你啊… 别人说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我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别人说什么,一点儿都不重要。但如果恰好说到一句诚恳的好话,我就会很开心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你会很开心。”我摇头晃脑地说:“区区二十刀,博美人一笑。我简直要替那位阿姨觉得吃亏呢。”
姐姐愣了一下,突然夺过我手上的提包,迅速地走到了前面。丢下一句,“就你会说话。”
哎哟… 小美人又害羞了 真的是可爱到让人想打滚的程度!我拉着拉杆箱,乐颠颠地追了上去。
果然,追到2662号房的时候。一眼就瞥见了桌上的冰桶里,正冰着一整支粉红香槟。旁边,是一套三层的英式点心套盘,外加一盘应季的水果拼盘。白色桌布上还立有一张精美的手写卡片。大意就是:欢迎入住。
先到一步的姐姐,扬了扬手里的卡片,疑惑道:“香槟,下午茶… 你还加了p”
我放下行李。将香槟从冰桶里捞出来,看了看酒标。再一摸瓶身,应该还要再冰一会儿,便又将酒瓶放了回去,随口说道:“嗯,花了二十刀,夫人觉得怎么样?”
姐姐挑了一块司康饼,轻轻咬下,似乎滋味不错。眯眼说道:“嗯… 带你出来还不算一无是处。”
“噢”我拉长着音调,一步一步凑近了小美人。近在咫尺处,我玩味道:“那夫人是不是,该稍微奖励我一下?”姐姐勾住了我的下巴,我能感觉她的气息许许拂过我的脸颊,她的声音轻柔而媚惑:“的确,可以好好地奖励一下”
… …
就这样,我和姐姐白天坐在古堡改造的庭院酒廊里,喝着白葡萄酒谈天。下午沿着湖边的小trail,和大自然亲密无间。傍晚则攀上木制的露天阁楼,吃着农场内的新鲜的食材,静静欣赏云卷云舒,看霞光如何一笔一笔染红了画卷…夜晚围在篝火前,遥望着星罗棋布。裹着毯子抱在一起说话。
满天星光下,我将姐姐搂得更紧,“啊… 夫人,我有一种人生赢家的感觉。”
姐姐往我的嘴里塞了颗葡萄:“我以前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喜欢山的。那当时怎么不答应宋泽?照你的说法,宋泽的山头,得比这漂亮上百倍呢。”
还记着这一茬呢?我将葡萄整个吞了下去。哭笑不得:“还山头呢,合着宋泽在你眼里就一山贼头子是吧?”
姐姐哦了一声,悠悠道:“夺人所爱,我说他山贼头子,你替他觉得冤枉了?”
“不冤枉,不冤枉。夫人说的对,宋泽那厮就是个山贼头子。”我笑嘻嘻地在姐姐脸上亲了一口:“可我又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什么山贼也抢不走的。”
姐姐蜷在我怀里,一时没有说话。许久,她方才开口:“是啊… 山贼抢不走的。”
望着她欲说还休的脸,在篝火的映衬下忽明忽暗。我还是觉得姐姐有心事,而且搞不好就是什么由来已久的大事儿。可她不肯说,我也不想勉强她。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会有不愿言说的秘密吧,这点我想我能够接受。可心里到底还是… 。
人言:情到浓时情转薄。我和姐姐也会是不能免俗的一对吗?第一人称的人生就是这一点不好,永远只有一个人的内心独白。只能从对话与动作里,去猜测另一个人的想法。我安抚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说道:“给你唱个歌好不好?”
正好山风吹过,她将我抱得更紧,轻轻点了点头。
夜凉如水,合着风声,我扯着身上的毯子,将她裹得更紧。轻轻在她耳边唱起了,将副歌唱了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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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沉沉陷入睡眠之前,我仿佛听到她的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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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依旧是满天星斗,周围寂寥无人,只有蝉鸣生声声,与叶子摩挲过时的沙沙声响。几乎就好像,整个世界上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一样。
此刻而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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