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绕着树林跑了一半的路程,恬真的喘气声渐渐变粗,汗水也哗哗地往下滴。覃澜带着他放慢了脚步,引导着他调整好呼吸,不断给他在旁边加油打气。
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后突然就加入高强度的锻炼,身体各项机能都跟不上,再加上早上没吃什么东西,覃澜习惯了,但是恬真是实打实的第一次。这些日子被覃澜养得精细,一天三餐顿顿都恨不得一口口嚼碎了喂给他。
恬真已经眼前时不时地发黑,身体机械地动作,汗水不正常地大量流出,还是强撑着跑完了八千米,最后是拖着步子把自己拽到终点。
覃澜给他擦汗喂水塞糖块,见他委实站不起来了,苍白着一张小脸却还强忍住不说话服软,让他看着也难受,知道小家伙是拼了命也想争口气,自然不敢笑他。
返回时,覃澜蹲在恬真面前,拍拍肩膀示意恬真趴上来。
“你做什么?我用不着。”恬真拒绝道。
覃澜拽着胳膊把人强硬地背到背上:“谁想背你了,好久没练负重跑了,试一试。”
实际上恬真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眼前还是一阵白一阵黑的,路都看不清,老老实实伏在覃澜宽阔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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