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上官明月可没有留情,捅得他屁股都要破了。蔺钦澜目中闪过丝隐忍,死死抓咬着身底下的被子,闭眼承受着臀内插入的性器……
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他不能屈服……
“啊啊啊——”
该死的混蛋,轻点也是好的啊……
呻吟闷叫响了一夜,日渐明时,屋内云雨方才歇去,两人躺于床上,皆觉得这次做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奇怪的是,他们却分明不该如此……
下午,蔺钦澜和上官明月一同登门明月楼,一路之上,蔺钦澜面无表情地揉着自己的腰,时刻反省,深深地觉得自己亏了。
很亏很亏。
他被人上了一次,还被人胁迫着求人一次,最后,还要被人把住把柄帮忙一次。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不公平公正的事情?
蔺钦澜的腰被上官明月掐着,面上板着脸,一副肃穆的模样。
楼主忽回,明月楼楼内上下人倒很是习惯,经通报,很快便有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前来迎接。明月楼内雕梁画栋,雅致fēng_liú,不过可惜的是这般好景,景fēng_liú,人却不fēng_liú。
蔺钦澜看了眼从楼内出来的老人,笑脸如菊,口蜜腹剑,不像是个好人。
“楼主大驾忽回,老朽未曾远迎,还望楼主恕罪。”上官虹弯着腰,恭敬地施了一礼。
上官明月微微一笑,挥手叫起,笑得和善,“几位叔叔都在外奔波,四堂叔留于楼中公事繁忙,当然没有空来迎接小辈,情有可原,明月理解,理解……”
噗!蔺钦澜差点把持不住自己装出的面瘫脸,心中暗赞了一句毒!他早就领教过上官明月的假惺惺,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上官明月竟然能这么假惺惺。
分明几句话就戳破上官虹在楼里待着不干正事意有所图并且还目无上司的事实,但他却看起来对他如此尊敬。
上官虹被他噎了一下,眼光一闪,竟还笑得出来,“楼主说笑,几位兄弟将老朽留下,也不过是明月楼内需要个主事的人,不能全部人都出去罢……”眼神忽然瞟到蔺钦澜身上,“但不知这位是?”
上官明月笑道:“哦,这位就是我的未婚妻,当年秋棠做媒,将他介绍给了我,这回我与秋棠中了毒,还是他解开的呢。澜儿,你说是不是?”他亲昵的低头,在蔺钦澜发心上一吻。
蔺钦澜被上官明月“澜”字后面的儿化音刺激得差点破功,扯了扯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容,道:“是,当然是……”
上官虹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不明白为何他身边的人竟从顾秋棠变作了蔺钦澜,微微一笑,祝贺道:“那楼主可真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
上官明月也笑,“自然如此,四堂叔与明月心有灵犀,竟也想到一块儿去了,我遇到了澜儿,可非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吗?”
上官虹抚着雪白的胡子哈哈一笑,蔺钦澜觉得有一道冷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一闪而过,心中一叹,没有反驳,随上官明月编,点头附和道:“不错,我想,他遇到我,也的确是洪福齐天,运道过人……”
上官明月一怔,随即忍不住笑了,他笑得着实是因为忍俊不禁,但听来,却很有几分真意。
蔺钦澜觉得他那笑是在鄙视他。不过,人在他的地盘,他当然什么话都不能说。上官明月既然笑了,上官虹当然也要跟着笑,两人的笑可算得是差别天地,上官虹的笑到后来已有些僵了,任何人遇到这种情况都很难维持住笑脸。他的计划,他的谋略,不管从何种方面来说都很周全,甚而偏门毒辣,层层布计。
可是,上官明月与蔺钦澜竟然会是未婚夫妻,寸寸灰之毒在蔺钦澜手下竟然也能解开。第一重计划上官明月未死,他未夺到赤练勾,第二重计划他带了蔺钦澜回来,当然解了轻薄顾秋棠的局,萧允穆本可以以上官明月轻薄顾秋棠为由发难夺器,可是顾秋棠与上官明月两人有生死情谊,如今误会解开,萧允穆也不会出手。临到头来他竟要孤军奋战……而上官明月怎么可能没发现他呢?
上官虹心中计较,渐渐便更有些警惕,他如今想来,竟分毫不觉得自己的计划进程有什么太大的纰漏,失败的原因都是因为运气。若是流年不利,他此后就要更加小心,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败就败在运气上,他往后行事该更加谨慎才对……
“咕——”
一声怪异的声响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索。
寻到响声来源,上官虹与上官明月都看向蔺钦澜。
蔺钦澜尴尬一笑,捂着肚子咳嗽一声,道:“不好意思,我没吃饱,这一路上过来都没想到吃饭,只想着和明月快点过来……四堂叔,我饿了,不知道这明月楼,管不管饭?”
上官虹微微一愣,立刻抚须笑道:“该打该打,老朽疏忽,竟然让楼主夫人饿肚子,这明月楼中饭自然是要管的。还请楼主与楼主夫人移驾至荷花亭,老朽这就去安排……”他弯了弯腰,作了个请的手势。
蔺钦澜跟着上官明月,随他去荷花亭。
虽然上官虹是他们的敌人,但是在还未撕破脸前,做事也是一把好手。蔺钦澜对他的麻利手脚不由道好,深切觉得他这么好的能力有野心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短短的时间,他就不但把荷花亭收拾好还让人上了色香味美的菜。蔺钦澜虽然久居深山但是并非没见过世面,小中见大,若明月楼中做事之人都这么又快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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