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地产及交通的郑副市长还算熟识,跟他了解下政策上的利弊再做决定也不迟。”
听完眼前这个男人的分析及补充,少爷突然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
“我本来以为你不会赞同。”
“为什么?”陶醉笑了,缓缓踱至安然面前,姿态暧昧的贴近,垂眼道:“你头上不也顶着拼来的学位吗?你是专业人士,我为什么要否决专业人士提出的合理性策略?”
“这么帮我有什么好处?”
“有啊……”让两具身体自然而然的贴合,陶醉用手指暗示性的拉了拉少爷腰间的皮带。
“我是说真的,没跟你开玩笑。”安然还没自恋到以为自己在□方面的技巧已经达到了让人痴迷的程度。
似乎察觉到了对方的认真程度,陶醉略显无趣的歪过头去,略略想了想,才毫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没什么,你这人很对我胃口而已。”
一个人随性到这种程度,你还能评价他什么?
少爷突然无话可说,也没有拉开两人距离的意思。
“我说,这两天你都在家窝着呢?”妖冶的某人再度开口。
“嗯。”
“可真够无聊的……那今晚还去我那?要走现在就走,反正这个宴会你是应该回不去了。”说话间,两人的嘴唇已经近到要贴在一处的地步。
“呃……”想着先前与宋夕的约定,安然正要拒绝。
可就在这个当口,洗手间的门外传来缓慢而有节奏的敲门声。随后,还没等两人对这声音做出反应,那扇没有落锁的门便已经被人由外向内推开。
下一刻出现在这“亲密”二人视线中的,便是已经一脸沉郁的宋夕。
面对门外的“不速之客”陶醉脸上倒是没有半分的惊慌失措。他仅是象征性的向后撤了撤身子,随后便态度懒散的将视线落在了宋夕的身上。
维持着与少爷间不足十公分的距离,他的眼中带着暧昧不明的笑意,似探究,又似观望。
然而在后者看来,那抹浅笑如今却更像是一种挑衅。
就这么不动声色的站在门口,看着眼前所呈现的暧昧一幕。宋夕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门上的把手。
如锥般锐利的冷眸直直地钉在仍是一脸蛊惑的陶醉身上,带着能在刹那冻结一切的深刻敌意。
空气彻底停止了流动,有令人窒息的错觉。
最后,门外之人无声将目光转移到安然身上。
“我在车上等你。”
只一句不带任何温度的交代,人便一眼也不多看的转身离去。
对于这命令般强硬的语气,陶醉眉梢微微一挑,似是有哪跟敏感神经被触动。
转而将饶有兴味的目光瞥向安然,想要暗示什么,却发现对方此时正有些恍然的望着已空的门外。
没了先前对李家小姐出言不逊时的轻浮狂妄,也没了偶尔面对自己时的肆意桀骜。
片刻后,少爷默默将手中已空的酒杯放到了洗漱台旁,神色复杂的看了陶醉一眼,继而一语不发的悄然而去。
仅剩下一人的洗手间内,某人对着镜子点燃了手中的香烟。
半垂着眼沉思片刻,随即哑然失笑。
别墅外,天空已完全被浓重的墨色所侵染。
夜幕中,宋夕就这么神情漠然的站在自己的车外。
似乎两人最近总是在不断重复着这样荒谬的尴尬,少爷突然间不知该说点什么。
“你喝酒了?”
结果反倒是对方先行开口,那声音却依旧如结了冰的水,冷冷清清。
“呃……一点。”半杯威士忌而已。
“车我来开。”
垂下眼来,毫无感情起伏的陈述着一个必须实施的事实,直到安然在一阵怔愣后老老实实的交出了手中的钥匙,这人才似一秒也不愿耽搁的坐进了驾驶席。
从近郊驶向市区的途中,车内安静的吓人。
看着一直专注于前路的宋夕,少爷忽然觉得周遭的气氛已经压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扫了眼车窗外这些向后倒退得越来越快的路灯,最后他还是迟疑着开口:“……你提前从聚会出来,公司那边没关系吗?”
“打招呼了。”
“……晚上应该没吃饭吧?”
“没。”
“那一会进了市区,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回家怎么样?”
“不饿。”
对方惜字如金,那平板淡漠的语气让一直尝试着交流的人渐渐失去了本就不多的耐性。
少爷转过头来,望着对方那全无表情的侧脸。
微微皱眉,刚启口想要说些什么,整个人却随着突如其来的作用力猛地向前一冲,差点撞上车窗。
心中一颤,回神看向前路,才发现车子已经远远开过十字路口红灯下的停车线,差点与来自左边的卡车相撞。
再转而看向宋夕,就见对方双唇紧紧绷成一条直线,上身随着一个深沉的呼吸上下起伏,紧握方向盘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似乎因为用力过大而微显扭曲。
“你能……暂时不要说话吗?我没法专心开车。”
冷锋过境一般,有什么已然蛰伏在崩坏边缘。
“……”
少爷说不出话来,喉间被异物死死哽住,难受得要死,却无法一吐为快。
用最后的自制力压下内心翻腾。
索性重新看向前路,按下车窗,任夜风袭进静默的车内,随后点燃一根烟……独自烟雾缭绕。
接下来的一切都演变成了一种让人煎熬的忍耐,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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